巴菲特推荐过的书籍
2000 年大卫多德的独生女送给我一本1934 版证券分析，书中有几百条批注，这是大卫为1940 年证券分析准备的
修订意见。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礼物比这本更有意义。(2009)
《The Intelligent Investor》commentary By Jason Zweig，2009
英文共5 个版本：1949 版1954 版1959 版1965 版1973 版
中文版共2 个版本：江苏人民出版社为1965 版，人民邮电出版社为1973 版
《聪明投资者》人民邮电出版社2016 (1973 版+注疏版)《智慧型股票投资人》台湾寰宇2018
巴菲特：《聪明投资者》第8 章(市场先生)和第20 章(安全边际)是你在这个世界上致富所需要做的一切(这2
章巴菲特提到50 多次)。最聪明的投资就是从商业的角度来看待投资。在各个行业各个领域，有几本像《聪明投
资者》这样的经典书籍？有的书，1950 年排在前三位，1951 年1952 年你再去看，就找不到了。大多数书只是昙
花一现。在投资方面，不断有新书出版，各种观点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没有一本书，比格雷厄姆在《聪明投资
者》中讲得更好。要让我写一本书的话，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聪明人怎么做蠢事》。
巴菲特：JasonZweig 去年重编了《聪明投资者》注疏版，这是我个人最钟爱的投资工具书。(2003)
《Security Analysis》Benjamin Graham & David Dodd，1934/1940
英文共7 个版本：1934 版1940 版1951 版1959 版1988 版2009 版2023 版
中文版共3 个版本：《1951 版》上海财大2009，《1988 版》海南出版社1999
巴菲特：《证券分析》可能是有史以来关于投资写的最好的一本书。事实上，它就是最好的一本书。但是，
《证券分析》和《聪明投资者》是否已经过时？《证券分析》已经被不同的作者修订过。所以这(1988 年第五版
FrankBlock)是一本与1934/1940 年版不同的书，它在很大程度上不一样。我个人更喜欢早期的版本。
但《聪明投资者》基本上是一样的。这些书，特别是《聪明投资者》，都是关于原则的，原则的整个理念是它
们不会改变的。它们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机会，不同的问题中的应用可能是不同的。但我不认为《聪明投资
者》第一版中的任何原则，现在比当时的重要性或相关性降低了。我过去曾说过，这本书中有两章可能是投资领
域中最重要的两篇文章，最后第20 章是关于安全边际的，第8 章是关于投资者对市场的态度的，实际上是写给投
资者的。我建议去阅读《聪明投资者》书中的这些想法非常好。(1992)
巴菲特：我还是比较喜欢《证券分析》第二版，我认为第二版比第一版更便宜一些。我认为基本上两版的内
容是一致的，而这两个版本是我推荐的。这并不是因为有关于价值和成长的差异。我只是认为第二版的推理是更
好的和更一致的，这是最后一个Ben 百分之百亲自写的版本，实际上大卫多德在这个版本里也以各种方式帮助
他。我认为这本书(第四版)在很大程度上既脱离了格雷厄姆的思想，也脱离了他表达自己的方式。不过我对那些
想要读这个版本的人没有意见。如果你是《证券分析》的真正学生，你读过并理解了这一点，你应该会做得很
好。(1995)
巴菲特：历史的视角。人们会继续做蠢事。第一版的历史感很好。历史也许不会重演，但它是总是惊人的相
似。(2002 当Greenwald 问现在商学院不使用第一版《证券分析》会错过什么？)
巴菲特：格雷厄姆天生智力超群，他天生就拥有很少有人能与之匹敌的头脑。特别是在今天的很多人看来，
他在1934 年就能写出一本叫《证券分析》的书是多么了不起，这本书也许是写于1932 年和1933 年。他在股市崩
盘所导致的大萧条中遭受了沉重打击。他给别人管理资金，而当时客户对发生的情况非常不满。但他能够以非常
理性的眼光远视未来，不受任何情绪的影响，非常理智的写出这么一本伟大的书，完全没有因为过去一两年发生
的事情而恐慌。不管怎么说，他写了这么一本书，75 年后的今天，每天我们仍然能从中学到新东西。所以说它是
一项了不起的智慧结晶。话说回来，他就是这么了不起，天生就聪明过人。(2008)
巴菲特：言归正传，我的老板是本格雷厄姆，他派我去纽约公立图书馆给他查些资料。现在要查这些东西，
在网上搜索，5 分钟就搞定了。我去了图书馆，把资料查好了。格雷厄姆出席会议并做了发言。在我手里这本书的
545 页，这本书我很熟，不用翻都知道，格雷厄姆讲的话，我记得特别清楚。格雷厄姆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聪明
的三个人之一。他是证券分析行业的祖师。他1934 年写的《证券分析》已经成为经典。1949 年他还写了《聪明投
资者》，这本书改变了我的一生。格雷厄姆聪明绝顶。
《Common Stocks and Uncommon Profits》1958 年
《Paths to Wealth through Common tocks》，1960 年，姊妹篇
巴菲特：菲利普费雪是一位令人尊敬的投资专家与作者，曾比喻一家公司吸引股东的方式，就好比餐厅招揽
客户的方法一样，餐厅可标榜其特色，如便利的快餐店、优雅的正餐厅或特别的东方美食等，以吸引同一喜好的
客户群。若服务好、菜色佳、价钱公道，相信客户会一再上门。然而餐厅却不能时常变换其所强调的特色，一下
是法式菜肴、一下又是外卖披萨，最后反而可能导致顾客的愤怒与失望。(1979)
巴菲特：我推荐菲利普费雪最早的两本书这两本书大约是费雪1960 年所著，已经有30 年历史了。它们经历
了时间的考验。这就是好书的标志。(1990)
巴菲特：菲利普费雪说，投资中的最重要的事情在于，专注于那些可知的knowable 和重要的important 东西
上。有很多东西是可知但不重要的unimportant，你可以忘掉这些。当然，容易犯的错误是被那些不可知
unknowable 但重要的东西所吸引。真正的诀窍是知道，那些东西是可知和重要的，你可以集中精力去做。而真正
的考验是，如果你专注于那些可知和重要的东西，你能否克服那些不可知的东西。我认为答案是肯定的，除非有
什么东西太难，以至于你怎么做都不会有太大改变。 (1992)
巴菲特：我觉得最好的方式莫过于大量阅读。假如你每年读几百份年报而且读过格雷厄姆和费雪等人的书
籍，那么很快你就能够看出你面前的企业是好是坏了。
在我先前讲的三条投资哲学基础方面，我是100%的本格雷厄姆。这三条真的很重要。我在1960 年左右第一次
读费雪的两本书，我认为那两本书是很了不起的书籍，费雪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现在我认为我是100%的费雪和
100%的格雷厄姆，他们两人的观点并不冲突，只是侧重点不同而已。资本回报率高而且可以不断追加投资的企业
是世界上最好的企业。格雷厄姆不会反对这个观点。而格雷厄姆的钱大部分是从GEICO 保险中赚来的，这家公司
就是那种最好的企业。所以格雷厄姆是认同这个观点的。格雷厄姆只是认为买进从大量统计数据上看非常便宜的
东西易于实践，也易于教会别人。格雷厄姆会觉得费雪的方法比他的方法更难传授。不过格雷厄姆的方法比费雪
的价值有更多限制，因为格雷厄姆的方法不适用于大规模资金。
芒格：我发现有一点很有趣，费雪当年买的好企业，很多都没能一直好下去...假如你展望未来20 年，那么
很少有公司能称得上安全，科技进步有时候给你带来好处，有时候能害你赔得很惨。比起格雷厄姆的方法，费雪
的方法可能需要更多的商业经验和洞察力。
巴菲特：比起格雷厄姆的方法，费雪的方法可能需要更多的商业经验和洞察力。不过格雷厄姆的方法可能会
很长时间找不到可投资的目标，而且也很难应用于大资金。但是，若你严格遵循他对流动资本的安全要求，那么
这方法是行得通的。尽管可能不适合大资金，而且有些时间段里找不到投资目标。格雷厄姆真的更像一个老师，
而不是一个投资人。我的意思是，他没有想要赚很多钱的冲动。他对此不感兴趣。所以他真的想要一些他认为可
以教的东西作为他哲学和方法的基石。他觉得你可以坐在奥马哈读他的书，然后买一些统计上便宜的东西，你不
需要对商业或消费者行为有任何特别的见解，或任何类似的东西。我不认为这真的有任何问题，但我也不认为你
可以用他的方式去管理规模很大的资金。 (1995)
巴菲特：格雷厄姆对我的影响比费雪大得多。菲利普费雪让我更明白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努力寻找好公司。
查理做的比费雪好，所以你得加上查理。费雪的观点非常对。我在1960 年初读过他的书。你知道，费雪还活着，
我欠费雪很多，但这和我欠格雷厄姆的不一样。这绝对不是对费雪的任何不敬。格雷厄姆是独一无二的。
巴菲特：我遵循他的闲聊调研方法，但我不认为你能做太多。现在，在你准备对某件事深入调查时，你应该
先有80%左右的认识。我的意思是，你肯定不希望用费雪的方式去追踪每一个想法，所以你应该先有一个强有力的
假设。就像一个篮球教练在街上碰到一个七英尺高的人，然后你才会开始对他各方面开始感兴趣：你必须弄清楚
你是否能让他留在学校，他是否身体协调，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这些都是费雪的调查方法所要求的细节。我相
信，当你对整个行业，尤其是公司有了一定的了解后，你会发现，没有什么比先读一些相关的资料，然后走出
去，和竞争对手、客户、供应商、前雇员、现在的雇员等等进行交流更有意义的了。你会学到很多。并且走出去
调研应该是最后的20%或10%。这种方式不会让你太累，因为你一般都是从一个你认为经济状况良好的公司开始—
—在那里他们看起来像7 英尺高，然后你可能想用一个会否定你最初草率的假设的角度去开始调查。或者如果你
证实了你的假设，那你的认识可以更强烈。(1998)
穆迪手册《Moody's Manual》，价值线《Value Line》
巴菲特：我每周花10-15 分钟浏览《价值线》(Value Line)，寻找一些东西。这有点像篮球教练挑选队员。
教练选球员的标准可能是个子高、行动敏捷而且能够留在学校。我完全不理会评级和推荐。我看都不看这些，我
以后也不会看。我并不是说股票评级和推荐不好，我只是说我不使用这些。评级和推荐讲的都是股票好的一方
面。假如道指跌至1500 点(现在道指是2645.05 点)，那么我看《价值线》就会更仔细了。(1990)
芒格：美国能找到的最好的数据应该要数《价值线》上的数据了。《价值线》的数据覆盖15 年，它是对美国
很多大企业最好的一步到位的描述。我无法想象投资行业中持有普通股的人有谁的书架上会没有《价值线》。顺便
说一下，我根本不看《价值线》的时间性评级和股票评级。(1995)
巴菲特：巴菲特：事实是我们甚至不知道我们购买《价值线》付了多少钱。查理和我都在各自的办公室里都
买了这份期刊，我们从中获得了难以置信的价值，因为它让我们以最快的方式看到了大量的关键因素，这些因素
告诉我们，我们是否对一家公司感兴趣。它也给了我们一种很好的定期更新的方式。《价值线》有大约覆盖1700
只股票，每13 周更新一次。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来确保你没有忽略一些东西——如果你能快速回顾一下，它所呈
现的快照是我们获取各种企业信息的一种极为有效的方式。
芒格：我认为《价值线》的图表是很棒的。我很难想象一项工作做得比那些图表上的好。大量的信息以非常
有用的形式展示出来。如果我在经营一所商学院，我们会用《价值线》的图表进行教学。(1998)
巴菲特：刚开始我可是一页一页地翻阅穆迪手册。当时，我可能翻阅了2 万页的穆迪工业、交通、银行和金
融手册。我翻了两遍。实际上，我看了里面每一家企业，但有一些生意我看的不仔细。不过，这不是一个投资数
千万或数亿美元实际可行的方式。所以我想说，如果你刚开始的钱很少，而且你真的对生意感兴趣，愿意去做，
你会找到机会的。(2009)
巴菲特：投资者只有下功夫挖掘，才找得到这样的投资机会。1950 年代，穆迪手册和标普手册是提供信息的
好帮手。[此时，巴菲特向学生们展示了1951 年版的《穆迪银行和金融手册》。他把手册翻到了第1431 页，其中
列出了西部保险证券的信息]。找机会和淘金一样。西部保险证券1949 年和1950 年的每股盈利分别是21.66 美元
和29.09 美元。1950 年，它的股价在3-13 美元之间。我亲自去调研了这家公司，发现它一点问题没有。我在《斯
科特堡报》(FortScott Newspaper)上发布了广告，求购这家公司的股票。[巴菲特接着翻到了第1443 页]。再往
下翻两页，这里是第1443 页。找到金矿了！全美保险公司(National American Insurance)，每股盈利29.02 美
元，股价27-28 美元。这家公司就在我当时在奥马哈工作的地方附近。我也去进行了调研，这家公司也没任何问
题。教授们信奉市场有效理论，所以在他们眼里，这些股票的定价一定是对的！现在问题来了，今天还有这样的
机会吗？[这时巴菲特拿出了一本花旗银行编撰的《2004 年韩国股票手册》。]我在花旗银行的经纪人推荐我看一下
这本韩国版的穆迪手册。他说，里面情况和1951 年一模一样，他说得一点没错。我一翻，找到了很多估值低的好
公司。用了五六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做出了一个包含20-25 只股票、投入1 亿美元的小型投资组合。以其中的大
韩面粉(DaeHan Flour Mills)为例，它在韩国面粉加工行业占据25%的市场份额，净资产是20.6 万韩元，公司持
有20.1 万韩元的有价证券，市盈率只有2 倍。(2005)
巴菲特：1951 年，20 岁的我从学校毕业。当时有两家股票信息出版商：穆迪(Moody's)和标准普尔
(Standardsand Poor's)。我用的是穆迪，我翻烂了每一本穆迪手册。我最近在亚马逊上买了一本1951 年版的穆
《The Wealth of Nations》Adam Smith，1776 版
《国富论》商务印书馆，2023
巴菲特：自由市场资本主义之所以如此成功，有多种因素。即使斯大林经营的是一家大头针工厂，他也会从
中获得效率，亚当斯密《国富论》对此作了著名论述。不同业务和公司之间的竞争过程导致权力被分配给那些优
秀的、能够提供优质服务的人。它没有影响我的投资哲学，但我确实从中学到了经济学。我的朋友比尔盖茨给了
我一本原版的，让我能够研究这个。如果你读过Adam Smith，如果你读过Keynes， Ricardo，如果你也读过我们
推荐的那本小书，《客户的游艇在哪里》(Where Are the Customers Yachts？)你会得到很多智慧。
《Essays In Persuasion》John Maynard Keynes，1931
《The General Theory of Employment,Interest,and Money》1936
《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劝说集》商务印书馆，2021
巴菲特：最值得一读的实用主义经济学家是凯恩斯。我特别推荐凯恩斯的《Essays In Persuasion》。阅读凯
恩斯会让你在证券和市场方面变得更聪明。我不确定阅读大多数经济学家的书是否会有同样的效果。实际上，如
果所有的经济学家都躺平也不是什么坏事。(1989)
巴菲特：凯恩斯的《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中有一章(第12 章)是关于市场、市场的心理学、市场参与者的
行为等内容。除了本格雷厄姆的《聪明投资者》的第8 章和第20 章之外，我认为要说什么书包含的智慧最多，就
数《通论》的这一章了….虽然起点有很大的不同，但格雷厄姆和凯恩斯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得出了相同的结论，在
1930 年代，他们在什么是最明智的投资方法上殊途同归。虽然在多元化方面有分歧，但凯恩斯对多元化的信心远
远小于格雷厄姆。我认为，在1920 年代，凯恩斯从一个错误的理论开始，这个理论实质上是在试图预测企业和市
场的周期。到1930 年代，他转而研究对企业基本面的分析，而且取得很大的成就。与此同时，格雷厄姆也在写他
的第一稿。我想珍妮特洛尔(Janet Lowe)在她的即将上市的格雷厄姆的传纪里写到格雷厄姆和凯恩斯曾有通信，
所以我建议你们读一下这本书《格雷厄姆论价值投资》。还有凯恩斯写给他的人寿保险公司的共同受托人以及同事
的一些信件，你们会发现很有意思。(1994)
巴菲特：但我确实认为，在1935 年的时候凯恩斯说得非常好。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在我看来，凯恩斯的
《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第12 章，可能也是对资本市场运作方式的最好描述，也是对人们真实运作方式的最好
巴菲特：是的，凯恩斯在1936 年的《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写过这个，我记得是第12 章。这是关于投资
的伟大篇章。他谈到了投资和投机以及人们投机的倾向和投机的危险，而且措辞雄辩。我的意思是，很明显市场
上总是有一些是投机的，市场上也总是有一些价值投资者和诸如此类的事情。但是，当投机活动猖獗时，当你得
到我猜查理会称之为"社会认同"的东西时，当它最近起作用时，人们会对市场投机感到非常兴奋。在这个市场
上，我们会时不时地遇到这种情况。当看到你认为智商比你低30 分的邻居通过购买股票变得比你更富有时，没有
什么比这个更令人痛苦的了。不管是网络股还是别的什么。人们会屈服于它。他们会像在其他地方一样抵挡不住
经济的诱惑。(2017)
《The Money Game》1967，《Supermoney》1972，George J.W. Goodman
《金钱游戏》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2024，《超级金钱》机械工业出版社2023
巴菲特：这本书以精彩的文笔描绘了当前金融领域的众生相，书中充满了深刻的见解和高超的智慧。
《The Money Masters》John Train，1994
《金钱的主人》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大师的投资习惯》中信出版社2009
巴菲特：John Train 是一位才华横溢的作家，但对投资过程的见解中规中矩。(2001)
书中介绍了9 位投资大师的投资策略，包括格雷厄姆，巴菲特，菲利普费雪，道富投资的Paul Cabot，期货
专家Stanley Kroll《克罗谈投资策略》，成长投资之父Thomas Rowe Price《投资成长股》，逆向投资John
Templeton《邓普顿教你逆向投资》，Loews 保险创始人、纽约大学捐赠基金管理人Larry Tisch, 大空头Robert
Wilson。
巴菲特：《Where Are the Customers Yachts》在1940 年出版后目前已第四次再版。这本书可说是有史以来
最有趣的投资类书籍，以微言大义的方式点出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智慧，页数虽少，但非常有趣。所有的商业宣
传都在告诉你，你今天应该考虑做一些与昨天不同的事情。但你没必要这么做。你只需要坐下来，让美国企业为
你工作。这是显而易见的。1940 年版就讲述了这一教训。(2006)
《The Great Crash of 1929》John Kenneth Galbraith
《1929 年大崩盘》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17
巴菲特：它讲述了1929 年的故事，它讲了保证金要求。在1929 年之后，美国提出了保证金要求。我们认为
1929 年是一场可怕的大崩溃，部分是因为股票市场，部分是因为人们使用很少的保证金来买股票... (2009)
书中用黑金Bezzle 来代表现有未被发现的贪污舞弊。这种金融现象有一个很奇特的特质，那就是贪污舞弊者
因为贪污舞弊而发大财，但问题是受害者却一点也没有觉得被剥夺变穷了。(1987)
《Father Son & Co：My Life at IBM and Beyond》Thomas J. Watson / Peter Petre，2000
《IBM 帝国缔造者：小沃森自传》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5
巴菲特：书中他引述了自己父亲的一段话：我不是天才。但我在某些领域很聪明，而且我就待在这些地方。
这也是做投资、做企业的全部内涵。真正的技巧在于知道自己知道些什么，以及自己不知道什么。这与你知道多
少无关，而与你是否能确定自己知道些什么和不知道些什么有关，如此你就能知道何时自己应该挥打球棒了，并
知道何时不应该进行投资...老沃森有句名言：保持一个企业的伟大比建立它还难。(1991)
巴菲特：菲尔已经98 岁了，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43 年前的1952 年。事实上我第一次了解菲尔是在40 多年
前翻阅《穆迪银行和金融手册》的时候，我看到这家公司有这么好的记录，还有些看起来非常有趣的证券。所以
后来我们就联系上了。他有一次来奥马哈，我们就认识了。我建议要好好倾听菲尔说的任何话。(1995)
巴菲特：1924 年他写了一本关于投资的书《投机的艺术》。菲尔寻找自己喜欢的企业，坚持持有，不担心每天
的价格波动，他的业绩很好。5 月28 日《华尔街日报》将会刊登一篇关于菲尔的文章。我建议大家都去读一读。
可能大家从那篇文章中能学到的东西比这次年会更多。(1996)
《The Theory of Investment Value》，John Burr Williams，1938
巴菲特：在约翰威廉姆斯50 年前所写的《投资价值理论》当中，老早便已提出计算价值的公式。我把它浓缩
列示如下：今天任何股票、债券或是企业的价值，都将取决于其未来年度剩余年限的现金流入与流出，以一个适
当的利率加以折现后所得的期望值。请特别注意，这个公式对于股票与债券皆一体适用，不过这里有一点很重要
但却难以处理的差异：那就是债券有票息和到期日，可以清楚的定义未来的现金流入。但就股票而言，投资者必
须自己去分析未来可能得到的票息。此外更重要的是，管理层的品质对于债券票息的影响相当有限，顶多因为公
司无能或是诚信明显不足而延迟债息的发放。但是对于股票投资者来说，管理层的能力将大大影响未来股权票息
发放的能力。(1992)
珍妮特·洛尔Janet Lowe
格雷厄姆传记：《Benjamin Graham on Value Investing》1996(《格雷厄姆论价值投资》，海南1999
证券分析读书笔记：《Value Investing Made Easy》1997《格雷厄姆经典投资策略》机械工业出版社2022
《The Triumph of Value Investing》《跟格雷厄姆学价值投资》中信出版社，2010
《Damn Right》《查理芒格传》，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21
《Warren Buffett Speaks》1997，《巴菲特如是说》机械工业出版社2018
巴菲特：我似乎没有必要写一本书。但其他人都在这么做。(笑声)珍妮特·洛尔写了最新的一本(《Warren
Buffett Speaks》)。你知道，有一段时间，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还说了很多。所以我从来没有觉得有必要写
书。我真的觉得我们的年报有点像一本连载的书。另外，我认为很少有人写两本书。我有种毫无根据的乐观主
义，我总是觉得，最好的还没到来，还有很多更有趣的事情会发生，我想在以后的书中对它们的评论，所以我认
为还需要几年的时间。我可能会在某个时候考虑一下，但我想如果真的发生了，这可能是个不好的信号，因为那
时候我可能真的认为我写的东西比未来要发生的事情更重要。(1997)
芒格：我不想这么做。我觉得弊大于利。我喜欢保密。但一旦她明确表示，无论有没有我的参与她都会写，
那么合作显然是个正确的决定。我喜欢上了Janet Lowe，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这本书让我有机会传播我的一
些想法，而不必亲自动手。有一个观点认为，每当你认为某件事或某个人正在毁掉你的生活时，那个人就是你自
己。受害者心态会让人崩溃。我喜欢到处传播这些东西。老生常谈并不意味着它们不正确。事实上，我喜欢说：
如果这是老生常谈的，那就是正确的。(2001)
《The Science of Hitting》1986，《My Turn at Bat：The Story of My Life》1988
Ted Williams 在《The Science of Hitting》1986，他在《The Science of Hitting》一书中解释说，他把
击球区域划分为77 个球区，每个球区相当于一个棒球的大小。只有当球进入最佳的球区时，他才挥棒击球。因为
只有这样做，他才能维持40%的超高打击率，而要是最差的球区，也就是好球区之外击球，将会使得他的打击率骤
降到23%以下。换句话说，只有耐心等待超甜的好球，才是通往名人堂的大道，而好坏球照单全收的人，迟早会面
临被降到小联盟的命运。
巴菲特：Ted Williams 在《My Turn at Bat：The Story of My Life》1988 中写道，我个人的看法是，如果
你想成为一个优秀的击球手，首先你必须有一个好的击球点。这是教科书里的第一课，如果强迫自己在甜蜜球区
以外挥棒，我绝对无法成为安打率34.4%的全明星水平，而可能变成25%的普通击球手。(1997)
《Pesions&Investment》www.pionline.com
巴菲特：《Pesions&Investment》是一本很好的杂志，你可以看到出现过多少流行，流行出现后，他们就会对
这些流行开研讨会，然后，投资银行家们创造金融产品来满足需求。(1995)
Bertrand Russell《罗素自传》商务印书馆2015，《罗素传》浙江大学出版社2015
巴菲特：我读了很多罗素的作品...我记得罗素说过，
大多数人宁愿死也不愿思考
。而许多人这样做了。
罗素对于人性的观察同样地也适用于财务投资之上，"大多数的人宁死也不愿意去思考！"。(1990)
...伯特兰罗素讲过一个故事。有两个立陶宛女孩，二战后住在他的庄园里。虽然罗素家不缺吃的，但每天晚
上天黑后，她们都跑出去偷邻居的蔬菜，藏到自己的屋里。罗素勋爵对这两个女孩说，在陷入战乱的立陶宛，她
们有必要这么做，但是这里是英国乡村，用不着这么做。这两个女孩点头表示明白了，但还是继续偷菜。后来罗
素想明白了，虽然在邻居看来这两个女孩的行为很怪，但其实老洛克菲勒不也这样吗。(罗素认为，老洛克菲勒年
轻时经历过贫穷的痛苦，所以成年后不停地敛财。1967)
《Common Stocks as Long Term Investments》Edgar Lawrence Smith，1924
《用普通股进行长期投资》中国华侨出版社，2009
巴菲特：这本书比较了此前几十年债券与股票的表现。那时候上市公司不多。最初，Smith 觉得自己知道会得
出什么样的结论。他以为他会发现在通货紧缩的时候，债券能跑赢股票；在通货膨胀的时候，股票能跑赢债券。
结果他发现的是，几乎在所有情况中，股票都跑赢了债券。后来，Keynes 凯恩斯解释了出现这种现象的几个原
因。Keynes 说，随着时间推移，保留在公司给股东赚钱的资本越来越多，股息也越来越高。史密斯发现了5 个原
因，但是其中最新颖的一个原因是，公司可以保留一部分盈利，然后以同样的回报率进行再投资。(2005)
格鲁夫：任何公司的历史上，至少有一个时刻，你必须做出巨大的改变，才能提升到下一个业绩水平。错过
了这个时刻，你就会开始衰落。
巴菲特：安迪格鲁夫写了一本非常好的书《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这本书描述了战略转折点的概念，我建议
大家阅读这本书，因为它真的写得很好。不管怎么说，英特尔由格鲁夫带领其他人成功地实现了转型。但不可能
每一次转型都能成功，有时候，有些公司就被淘汰了。他谈到了银子弹。你对竞争对手说，"如果你有一颗银弹，
你只能用它射穿你的一个竞争对手的脑袋，你会选谁？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如果你问这样的问题，你会学
到很多东西。(1997)
《Buffett: The Making of an American Capitalist》Roger Lowenstein，1994
《巴菲特传：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中信出版社，2018
《When genius failed：The Rise and Fall of Long-Term Capital》Roger Lowenstein ，2000
《赌金者：长期资本管理公司的升腾与陨落》机械工业出版社，2016
巴菲特：罗杰洛温斯坦写的《赌金者》值得一读，聪明人会犯的错误不多，但杠杆就是其中之一。《赌金者》
是一本很好的书，清楚地说明了杠杆所带来的麻烦。你很难从人群中完全脱离出来。我在纽约工作了两年，如果
继续住在那里，投资就不会做得这么好。我可能会被许多想法和情绪冲动所"过度刺激"。(2001)
罗杰洛温斯坦(Roger Lowenstein)：1945 年出生，毕业于康奈尔大学，曾供职于《华尔街日报》，担任记者及
专栏作家十余年，并于1989 年至1991 年为《Heard on The Street》专栏撰稿。如今，他担任《SmartMoney》专
栏作家、《The New York Times Magazine》及《Wall Street Journal》等刊物的特别撰稿人。同时，罗杰洛温斯
坦也担任红杉基金Sequoia Fund 董事。2016 年，他又受邀加入麻省莱斯利大学Lesley University 董事会。他的
父亲，已故的路易斯洛温斯坦Louis Lowenstein 是一名律师，兼任哥伦比亚大学法学教授，著作颇丰，抨击美国
金融业。与父亲一样，罗杰洛温斯坦也是著作等身，代表作有畅销书《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巴菲特传》
《Fermat's Enigma》Simon Singh
《费马大定理》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2
巴菲特：这本书讲述的是发现答案的故事。那是一本非常有趣的书。我在纽约的时候，我们的一个瑞典股东
给了我一本，我很喜欢。(1998)
《The Ultimate Quotable Einstein》Alice Calaprice
《爱因斯坦语录》湖南科技出版社2019
巴菲特：我最近读了一本简单一点的书。我甚至不确定书名，这些年来他写了很多评论，读起来很棒。
《The Essays of Warren Buffett：Lessons for Investors and Managers》Lawrence A. Cunningham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投资者和公司高管教程》机械工业出版社2023
巴菲特： Larry Cunningham 把伯克希尔写的各种东西以最好的组织形式，重新构建成我们投资哲学。他基本
上是把我的话按照更有条理的方式重新编排了一下，他是从几年前开始编撰的。他书中汇集的东西最能代表我的
《Margin of Trust：The Berkshire Business Model》Lawrence A. Cunningham
《信任边际：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商业原则》中信出版社2020
巴菲特：伯克希尔的董事们(股东的监护人)始终以股东利益为导向，并培育一种在大型企业中很罕见的文
化。Larry Cunningham 和Stephanie Cuba 在合著的新书《信任边际》中，探讨了这种企业文化的价值。该书将在
我们年会上首发。(2019)
《Warren Buffett's Ground Rules》Jeremy C. Miller，2016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投资原则篇》中信出版社，2018
巴菲特：由Jeremy Miller 写的《巴菲特致股东的信投资原则篇》也将在这次年会上闪亮登场。Miller 先生
已经对巴菲特合伙公司做了出色的研究和剖析，并且详细的解释了伯克希尔是如何从最初的巴菲特合伙公司发展
至今的。如果你着迷于投资理论与实践，你会喜欢这本书的。(2015)
《The Warren Buffett CEO: Secrets from the Berkshire Hathaway Managers》Robert P. Miles ，2001
《101 Reasons to Own the World's Greatest Investment》Robert P. Miles，2001
《伟大的事业：巴菲特的投资分析》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8
巴菲特：我在FOOL 公告栏上看到了您的新书《101 Reasons to Own the World's Greatest Investment》。
您似乎得到了很多其他读者的好评。你写的任何关于伯克希尔的文章都没问题，你显然非常了解这家公司。我很
乐意在您的新书上签名。(1998)
《Personal History》Katharine Graham，1998
《我的一生：略小于美国现代史》民主与建设出版社，2018
巴菲特：凯瑟琳格雷厄姆的自传《我的一生略小于美国现代史》(Personal History)，我会推荐这本书，它
是一本很棒的书。这是一本非常诚实的书。这是一个迷人的故事。我的意思是，这种生活在政治、商业和政府中
随处可见...如果你没有读过《我的一生略小于美国现代史》，我想你会发现这是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更令人惊
讶的是，这是一个诚实的故事。你知道，如果我写我的自传，我会看起来像阿诺德·施瓦辛格(笑声)，但她对所
发生的事情非常诚实。这真是一个传奇。(1999)
《共同基金常识-10 周年纪念版》北京联合出版社，2017
《The Little Book of Common Sense Investing》John C. Bogle，2017 十周年版
《长赢投资》中国经济出版社2020；《投资稳赚》世界图书2020；《约翰博格投资常识》寰宇出版2019
《The Clash of the Cultures：Investment vs Speculation》2012
《文化冲突：投资还是投机》台湾寰宇，2017
巴菲特：几个月前，约翰博格《共同基金常识》一书在投资界问世，我肯定会向所有人推荐这本书。John 是
个诚实的人，他很了解这一行。如果共同基金投资者听从他的建议，他们每年将节省数十亿美元。他说的跟事实
一模一样。所以，如果他让我给这本书写个简介，我很乐意效劳。
如果想要多了解基金公司的内幕，建议各位读一读约翰博格的著作《共同基金常识》。
但大多数投资顾问索取高额费用的本领远高于提供高额回报，事实上他们的核心竞争力是销售能力。不管是
大投资者还是散户，不要听他们的花言巧语，而应该读一读约翰博格写的《投资稳赚》。
我估计Jack 至少为投资者节省了数百亿资金，而且在总体业绩方面根本没有给他们造成负面影响。
如果要树立一座雕像来纪念为美国投资者做出最大贡献的人，那么约翰博格(John Bogle)必是首选 。几十年
来，Bogle 一直敦促投资者投资于超低成本的指数基金。在他的长期奋斗中，大量财富流向了基金经理的腰包，而
他只积累了其中很小一部分。这些经理人向投资者许诺了巨额回报，但却没有带来任何超额回报，或者像我们赌
约中那样，带来的回报几近于无。Bogle 早年常常被投资管理行业嘲笑。然而，今天他欣慰地获悉，他已帮助数以
百万计的投资者的储蓄，实现了比其他情况下高得多的投资回报。他是他们的英雄，也是我的英雄。
《Enough:True Measures of Money, Business, and Life》2008《博格长赢投资之道》2009《足够》2021
《Don't Count On It!》2010《投资先锋：基金教父的资本市场沉思录》2012
《The Clash of the Cultures:Investment vs Speculation》2012《文化冲突：投资还是投机》2017
《Stay the Course:The Story of Vanguard and the Index Revolution》2018《坚持不懈》《坚守》2020
《The Farmer from Merna》Karl Schriftgiesser，1955
巴菲特：有一本关于George J.Mecherle 的传记，书名是《The Farmer from Merna》。它成立的互助保险公
司StateFarm，把行业成本降低了20%。StateFarm 保险横空出世，这家公司不归股东所有，而是归投保者所有，
它是资本主义社会中的一个另类。它的存在与一切商业理论背道而驰，没有股东，也不上市。谁能想到，
StateFarm 保险竟然成为行业龙头，净资产规模遥遥领先。它的商业模式在这摆着，其他人很难超越。人们为什么
不睁开眼看看呢？看不见StateFarm 保险吗？他基于一个更好的商业模式建立了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企业。
2000 年股东信：财产险的竞争格局产生了一项重大变化，那就是目前排名第一市占率约19%州立农业保险
State Farm 提价速度相当缓慢，虽然他的成本的增加幅度肯定与其它同业不相上下，州立农业保险公司去年的承
保损失率(包含回馈保户的退佣)高达18%，相较之下GEICO 保险则只有4%，即便如此我们浮存金的成本也高达
6.1%，这种结果当然不令人满意，事实上我们预计长期浮存金成本扔会低于零，我们估算州立农业保险公司2000
年的浮存金成本将高达23%，而当市场上最大的玩家愿意忍受如此高的经营成本，其它业者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这仍然无损于州立农业保险公司身为美国企业最伟大的传奇故事之一，我不断建议商学院应该把这家成功的
企业列为课堂的教材，因为他的成功过程有许多方面与学术教条相悖，研究反例是相当有用的学习方法，虽然并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在学术殿堂中热烈地把它拿来讨论。州立农业保险公司成立于1922 年，由伊利诺伊州一位45
岁半退休的农夫所创立，当初他是为了与纽约、费城与Hartfold 长期垄断的傲慢保险业者对抗才成立州立农业保
险公司的，相对于前者拥有资本、信誉与渠道等强大优势，由于州立农业保险公司是互助模式，所以他的董事与
经理人不得拥有股份，因此在早期高成长时期，无法通过上市获得资本，同时他们也没有一般公司认为吸引优秀
经理人必需的认股期权或高额薪水。然后到最后，州立农业保险公司竟击败所有竞争对手，事实上截至1999 年，
该公司的有形账面价值仅次于其它四家美国大企业，如果你想知道他们是如何办到的，想办法买本《The Farmer
from Merna》看看。
巴菲特：去年秋天，查理跟我在读杰克韦尔奇的新书《杰克韦尔奇自传》(快买一本)，在经过讨论后，我们
都认为Joe Brandon 拥有许多杰克谈到的特点，他相当聪明、有活力、经验也够，同时对本身及组织都有深切的
自我期许...Jack Welch 在通用电气所做的一切，他的薪酬是偏低的。但是，如果你在公司或生活的其他地方高
升，你就有责任成为一个楷模，你有责任少拿一些以树立一个榜样。这可以追溯到雅典。雅典人就像今天的犹太
联合呼吁会。公共责任不是可有可无的。文明人有责任以身作则，这不是一项次要的责任，而是人生的一项重大
责任。薪酬顾问没有提到这一点。
卢米斯：Jack Welch 无疑招致了一些批评：从管理顾问转为作家的Tom Peters 怀疑(著有《追求卓越》In
Search of Excellence)，意志坚强的Welch 在培养能够与他抗衡并接替他的经理人方面做得不够。密歇根大学商
学教授Noel Tichy 与《财富》编辑Stratford Sherman 合著了一本关于通用电气的新书《把握自己的命运：CEO
的成功奥秘》(Control Your Destiny or Someone Else Will)，他的观点得到了更广泛的认可。Tichy 声称，韦
尔奇打破官僚主义的管理方式，使通用电气免于陷入"恐龙乐园"。每一位CEO 都有一种尝试成为Jack Welch 的倾
向，他在任期内的收入越来越高，像定期推出的时装新款价格那样高得出奇。获取高收入的动机是如此强烈，以
至于很多人开始弄虚作假，部分原因是他们的时间视野错了。
卢米斯：我曾与通用电气公司的Jack Welch 就"managed earnings"(管理收益)问题争论不休，Jack 讨厌这种
变化可能是因为他知道金融服务公司的市盈率低于通用电气。
《Take on The Street：How to Fight for Your Financial Future》Arthur Levitt
《散户至上》中信出版社，2005
巴菲特：可耻的是，参议院竟以88 对9 票通过反对期权列为费用，几位著名的参议员甚至扬言解散FASB，如
果它依然坚持原来的立场(真是好有独立性啊!)当时的SEC 主席Arthur Levitt,Jr.，他一向也是股东权益的捍卫
先锋，后来表示当时迫于压力向国会及企业低头，是他在担任SEC 主席任内最感到遗憾的一件事。
巴菲特：这是吉姆克莱顿(JimClayton)的自传《First A Dream》，他创办并经营了克莱顿房屋，并取得了巨
大的成功。那本书的开头语写得很好。我也向学生们和教授提到，我是克莱顿的崇拜者。我曾以其他方式跟踪了
解移动房屋制造业，但并不总是那么成功，我也看到了克莱顿所做的一切。所以我说我期待着读这本书，我确实
读了。然后我打电话给凯文克莱顿——吉姆克莱顿的儿子，凯文是公司的CEO。我告诉他我是多么喜欢他爸爸的
书。我说，我们在奥马哈还有一点钱(笑声)，如果他们决定做什么，我们会感兴趣的。我还建议了我们可能感兴
趣的价格。几个电话之后，我们达成了协议。我也没有去过诺克斯维尔。你知道吗，我看了一些移动房屋。我还
建议我的家人买一个。(笑声)但那笔交易就是以这种方式达成的。在伯克希尔，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发生的。
不过今年二月，参访团却选择赠送给我一本书，那是克莱顿房屋创办人JimClayton 刚出版的自传《First A
Dream》，我很久以前就知道该公司是预制房屋建筑业的金字招牌，这源于过去我投资另一家同业OakwoodHomes 垃
圾债券的惨痛教训，Oakwood 也是这个行业里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在我买进的时候，我本来不清楚这行业的消费贷
款竞争情况是如此的惨烈，不过不用多久我就晓得了：Oakwood 很快就破产了。
《In an Uncertain World：Tough Choices from Wall Street to Washington》Robert Rubin，2004
《不确定的世界》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Robert Rubin 最新出版《The Yellow Pad》2023)
巴菲特：你一定要读一读罗伯特鲁宾(高盛CEO 克林顿前财长)即将出版的自传《在不确定的世界》，因为他是
一个擅长概率思维的人。我天生会以概率的思维方式去思考。我不会下愚蠢的赌注。即使是50 美分也不行。
《Bull！A History of the Boom and Bust,1982-2004》Maggie Mahar，2004
《The Smartest Guys in the Room：The Amazing Rise and Scandalous Fall of Enron》2003
《房间里最精明的人：安然破产案始末》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Bethany McLean & Peter Elkind
《房间里最聪明的》2003 年由Portfolio Trade 出版,2005 年被改编为一部纪录片《安然：房间里最聪明的
人》。这本书不仅是关于安然丑闻的，还描述了作者在跟踪事件发展过程中的努力。它是基于数百次采访和来自个
人日历、业绩评估、电子邮件和其他文件的细节。《商业周刊》称其为 "迄今为止关于安然事件最好的书"。它登
上了《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排行榜，并被《战略与商业》杂志评为2003 年最佳商业书籍之一。《房间里最聪明的
人》带领读者深入安然公司的过去，本书利用各种独特的资料来源，讲述了安然公司从默默无闻到商业世界的顶
端，再到其灾难性的消亡过程。本书前所未有地揭示了安然公司中的主要人物，以及一些不太知名的人物，是一
个关于贪婪、傲慢和欺骗的故事，也是当今美国商业所有问题的缩影。最重要的是，它是一部引人入胜的人性
剧，被证明是对安然丑闻的权威性描述。
《A short History of Nearly Everything》Bill Bryson，2003
《万物简史》接力出版社，2023
比尔布莱森，英国皇家学会荣誉院士，詹姆斯乔伊斯奖、塞缪尔约翰逊奖等多个文学奖获得者，著有《万物
简史》《人体简史》《趣味生活简史》等畅销书。
巴菲特：我一直在读《万物简史》，读到18 世纪人们思考如何计算地球重量之类的东西，令人印象深刻。
巴菲特：Andy Kilpatrick 将介绍他关于伯克希尔全方位报道《Of Permanent Value》的最新版本，并且很愿
意签名售书。本书有1304 页，重9.8 磅。(我对于这本书的简介是：薄得离谱)。
《Seeking Wisdom：From Darwin to Munger》2007
《A Few Lessons for Investors and Managers From Warren Buffett》2012
《A Few Lessons from Sherlock Holmes》2013
《All I Want To Know Is Where I'm Going To Die So I'll Never Go There: Buffett & Munger – A Study in
Simplicity and Uncommon, Common Sense》2016
巴菲特：看看PeterBevelin 的新书《A Few Lessons from Sherlock Holmes》。长期以来Peter 一直都是伯
克希尔非常敏锐的观察员。我们也将推出一本20 页的全版伯克希尔50 周年纪念册。
《Limping on Water》是一个狄更斯式的致富故事，讲述了一个天生患有脑瘫的男孩，父母是英国和德国
人，在一个入不敷出蓝领的家庭，通过运气、勇气、性格、技能、坚持和忠诚，成为美国最受尊敬和最成功的媒
体公司高管的个人经历。
巴菲特：我的朋友Phil Beuth 写了一本自传《Limping on Water》，写了他在首府广播公司的工作经历，讲
述了很多关于他的领导Tom Murphy 和Dan Burke 的事。不论是从取得的成就还是如何取得的过程来看，这两位都
是查理和我见过的最顶尖的管理二人组。你的人生能取得怎样的成就，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所选择的崇拜和学习
对象。Tom Murphy 就是一个不二人选。Cap Cities 将永远代表着企业道德行为的黄金标准，并伴随着令人难以置
信的财务业绩。Tom Murphy 和Dan Burke 是这两项成就的缔造者。Phil Beuth 给了你一个近距离观看这个非凡故
事的机会。
《Travels with Barley : A Journey Through Beer Culture in America》Ken Wells，2004
《Travels with Barley : The Quest for the Perfect Beer Joint》Ken Wells，2008
巴菲特：如果你是一个啤酒爱好者，有一本有趣的书《Travels with Barley》，它是去年10 月出版的，是由
一位《华尔街日报》的记者写的，他在全国各地品尝啤酒，我不知道这对他的写作有什么影响。但如果你喜欢阅
读啤酒的历史，这是一本很好的书。
《The Defining Moment: FDR's Hundred Days and the Triumph of Hope》Jonathan Alter，2006
《危机1932：罗斯福百日亲政及美国决胜时刻》海天出版社，2010
巴菲特：乔纳森·奥尔特(Jonathan Alter)出版了一本书《The Defining Moment: FDR's Hundred Days and
the Triumph of Hope》(危机1932：罗斯福百日亲政及美国决胜时刻)，讲述了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Franklin
《New Breed on Wall Street：The young men who make the money GO》Martin Mayer，1969
Cornell Capa，1918 年生于布达佩斯一个犹太家庭，1936 年前往巴黎，1937 年成为他哥哥Robert Capa 的印
片助理。随后前往纽约，加入刚刚成立的Pix 图片社。1938 年，Cornell 开始在LIFE 杂志的暗房就职；而他的首
个图片报道也很快发表于Picture Post。1946 年Cornell 从美国空军退伍后正式成为LIFE 杂志摄影师，1954 年
加入Magnum Photos，1956 年成为Magnum 主席。Cornell 在1954 年完成了一篇充满感情以及先锋精神的图片报
道，深入披露了智力发育不良儿童的生活问题；此后的报道也基本保持了对社会问题关注的倾向，除此之外，
Cornell 在为LIFE 杂志工作期间还完成了诸如拉丁美洲宗教信仰、亚马逊文化等主题的拍摄工作，最终诞生了3
部著作，包括《Farewell to Eden》1964，记录了亚马孙本土文化的毁灭。在政治题材领域，Cornell 先后深入完
成过John/Robert Kennedy、Adlai Stevenson 以及Nelson Rochefeller 等美国总统的竞选过程；1968 年，
Cornell 的新书《The concerned photographer》面世，Concern 一词道尽他的摄影初心，多段关键政治事件相关
照片在此书中披露，赫赫有名的如约翰肯尼迪竞选成功及就职100 天的片段，阿根廷贝隆政府严苛镇压与倒台时
发生的事，以色列六天之战，俄罗斯东正教等，每一张都诉说着一段值得回味反思的历史。而他1969 年出版的
《New Breed on Wall Street》成为对美国当时新富有阶层生活、价值观最为重要的记录。1974 年，Cornell
Capa 在纽约建立了全球最具影响力的摄影机构之一，国际摄影中心International Center of Photography。
1986 年获得Leica Medal of Excellence 荣誉，1999 年被Aperture 基金会授予摄影终身成就奖。2008 年逝世。
巴菲特：如果回到1969 年，当我在考虑(关闭合伙公司)把我的合伙人交给谁的时候，当时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很好的记录。那是一个对冲基金的鼎盛时期。有一些关于它的书，《New Breed on Wall Street》(记录了美国当
时新富有阶层生活和价值观)和一些类似这样的书。你可以查一下。还有几十个投资记录良好的人。当我坐下来思
考的时候，我会写信给我的合伙人，告诉他们应该把所有的钱交给谁——查理、桑迪、比尔鲁安，因为他们中的
大多数都百分之百或几乎和我在一起。我无法告诉你这三个人中谁会做得最好。而且，我甚至不能告诉你这三个
人会比其他人可能选择的其他五个人做得更好。但有一件事我很确定，那就是他们将会成为轰动一时的资产管理
者。
《Too Big to Fail》Andrew Ross Sorkin，2010
《大而不倒》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
巴菲特：Sorkin 写了一本很好的书。有很多好书。如果我从事写作行业，我会写一本虚构的书，我的书可能
会被命名为《如果KenLewis 没有接电话》，然后我会从哪里开始写下去，周一美林公司倒闭，我会描述这个世界
会是什么样子。那会是本地狱般的书。(笑)我不知道结局会是什么，但他在周六接到电话，他在24 小时内得到公
平的意见，两个家伙各得到1000 万美元顾问费。以每股29 美元的价格收购美林证券比较公允。
那个时候，相对于华尔街任何其他公司而言我对高盛银行的财务数字以及管理层更有信心。现在看起来，当
时有可能会发生一些事让高盛成为倒下的另外一张多米诺骨牌。(高盛总裁)罗伊布兰科菲恩曾经说过，他在摩根
史坦利倒掉后的工作时间为30 秒钟。Andrew Ross Sorkin 在他的《大而不倒》这本书里很好地讲到了这一点。但
我不认为我们的制度会随之崩溃。我认为华盛顿最终会采取正确举措。我认为，如果华盛顿采取正确举措，高盛
就是我认为它就是我的最佳选择。我认为高盛的财务数据最为健全，我认为它们的前景最为光明。另外，我也喜
欢那些投资条款。
《The Patriarch：The Remarkable Life and Turbulent Times of Joseph P. Kennedy》
巴菲特：我们刚刚读完Joe Kennedy 的传记《The Patriarch》我不确定你是否想要模仿他所做的一切，但这
仍然是一本有趣的读物。(笑)我们读书是为了从中得到乐趣。我的意思是，这对我们非常有益，但我们阅读的原
因是它很有趣。
《Tap Dancing to Work：Warren Buffett on Practically Everything1966-2012》Carol J. Loomis，2012
《跳着踢踏舞去上班：巴菲特的快乐投资与人生智慧》北京联合出版社，2017
巴菲特：Carol Loomis 自1977 年来就在帮我修改股东信，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她最近写了《跳着踢踏舞去
上班》。她和我已经一起签了500 本书，只有在会场专卖。
《The Outsiders：Eight Unconventional CEOs and Their Radically Rational Blueprint for Success》
《商界局外人》2016，《巴菲特最推崇的8 大企业家特质》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22
巴菲特：《商界局外人》由William Thorndike,Jr.撰写的一本杰出的好书，这本书是关于CEO 如何在资本配
置方面达到出色业绩的。Tom Murphy 是我所见到过的最好的商业管理者，在这本书中写了有洞察力的一章。
芒格：桑代克的那本书非常有趣，因为他描述了一些公司和他们的那些绝对履历惊人的CEO 们，他们都有一
些共性。他们都是一群非同寻常的人，很多人我私下都认识。他们是一群非同寻常的人，包括亨利辛格尔顿，汤
姆墨菲等等。这是一本非常适合你们投资类型的书，非常非常有趣。我想有一类投资是非常特别的。对大部分人
来说，理想的投资在很多方面是这样的，任何拥有这个生意的人，都可以通过提高价格，在没有风险的情况下赚
更多的钱。(2013)
《读懂上市公司》为读者提供了一套完整的评估上市公司基本面信息的体系，通过解读上市公司年报、公司
企业文化以及管理层的动向，弄清楚公司的CEO 到底在告诉你什么或者没有告诉你什么，在问题出现之前识别有
风险的企业，帮助广大投资者发现一家公司真正的价值与潜在的风险。无论你是专业投资者、新股东，还是想改
善公司沟通方式的CEO，本书都是你所做的最好的投资之一。采用本书介绍的革命性方法，通过每一封股东信、新
闻材料、年度报告和公司信函，普通投资者不需要接触内幕信息，也不需要有会计专业知识，就可以清楚的掌握
评估公司财务的方式，确保投资者将资产投到真正值得投资的公司。
《Unbeatable：Notre Dame's 1988 Championship and the Last Great College Football Season》2013
巴菲特：活跃的Huskers 粉丝(有没有内布拉斯加州人不是的？)将会想买一本《Unbeatable》。它讲述了内布
拉斯加州橄榄球在1993-97 的故事，那个黄金时代里Tom Osborne 的队伍赢得了60 胜3 负的战绩。
《Dream Big：How the Brazilian Trio behind 3G Capital》Jorge Paulo Lemann，2014
《3G 资本帝国》北京联合出版社，2017
巴菲特：这本书是用葡萄牙语写的，是去年巴西的畅销书。但它最近才被翻译出来，可以在书虫书店
(Bookworm)买到。至于我们的巴西朋友，他们非常聪明，非常专注，非常勤奋和坚定。他们从不满足。正如我之
前所说，当你和他们达成协议时，他们不会自不量力，也不会过度承诺。他们有很多优秀的品质。如果你读了这
本书，我想你可能会学到更多关于他们的品质。但我们很幸运能与他们合作，我们也很幸运能与许多加入我们的
经理合作。
我们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好的合作伙伴，因为它吸引了好的合作伙伴。这是伯克希尔应得的声誉。我的意思
是，查理和我为了保持声誉尽了我们自己的一份力量，但这也需要很多其他人的行为方式，让人们想要加入他
《Stress Test: Reflections on Financial Crises》Timothy F. Geithner，2014
《壓力測試：金融危機的反思》台湾寰宇，2023
巴菲特：我读了(美国前财政部长) Tim Geithner 的书《压力测试：金融危机的反思》，这本书再过一周左右
就会出版，任何人无论是政治家还是财务经理、金融主管，都应该读一读这本书。Tim 正确地指出，未来你将会遇
到更多的恐慌，而这些恐慌都是没有什么独特之处，这就是我们该做的事。这是一本非常非常好的书。
《Shoe Dog：A Memoir by the Creator of Nike》Phil Knight，2016
《鞋狗》北京联合出版社，2016
巴菲特：我去年读过的最好的书是Nike 的Phil Knight 写的《ShoeDog》。Phil 是一个非常聪明、睿智和竞争
性很强的人，也是一个天生的会讲故事的人。
茨可能是CN 的最大股东，我认为他在该股票上做得很好。后来，加拿大太平洋铁路公司(Canadian Pacific)被维
权投资者盯上(潘兴资本)，随着他们的进展，他们让亨特加入他们，并引入了合伙人Keith Creel，他们建立了一
个有点类似的系统。现在，同样的事情又发生在CSX 铁路公司。而所有这4 家公司都显著地提高了他们的利润
率，在实施改革的过程中，他们对客户服务方面遇到了不同程度的困难。联合太平洋铁路(Union Pacific)正在做
一个有点类似的修改版本，我们在非常仔细地观察他们。但我想说的是，我们并不排斥复制任何成功的做法。我
认为，通过观察这四家铁路公司已经学到了很多东西，如果我们认为我们可以更好地服务于我们的客户，并在这
个过程中提高效率，我们将会采纳我们观察到的一切。我们不一定现在就要这样做，但我们必须找到一些能让客
户满意甚至更好的东西，并使我们的铁路更有效率。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我们可以从他在四家铁路的工
作经验中学到一些东西。
《Changing Fortunes》Paul Volcker，1992
《时运变迁》中信出版社，2018
《Keeping at It：The Quest for Sound Money and Good Government》Paul a. Volcker，2018
《坚定不移：稳健的货币与好的政府》中信出版社，2019
巴菲特：大概一年多以前吧，PaulVolcker 去世了。他去世之前写了一本书，书名是《坚定不移》，我推荐给
大家。各位可以联系Bookworm 书店购买，这本书很好看。在很多方面，Volcker 都特别了不起。在我看来，
Powell 是和Volcker 一样优秀的美联储主席。
早在1980 年之前，PaulVolcker 就担心过这个问题，但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当时我碰巧和他有一些接触。
他是一个令人惊叹的了不起的家伙，他决定必须采取行动，否则金融体系就会以某种他无法预测的方式崩溃。他
做到了。有人威胁他的生命并做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但他是拯救危机的人。但当时威胁金融体系的并不是美债的
数量，而是通货膨胀和美元未来的价值。逆转了现金就是垃圾的思维，建立起一些可能真正影响到未来世界的经
济体系的东西。PaulVolcker 承担了这个重任，他非常有勇气。如果你还没有读过一两本关于他的书，或者他最近
写的那本书《坚定不移》，你真的应该看看。
《Trillion Dollar Triage》Nick Timiraos，2022
《億萬救援 : 聯準會傳聲筒揭密，鮑爾新冠救市衝擊的真實故事》感電出版，2023
巴菲特：《Trillion Dollar Triage》这本书。它讲述了这次美联储和财政部如何带领美国躲过了一场经济危
机。对于喜欢读金融类书籍的人来说，这本书不容错过。在我看来，如果美联储没有采取霹雳手段，美国经济真
可能陷入崩溃。美联储主席杰伊·鲍威尔(JayPowell)不负使命，他当机立断，力挽狂澜，我向他致敬。
《The Vagabonds: The Story of Henry Ford and Thomas Edison's Ten-Year Road Trip》
巴菲特：以福特汽车为例。早年间，Henry Ford 凭借一款T 型车确立了行业霸主的地位。由于福特的创新，
汽车价格大幅度下降，工人工资提高了很多。Ford 这个人，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性格和政见，他很可能当选美国总
统。最近，有一本新书《The Vagabonds》，其中还提到了内布拉斯加州。如果你对汽车感兴趣，这本书值得一
读。在Henry Ford 时代，福特汽车很辉煌。没想到，20 年后，福特汽车陷入了亏损的境地。
《父亲巴菲特教我的事》中信出版社，2023
如果有人给你30 亿美元，让你在世界上完成一些伟大的事情，你会怎么做？2006 年，当传奇投资者巴菲特开
始将大部分财产捐出作慈善事业时，巴菲特向他的儿子霍华德巴菲特提出了这个挑战，要求他为世界作出伟大的
贡献。霍华德决定给自己40 年的时间帮助地球上最脆弱的人：近10 亿缺乏基本食品安全的人。这里面40 个故事
中的每一个都提供了一个令人信服的观点，即霍华德从自己的后院到地球上一些最困难和最危险的地方学到的经
验教训。巴菲特说这本书是读者「能够享受其中的」，就像跟着他儿子一起经历这段过程。
巴菲特：一定要光顾书虫书屋，它提供30 余种书和DVD，其中有两本我儿子新出的书：Howard 的
《Fragile
:
The Human Condition》，其中有采自全球的照片和评论，另一本是Peter 的《父亲巴菲特教我的事》
(Life Is What You Make It)。完成家庭出书三部曲的是我的姐姐Doris 自传的首次亮相，这本书讲述了她著名
的慈善活动。
《The Ten Commandments for Business Failure》Donald R.Keough，2008
《最珍貴的教訓：可樂教父的成敗十誡》先覺出版，2009
《管理十诫：影响你一生的管理哲学》中信出版社，2017
《管理十诫:影响你一生的管理哲学》是一本企业管理的指南，作者Donald Keough 曾两度出任可口可乐公司
总裁，兼任首席运营官，纵横商界60 余年，根据一生的管理经验总结出一系列公司、企业和管理者都容易掉进去
的陷阱，称之为“管理十诫”。连惜墨如金的比尔盖茨都亲自推荐此书，沃伦巴菲特更是不吝溢美之词，亲笔撰
序并大力推荐。每个人都喜欢谈论自己的成功，因为每个人都希望学习如何成功。然而有着可口乐教父之称的
Donald Keough 更喜欢谈论失败。作者认为尽管每家公司失败的表现形式各异，内在核心却是共通的。作者甚至敢
打包票： 所有失败的企业肯定都犯了其中至少一诫。无论是个人，还是公司企业的从高管到普通员工，如果想要
避免误人陷阱，那么这本警世箴言会提供给你无数的教益。
巴菲特：去年唐基奥Don Keough 退休了。他是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管理者之一。我非常钦佩他的为人、品格
和管理才能。他是一个罕见的人才。虽然如同他本人所说的，他的退休生活只维持了14 个小时，Don 是我认识最
杰出的人物之一，他不但拥有绝佳的商业天分，同时更重要的是，他能使得每个有幸与他共事的人发挥其最大潜
能，可口可乐希望其产品能够伴随每个人一生最快乐的时光，而Don 这个人却带给周围的人无限的欢乐，每当想
起Don 时，没有人不会心一笑的。我们看到了可口可乐的Roberto Goizueta 和Don Keough，我们看到了首府广播
公司的汤姆墨菲和Dan Burke。我是说，这些都是伟大的公司。我认为他们取得了更大的成就，因为公司有两个令
人难以置信的人来管理，他们钦佩对方，并与对方合作得很好。就他们带来的人才而言，他们是值得称赞的。在
许多方面，这是一种很好的运作方式。但你不能把它强加给别人。
《How to win friends and influence people》《人性的弱点》
这是一本关于沟通、人际关系、及如何影响别人的书。这本书分为四个部分：人际关系的基本技巧，赢得他
人喜爱的六个方式，如何让他人想你之所想成为领导者，如何改变他人。书中很多方法或技巧都是大家熟知的，
此书在美国家喻户晓，英文版销量超过1500 万本。作者卡耐基和他的口才训练课也备受包括巴菲特在内的名人推
崇。
巴菲特：我是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时候参加了戴尔卡内基的课程。我选了那门课，当我完成那门课后，我直接
去了奥马哈大学，自愿开始教学，我知道我必须站在人们的面前。我认为沟通能力，无论是书面的还是口头的，
都是非常重要的，但现在的学生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教育。对于大多数商学院的毕业生来说，他们不会去找一位导
师来做这件事，因为做这么简单的事情会让他们觉得有失身份。但如果你能很好地沟通，你就有很大的优势。相
信我，我在某些方面是很内向的，而对那些内向的人需要交谈的人，在年轻的时候走出去做些事情是很重要的。
如果你等到50 岁，那可能就太晚了。但如果你在年轻的时候就这么做了你就有很大的优势，所以要强迫自己去发
展这些能力。
巴菲特：《What Happens When You Flip the Light Switch》，但我看不懂这本书。我不得不放弃继续。
很少有人知道当一个顾客做一些类似于按下电灯开关的事情时会发生什么。完整的解释需要对主题进行描
述，这些主题跨越纳秒到十年的时间尺度。把它想象成用高速计时器、秒表、沙漏或者日历测量的天平。在最初
和最短的瞬间，纯粹的物理学支配着。在更长的时间跨度内，工程控制系统开始发挥作用。除此之外，我们还有
资源的承诺、存在和规划，包括经济、人口和政治问题。网格要求对所有方面和所有时间尺度采用一种综合的、
无缝的方法，因此有些跨学科的通才。一些多面手在所有的时间范围内工作。我很幸运能成为其中之一，所以我
很荣幸能带你们走过这一系列的事件。
芒格荐书
《穷理查年鉴》繁体版：柿子文化2022；简体版：机械工业出版社2013
芒格：PeterKaufman 所著《穷查理宝典》，但你要花49 美元买它。如果你不喜欢这本书，可以把它送给更聪
明的朋友。
《The Big Store》Donald R. Katz，1987
《McDonald's : Behind The Arches》John F. Love，1986
《麥當勞：探索金拱門的奇蹟》天下遠見，1996《麦当劳：探索金色拱门的奇迹》中国建材工业出版社1997
芒格接着说，传记会给你带来奇妙的经历，让你和各种各样的人交朋友，甚至能让你交到更多优秀的朋友。
他指出，生意人能从《麦当劳》(McDonald's : Behind The Arches，John F. Love，1986，电影<The Founder>)
和《西尔斯》(The Big Store，Donald R.Katz，1987)里学到不少有价值的东西。(1988)
《Sol Price：Retail Revolutionary & Social Innovator》Robert E. Price，2012
《Built from Scratch》Bernie Marcus，1999
《Costco: Case Analysis》Mark Duris，2014
《The Target Story》Bill Chastain，2020
《Sam Walton：Made In America》Sam Walton，1993
《富甲美国：沃尔玛创始人山姆.沃尔顿自传》江苏文艺出版社，2015
《Management in Ten Words》Terry Leahy，2012
《赢的真相：乐购成长为世界零售巨头的10 大关键》浙江人民出版社，2014
芒格：我认为这些例子说明护城河使得竞争对手的敌意变弱了。问题的关键在于产品的下游渠道变得更加集
中和更加强硬。我的意思是，大型食品杂货连锁店现在有很大的影响力。然后再加上沃尔玛、好市多超市、山姆
超市，家乐氏夫妇面对的是一个不同于三四十年前的世界。
巴菲特：是的，品牌和零售商之间总会有一场战争，因为零售商希望自己的名字成为品牌。而且，如果人们
对好市多或沃尔玛的信任超过他们对品牌的信任，或者与品牌信任程度相当，那么品牌的价值就会从产品本身转
移到零售商身上。
巴菲特：沃尔玛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在25 年或30 年前，谁能想到沃尔玛的今天呢？我的意思是，西尔斯百
货在芝加哥拥有一幢100 多层的大楼，其资金来源比山姆沃尔顿便宜得多。山姆沃尔顿的信用也不如西尔斯。每
个供应商都想与西尔斯合作。没人听说过山姆。每一个房地产开发商在开发新的购物中心时，都会先去找西尔斯
《Conspiracy of Fools: A True Story》Kurt Eichenwald，2005
《Conspiracy of Fools》是讲美国能源公司安然Enron 九十年代的疯狂扩张、做假帐，及倒闭的故事。书中
公司内外几十人的嘴脸太生动了。
芒格：我相信要读就读最好的人，阅读是因为你喜欢学习而阅读。我不会把时间花在阅读侦探小说或爱情小
说上。尽管沃伦说我"迟到总比不到好"...但像我刚才推荐的那本Kurt Eichenwald 的《Conspiracy of Fools》，
那本安然的书真的值得一读，因为它的邪恶是如此极端。你会看到人们被周围的邪恶所迷惑。你会学到很多东
西。你知道结果，这就像一场悲剧。安然公司那本给了我很强的情感共鸣。(2005)
《Influence: The Psychology of Persuasion》Robert B. Cialdini，2021/1992
《Yes!：60 Secrets from the Science of Persuasion》2017
《影响力》北京联合出版社2021，《说服》中信出版社2018
芒格：企业常用的通过心理学影响消费者来为他们谋利的方法。这本书非常有用。绝大多数心理学家不能把
握这种生活的实质。《说服》也很好，它不是一本完美的书，不像《影响力》那么出色。
芒格：我最近读了《第三只黑猩猩》，它是一本关于进化和它的影响的书。(1992)
《Barbarians at the Gate : The Fall of RJR Nabisco》Bryan Burrough，1990
《门口的野蛮人》机械工业出版社，2018
《Den of Thieves》James B. Stewart，1992
《股市大盗》2000，《贼巢 : 美国金融史上最大内幕交易网的猖狂和覆灭》北京联合出版社，2016
芒格：所有这些新出炉的传记都可以成为有趣的教训。大家都记得三年前《门口的野蛮人》让人难以释怀。
今年是《贼巢》。所有这些商业传记都显示了人性中存在潜在的滥用。它非常有意思。
《Disney War：The Battle for the Magic Kingdom》James B. Stewart，2005
《迪斯尼战争》中信出版社，2006
芒格：我很喜欢Connie Bruck 所著的传纪文学《Master of the Game》，这本传纪写的是Steve Ross 的故
事，此人曾执掌华纳公司，后来担任时代华纳公司的联席董事长。Connie 是一位非常有洞察力的作家。这是一个
非常有趣的故事。
《The Predator's Ball》Connie Bruck，1989
《Benjamin Franklin》Carl Van Doren，1991
《富兰克林》社科出版社1993，《富兰克林传》中信出版社2016
芒格：我正在读一本我很喜欢的书，这本书是CarlVanDoren 所著的本富兰克林的传纪《Benjamin
Franklin》，1952 年出版，平装本到处都可以买到，
巴菲特：很凑巧，他也相信复利。他开设了两只小基金，一只基金在费城，另一只在波士顿，用来展示复利
的优势。我想查理肯定重读了那一段。(1994)
芒格：关于艾萨克森写的富兰克林传记，我认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他选了一个好题目，要写出一本很
差的本杰明富兰克林传是很难的。(2004)(《时代》杂志前主编、天才传记作家Walter Isaacson，著有《富兰克
林传》《爱因斯坦传》《乔布斯传》《马斯克传》《达芬奇传》《基辛格传》等)
《Judgment in Managerial Decision Making》Max H. Bazerman，1990
《管理决策中的判断》人民邮电出版社2007《哈佛商学院判断与决策心理学课》中国青年出版社，2020
《精準決策》《哈佛商學院的雙贏談判課》樂金文化2020
芒格：有一本教科书叫《Judgmentin Managerial Decision Making》，它在一些商学院被使用，实际上是一
本相当不错的书。它的写作方式并不活泼，读起来并不有趣，但其中蕴含着许多智慧。(1995)
Max Bazerman 马克斯巴泽曼是哈佛大学商学院工商管理学教授，并在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心理系、哈
佛法学院谈判项目从事教学研究工作，研究领域包括决策、谈判、组织行为、领导力与管理。曾被被知名管理类
刊物《卓越经理人》评为管理学作者、演讲家和教师全球Top30，荣获阿斯彭研究所终身成就奖、美国管理学会杰
出教育家奖。他的著作被誉为芒格推崇的误判心理解决方案。
中文著作译本还有《哈佛经典谈判术》《测试的力量》《信息背后的信息》《不完美决策》。
《Guns, Germs, and Steel : The Fates of Human Societies》Jared Diamond，1997
《枪炮、病菌与钢铁：人类社会的命运》中信出版社，2022
芒格：我最近读了一本新书两遍，我很少这样做。那本书是贾雷德戴蒙德的《枪炮、病菌和钢铁：人类社会
的命运》。这是一本了不起的书。这个人的思维方式在商业上很有用。他的大脑总是问为什么。他很擅长想出答
案。我认为这是我读过的同类作品中最好的一部。(1998)
《The Wealth and Poverty of Nations》David S.Landes，1999
《国富国穷》新华出版社，2010
芒格：第三本书是对我一两年前推荐的《枪炮、病菌和钢铁》这本书主题的重新推荐，这本书是生理学家对
人类经济史的观点。这是一本很棒的书。如今，哈佛大学一位名誉历史学教授也在研究同样的领域，他对经济学
和科学的了解远远超过一位普通历史学教授。这给了他更好的洞察力。他的书是对亚当斯密书名的模仿，书名是
《国穷国富》，作者是David S.Landes。(1999)
《The Warren Buffett Way》Robert G. Hagstrom，1997
《The Warren Buffett Portfolio》2000
《巴菲特之道》《巴菲特的投资组合》机械工业出版社，2021
芒格：Robert Hagstrom 给我寄了他最新一本关于巴菲特的书的章节，书名是《巴菲特的投资组合》。我没有
读这本书，因为我认为他的第一本书《巴菲特之道》是一本值得尊敬的书，但对人类知识的贡献并不大(笑)。后
来他寄给我的第二本书一个完整的版本，我读了它，我惊讶地发现它不仅写得很好，而且对人类对投资过程的思
考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我建议你们都买一本哈格斯特朗的第二本巴菲特著作。我注意到机场在大力宣传这本
书，它不会为你挑选任何股票，但如果你理性地思考的话，它确实说明了投资过程是如何真正运作的。(1999)
《Titan：The Life of John D. Rockefeller》Ron Chernow，1998
《洛克菲勒传》华师大出版社2017
芒格：今年我非常喜欢的另一本书是《洛克菲勒传》它是洛克菲勒的原著传记，是我读过的最好的商业传记
之一。这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家庭故事，是一本非常棒的书。我不知道有谁读过这本书而不喜欢它。(1999)
《The Selfish Gene》Richard Dawkins1978，《The Blind Watchmaker》1986
《自私的基因-40 周年增订版》中信出版社2019《盲眼钟表匠：生命自然选择的秘密》中信出版社2016
芒格：如果你读进化生物学家理查德·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和《盲人钟表匠》，我的意思是，这些都是非
常棒的书。这些书中有一些进入英语的单词将会出现在下一本牛津词典中。这些书籍很强有力，而且也很有趣。
《自私的基因》我读了两遍才彻底读懂。我发现我一直都相信的东西是错误的。能够有这样的体验是很好的。我
们总是说：困难不在于接受新思想，而在于摆脱旧观念。(1996)
包括黑猩猩，都缺乏真正有用的语言基因。语言是上天赐给人类的礼物。Pinker 很漂亮地证明了他的观点。当
然，Chomsky 也已经证明这一点。只有非常愚蠢的人才不明白语言能力大部分来自人类基因的道理。虽然你们必须
通过教育才能提高语言能力，但语言能力很大程度上还是由你们的基因决定的。Pinker 无法理解为什么Chomsky
这样的天才居然还认为语言能力是否基于人类的基因尚无定论。实际上，Pinker 是这么说的："什么尚无定论，活
见鬼了！人类得到语言本能的途径跟得到其他本能的途径完全一样——那就是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嗯，这位资历
较浅的教授明显是对的——Chomsky 的犹豫确实有点不可理喻。如果这位资历较浅的教授和我都是正确的，那么，
为什么Chomsky 这样的天才会犯明显的错误？在我看来，答案非常清楚——Chomsky 的意识形态太过强烈。他虽然
是个天才，却是个极端的平等主义左翼分子。他非常聪明，知道如果他承认这个达尔文理论，他的左翼意识形态
就会受到威胁。所以他的结论自然受到他的意识形态偏见的影响。(1996)
《The First Tycoon: The Epic Life of Cornelius Vanderbilt》T.J. Stiles，2009
《第一大亨：美国商业巨擘范德比尔特的伟大人生》浙江人民出版社，2013
《The Autobiography of Andrew Carnegie》
《我的财富观：安德鲁·卡内基自传》译林出版社，2016
芒格：铁路大亨范德比尔特没有从他的铁路公司中获得任何报酬，所以我们还没有达到谦逊的程度。(1989)
芒格：范德比尔特没有从他的铁路公司拿工资。毕竟，他拥有着铁路公司，而公司已经支付了他所需要的所
巴菲特：查理，是什么影响了你？查理也什么都不拿，所以——
芒格：我很高兴摆脱了根据业绩表现收取费用给我带来的心理压力。我想沃伦也是。如果你在与他人的关系
中非常认真，而且你不喜欢让人失望，那么如果你得到了丰厚的绩效奖金，你将会遭受更多的痛苦。所以我认为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优势，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感谢你。(掌声2003)
《Genome:The Autobiography of a Species in 23 Chapters》Matt Ridley，2000
《基因组：生命之书23 章》机械工业出版社，2022
芒格：我有一本书推荐，这对于所有担心沃伦的健康和寿命的股东，将是非常有益的。这就是马特·里德利
Matt Ridley 的《基因组》，他多年来一直是《经济学人》杂志的科学编辑。如果Ridley 是对的，沃伦的预期寿命
将会很长。那些给别人带来压力而不是自己承受压力的人之间，存在着非常有趣的关联。自从我认识沃伦之后，
他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给别人压力)。Ridley 引用的数据非常有趣。这是一本极好的书。当然，我推荐的是一本
畅销书，他们在机场有卖。它叫做《基因组》，如果你同意这本书的科学原理，你会对沃伦的未来感到很乐观。
芒格：我提到过一本书《基因组》，它是讲23 个物种的基因故事，这是一本完美的令人惊叹的书，非常有
趣。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重音放在第一个音节上。但这是一本了不起的书。(2001)
《Ice Age：How a Change of Climate Made Us Human》2002
芒格：PeterBevelin 先生是送我《冰河世纪》一书的股东。后来我又花了好几千块购买此书送给朋友。这是
我读过的最好的科普类书籍之一，它描述了过去几十万年的冰河历史，以及他们如何发现发生了什么以及为什么
会发生。我把它推荐给了伯克希尔的股东。今年夏天它将在美国出版。所以当你站起来的时候我心情很复杂，因
为我担心你会再送我一本其他的书。他总是不停地给我寄书，结果我花钱给我的朋友也都寄去了那些好书，现在
我又开始资助写书人。我可交不起很多像贝弗林那样的朋友了。(2002)
《How the Scots Invented the Modern World》Arthur Herman，2002
《苏格兰：现代世界文明的起点》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6
芒格：另一本我很喜欢的书，也是一位股东送给我的，书名是《苏格兰：现代世界文明的起点》。这是另一本
由教授所写的书。生活在美国，我经常想，有意思的是苏格兰人竟然具有这么大的影响。气候恶劣而且资源贫瘠
土地上的百万穷苦民众对世界的影响竟然如此之大，我只能说苏格兰民族的作为是伟大而重要的成就。我曾试图
对此找个理论解释，但是我没有看到对这个问题的系统分析，而这位教授做到了……在座的肯定有不少是带有苏
格兰血统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在座也有很多爱尔兰人，我将其看作是相同基因血统，不同信仰。所以从这个意
义上说，爱尔兰人在读一本苏格兰人如何影响世界的书时其实也在读关于他们自己的书。这是本很棒的书。这是
个很有趣的关于少数穷苦人产生非凡影响的故事。这本书中有一个地方作者提到了亚当斯密。他引用了两位与斯
密同时代的伟大思想家的话。一位是德国伟大的哲学家康德，他说：在德国无人能与亚当斯密比肩。伏尔泰更是
说道：在法国我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亚当斯密相提并论。尽管艰难困苦，苏格兰民族依然靠非凡的精神崛起。《苏
格兰：现代世界文明的起点》，这是我一直感兴趣的话题，讲的是一个小小的、贫穷的、人口很少的凯尔特民族如
何从贫穷开始，对世界产生了如此巨大的有利影响。当然，这也和爱尔兰人有关，他们是一个有着不同宗教信仰
的相似种族。这是一本很棒的书。(2002)
《Living Within Limits：Ecology, Economics, and Population Taboos》Garrett Hardin，1995
《生活在极限之内：生态学、经济学和人口禁忌》上海译文出版社，2016
芒格：最后还有"公用品悲剧"的原理，这个原理是由我的老朋友，加州大学圣塔巴巴拉分校教授加勒特哈丁
提出的。哈丁为经济学引入了一只邪恶的无形之脚，它足以和斯密那只做好事的无形之手相提并论。我认为哈丁
的理论使经济学变得更加完善。哈丁当年向我介绍他的理论时，我就知道他这个"公用品悲剧"理论迟早会被写进
教科书。你们看啊，二十年过去了，它终于被写进了经济学教材。曼昆这种借鉴其他学科、吸取哈丁的理论和其
他有用知识的做法是很正确的。(2003)
《F.I.A.S.C.O. : Blood in the Water on Wall Street》Frank Partnoy，1997
《华尔街圈钱游戏：金融衍生品的发明与兴衰》清华大学出版社2019
芒格：而愚蠢之外还有贪婪在起作用。去看《诚信的背后：华尔街圈钱游戏的真相》那本书，作者是做过衍
生品交易员的法学教授弗兰克帕特诺伊，他揭露了华尔街规模最大、声望最佳的公司之一的衍生品交易黑幕。这
本书会让你想吐...投资银行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如果你想真正感到惊恐，还没有读过《诚信的背后》的人，这本
关于摩根士丹利衍生品交易台的书会让你反胃。(2005)
《Deep Simplicity：Bringing Order to Chaos and Complexity》John Gribbin，2005
《深奥的简洁》江苏文艺出版社，2019
芒格：过去的一年里我接纳的新思维模式存在于两本书里，《改變世界的簡單法則》(Ubiquity：Why
Catastrophes Happen)，另一本叫《深奥的简洁》(Deep Simplicity)。它们让你明白你无法预测的事情，例如地
震什么时候会发生，你知道地震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按一定频率发生的，但你不知道某一次地震将会发生在某一个
特定的时间。但是你可以预测即将发生的地震的强弱分布，这种强弱分布是遵循指数定律的，这就是很有用的概
念。
约翰格里宾(John Gribbin)的《深奥的简洁》这是一本非常棒的书。当然，也有一个很棒的书名，这是我们一直
在寻找的东西。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深奥的简洁》这本书的，因为试图全部理解其内容是相当难的。不管怎
样，这本书确实是一本好书，如果你尽了力还读不懂的话，你可以把它送给一个比你更智慧的人……(2004)
《Les Schwab Pride in Performance：Keep It Going》Les Schwab，1986
莱斯施瓦伯Les Schwab，1917-2007，出生在俄勒冈州的本德市。二战期间，他在空军服役，退役后回到俄勒
冈州，买下了OK 轮胎店。在他的经营之下，这家小店的销售额从每年3.2 万美元提高到了15 万美元。1950 年
代，施瓦伯开始在靠近太平洋的西北部地区开设分店。通过一系列创新措施，包括利润分成、"超市式"的产品选
择、独立于轮胎制造商等政策，该公司目前开设的分店超过300 家，每年销售额超过10 亿美元。
这本自传是一个关于 Les Schwab 和他的公司的故事。他讲述了自己是如何开始做轮胎生意的，并与读者分
享了自己通过培养成功员工来建立成功企业的想法。Schwab 是一个商人，不是作家，但就像在商界一样，他把自
己的观点表达清楚了。他是太平洋西北地区轮胎业无可争议的王者。他的公司是世界上最大的独立轮胎公司，他
巴菲特：是的，他自己解决了这个问题，这是一本有趣的书，你知道，卖轮胎，你怎么赚钱呢？这是一个像
山姆沃尔顿这样的人。我向你保证，薪酬制度在沃尔玛或查理的参与好市多都是非常理性的，因为你有非常理性
的人经营他们。他们想要吸引最优秀的管理者，他们想从他们身上得到最好的东西。他们没有必要为平庸付出代
价。但这确实需要对业务的了解。如果你不了解一家企业，你都会在与经理和顾问的相处中遇到问题，也会在如
何支付员工薪酬的问题上受到批评。(2004)
《The Path to Power：The Years of Lyndon Johnson》Robert A.Caro，1982
《权力之路：林登·约翰逊传》四川文艺出版社，2018
芒格：我很喜欢Caro 的书，我认为那本书写得很好，《林登·约翰逊传》对于每一个想正确认识人类状况的
人来说都很有用，林登·约翰逊很真实，他在说谎话更有效果时，绝不会说实话。他总能厚着脸皮做到，他一生
也是按照这种方式来做人的。他才华出众，精力过人，对于这个世界，他功劳很大，过失也很多，我不能确定他
是功大于过还是过大于功。当你像林登约翰逊那样不断撒谎时，生活也会变得很可怕。我想起我曾在伯克希尔股
东大会上讲过一个强盗大王的故事：他说话时，就是在撒谎；安静时，就是在偷窃。不管怎样，Caro 的《林登约
翰逊传》是一本好书，但是就其一生说谎成性来看，也是骇人听闻的。(2004)
《Fortune's Formula》2006
《赌神数学家：战胜拉斯维加斯和金融市场的财富公式》机械工业出版社，2020
《The richest man in Babylon》
《富足感:巴比伦富有的人》上海远东出版社，2018
芒格：我年轻读过一本关于储蓄的书，《巴比伦最富有的人》(The richest man in Babylon)，它告诉我们
用节省的收入来投资的乐趣，以及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有多么奇妙的效果。你瞧，我完全按照这本小册子的建
议去做了，而且奏效了。然后，我有了一个精神复利的想法。所以我最终决定，我要把一天中最好的一小时用来
改善我自己的思维，然后把剩下的时间交给世俗之事。这可能是一件非常自私的事情，但它起到了作用。(2007)
《The Snowball: Warren Buffett and the Business of Life》Alice Schroeder，2008
《滚雪球：巴菲特和他的财富人生》中信出版社，2018
芒格：是的，那是一本有趣的书，对一个人的一生进行了如此详细的描述。尽管像那样厚的书难免会有错
误，但书中大部分的内容是准确的。而且，她也为自己挣了不少钱。(2009)
本书是唯一一本巴菲特本人授权的“官方”传记。第一次揭开了巴菲特的真实人生，为我们描述了一个和普
通人一样遭遇过挫折和失败的巴菲特，如何在投资和商业中获得了巨大成功和财富。同时，本书全面解读了巴菲
特的投资理念和商业思想，让这位我们这个时代硕果仅存的商业领袖的精神财富，得以传承后世。在《滚雪球》
这本书之前，沃伦巴菲特拒绝了许多传记作家、记者和出版商合作撰写他的生活的请求。 在作为巴菲特唯一愿意
交谈的华尔街分析师度过了六年之后，巴菲特找到了爱丽丝施罗德为他写传记。2003 年，她辞去了在摩根士丹利
的工作，前往奥马哈全职撰写这本书。施罗德花了2000 多个小时阅读巴菲特的个人档案，同时采访了巴菲特、他
的妻子、孩子、姐妹、朋友和商业伙伴。在施罗德开始写作之前，巴菲特告诉她，一旦这本书完成，他不会要求
任何修改，而且，如果对他的生活有不同的描述，总是使用 "不太讨好的版本"。
《Outliers：The Story of Success》Malcolm Gladwell，2008
《异类：不一样成功启示录》中信出版社，2020
芒格：《异类》(outliers)，作者是MalcolmGladwell。这是一本了不起的书，一本畅销书。它成为畅销书是
有原因的。这家伙总能找出能很好地指导推理的例子。我倾向于不要去阅读自助类的投资书籍，那有点像肥皂
剧：我对所有的情节了如指掌。《异类》(outliers)书里最精彩的一章就是讲一个智商为200 的人在生活中彻底失
败的故事。如果你不能从那一章中吸取教训，我就不想在你身上下注。我不了解作者，但我被这本书惊呆了，这
是一本了不起的书。它让你洞察到所谓的命运，将会如何主宰你的运气。(2009)
《The Rational Optimist：How Prosperity Evolves》Matt Ridley，2010
《理性乐观派 : 一部人类经济进步史》机械工业出版社，2022
查理最近又重读了Matt Ridley 的《理性乐观派:一部人类经济进步史》The Rational Optimist：How
Prosperity Evolves。这是一本伟大的好书。Ridley 对自由市场资本主义改变世界的方式非常着迷。具体来说，
他爱上了分工是这一成功的主要因素这一观点。不过，他只看到了这一解释，而这是完全不够的。自由市场资本
主义之所以如此成功，有多种因素。即使斯大林经营的是一家大头针工厂，他也会从中获得效率，亚当斯密《国
富论》对此作了著名论述。(2011)
《A Universe from Nothing》Lawrence M. Krauss，2012
《无中生有的宇宙》天津科学技术出版社，2022
芒格：我在读一本我推荐给所有人的物理书。书名叫做《无中生有的宇宙》(A Universe from Nothing ,
Lawrence M. Krauss)，这是我曾读过的最卓越的书之一。它包括了一些我们应该知道，事实上也知道的一些东
西：近代的天文学和天体物理的一些发现，非常基础，但是引人入胜，至少对我来说。我相信你们中的一些人也
会觉得它很有趣。这本书讲了一些精彩的事情，都是当我们坐在这里讨论证券的时候，正在发生的事情。(2013)
《Faraday, Maxwell, and the Electromagnetic Field》Nancy Forbes，2014
《法拉第、麦克斯韦和电磁场：改变物理学的人》机械工业出版社，2020
芒格：我刚刚读了《法拉第、麦克斯韦和电磁场-改变物理学的人》(Nancy Forbes,Basil Mahon)，这本书既
有科学传记，又有物理学解释，尤其是与电有关的内容。这是我读过的同类书中最好的一本，我非常喜欢。爱不
释手。这是一项了不起的人类成就，而且两位作者都不是物理学家。(2014)
古巴飞弹危机动摇股指
1962 年10 月下旬，苏联开始在古巴部署进攻性核弹头飞弹的消息传开，导致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再次下挫。10
月22 日，肯尼迪总统(President Kennedy)警告说，无论从哪个国家、哪个港口开往古巴的船只，"只要被发现装
载了进攻性武器，都必须返航。"至此，古巴飞弹危机进入高潮。随着苏联的船只越来越靠近古巴，许多人都担心
世界末日即将到来。甘迺迪总统的弟弟、司法部长罗伯特-F-肯尼迪(Robert F. Kennedy)说，这是自第二次世界
大战之后最严重的危机。紧张局势导致股市阴云笼罩，使那些本已因当年股市表现不佳而担惊受怕的投资者更为
恐慌。(肯尼迪总统与钢铁公司的严重对立，正是美国股市下跌的原因之一。)早在八月份，就有关于苏联在古巴
部署带核弹头飞弹的传闻，但是直到十月份局势才真正紧张起来。在10 月22 日肯尼迪总统发表措词严厉的讲话
当天，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收盘于558.06 点，较前一交易日下跌2%，较年初则下滑了24%。从事后来看，这凄凉
凋敝的一周蕴涵着非常难得的买进机会。在十月底之前，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Nikita Khrushchev)同意撤回飞
弹，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开始长期持续上涨，一直涨到1963 年3 月。一年之后，1963 年10 月底，即距肯尼迪总
统遇刺不到一个月的时候，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涨至755.23 点，涨幅达到令人惊叹的35%。肯尼迪总统前助手、
目前在纽约当律师的泰德-索伦森(Ted Sorensen)回忆到，"两个超级大国对彼此的核武库重新做了一番审视之后
各自意识到，应该採用更好的方法解决两国之间的分歧。"该事件的一个结果是：双方在1963 年签署了"禁止核武
器试验条约"。同时，这场危机也使人们想出一句俏皮话：其他星球上之所以没有生命，是因为他们的科学家比我
们的更加先进。
涨势行情的领导产业股：
1960 年：食品、储蓄、借贷银行、烟草
1963 年：航空1965 年太空、彩色电视、半导体
1967 年：电脑、集团公司、饭店
1968 年：可移动式住屋 (Mobile Homes)
1972 年道指终于突破一千点大关
1972 年11 月14 日，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突破1000 点，纽约证交所内欢声雷动。
如果说道指存在所谓的心理关口的话，那就是"道指1000 点"。在六年多的时间里，道指几度非常接近1000 点，
但在收盘时就是不能逾越这一"魔力"关口。
举例来说，1966 年2 月9 日，道指收盘于995.15 点；1968 年12 月3 日，道指收于985.21 点；1969 年5 月时道
指也曾经收于非常接近1000 点的水平。但是直到1972 年，这种奇怪的局面才有所突破。
今天仍活跃在股市上的许多交易者应该还记得1972 年。当时，尼克森总统(Richard Nixon)在任，美国人纷纷挤
进电影院去看"教父"，所有人都在收看名为"All in the Family"的电视节目。后来导致尼克森政府垮台的水门丑
闻(TheWatergate scandal)，当时还仅仅是捕风捉影的事。越南战争是个重大的问题，但就在道指突破1000 点大
关的当天，北越政府同意派出代表，同美国谈判代表季辛吉就结束战争事宜进行新一轮谈判。
此前一周，尼克森开始同乔治-麦高文(George McGovern)竞选，以谋求连任。此时美国经济表现良好，经济成长
势头之猛非同寻常，通胀率同利率都很低。
股市方面，当时正值"50 支热门成长股(Nifty Fifty)"的黄金时期。这些股票如此热门，以至大家都称之为"一槌
定音"股，即可以大胆买进，不愁买不出去。当时最热门股包括全录(Xerox)、雅芳(Avon)、IBM 和麦当劳
(McDonald)等股票。
在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突破千点大关之后不久，股市开始衰退，1973-1974 年的大熊市开始了，到1974 年12 月
时，道指一路下跌至577.60 点。直到1982 年下半年，自道指首次超过千点大关整整十年之后，道指才得以稳居
1000 点之上。
涨势行情的领导产业股：
1970 年：建筑、煤业、石油服务、餐饮、零售业
1971 年：可移动式住屋(MobileHomes)
1973 年：金矿、银业
1974 年：煤业
1975 年：目录展示场零售(Catalog showrooms)、石油
1976 年：医院、污染防制、安养院、石油
1978 年：电子、石油、小型电脑
1979 年：石油、石油服务、小型电脑
道指突破2000 点：
在道指突破了万点大关后，也许很难想象，就在十几年前，即1987 年1 月8 日，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才首次攀升
至2000 点。
你可能还记得1987 年。在那一年麦克-道格拉斯(Michael Douglas)在电影"华尔街"中扮演了那个贪婪的戈登-盖
科(Gordon Gekko)。但正是在那一年，一出真正的好戏在真实的华尔街上拉开了帷幕。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以
1895.95 点迈入1987 年，并随即开始了大跃进的历程，截至8 月25 日，道指已攀升至2722.42 点，上涨幅度高达
44%。在秋季，随天气转凉，道指走势急转直下，在两个月的时间里便损失了近1000 点。卖盘在10 月19 日达到
高潮，当日即暴跌508 点，跌幅达23%，日跌幅创下了历史新高。
在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突破2000 点后，几乎没有人预测到道指后来的辉煌。当时市场普遍认为，道指在大幅攀升
后需要一段时间进行调整。
总部设在圣路易的A.G. Edwards & Sons 公司分析师阿尔佛雷德-高曼(Alfred Goldman)曾预言股市在大涨之后将
会下跌。纽约基金经理罗伯特-斯托维尔(Robert Stovall)也认为将出现一个"土拨鼠日"(groundhog day)，股市
将会看到"自己的阴影并迅速地跳进阴影"。潘韦伯公司的玛丽-法雷尔(Mary Farrell)相信股市将陷入区间交易，
波动将局限于1800 点至2200 点之间。
也没有多少人能够预料到道指会在接下去的十年中连续向上突破七个千点大关。毕竟，道指共用掉了七十六年的
时间才爬升至1000 点，然后又费时十四年走过2000 点。
随道指不断上涨，每一点的涨幅百分比在不断缩小，因此下一个千点的突破变得愈加容易。
Shearson Lehman Brothers 公司交易商杰克·贝克(Jack Baker)在道指冲破2000 点大关时兴奋地喊道，"真是太
令人兴奋了，这就是历史。我见証了道指在1000 点与2000 点处的逾越，我希望能够活到道指突破3000 点的那一
天。"贝克先生表达了当时投资者的心声。尽管当时的市场人士对股市前景极为乐观，但他们也没有料到仅在四年
后贝克便实现了他的愿望。
涨势行情的领导产业股：
1980 年：小型电脑
1982 年：服装、汽车、建筑、折扣超市、军用电子、可移动式住屋、服装零售、玩具
1984-87 年：生化药品、食品、糕饼、超市、有线电视、电脑软体
1988-90 年：鞋业、糖业、有线电视、软体、珠宝零售、通讯、医疗保健
侯赛因(SaddamHussein)大熊昂首华尔街
1990 年伊拉克入侵科威特，投资者对萨达姆-侯赛因难以捉摸的举动忧心忡忡，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下跌了21%。
这一轮走势被称为侯赛因熊市。虽然股市下跌的速度较快，但其下跌幅度符合传统的熊市定义，即主要股指的跌
幅超过20%。
道指在当年夏季曾不止一次尝试跨越3000 点，但均在距离3000 点还不到一个点时便嘎然而止，道指在7 月16 日
与7 月17 日均收于2999.75 点，令人惋惜不已。股市在上冲未果后开始回落，并在10 月11 日跌至2365.10 点。
8 月2 日伊拉克入侵科威特，股市跌情则在八月中期达到了高潮。此番行情发生在布希总统表示入侵"无法忍受"之
后，以及美国表明将要採取措施之前。对美国可能会陷入长期的战争困扰以及萨达姆可能会使用化学或生物武器
的恐惧加速了股市的下跌。但由于战争迅速结束，美国大获全胜，1991 年1 月17 日，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飙升了
114 点。
BirinyiAssociates 公司拉斯罗-伯英伊(LaszloBirinyi)指出，股市对战争结果的预测要比大多数人更为准确，"
股市早在十月份就已预料到战争不会持久。"
当然，战争并不是股市在1990 年低迷的唯一因素。经济状况也给股市投下了一层阴影。实际上，当时的美国经济
已处于衰退之中，但直至1992 年美国经济研究署才宣布美国经济在1990 年7 月至1991 年3 月期间出现了衰退。
直到1999 年年底，1990 年仍被看作是最后一个熊市。在其后的八年里，股市下跌幅度最大的一次是在1997 年10
月，股市下跌了7.2%。但股市随即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弥补了554 点的损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