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克希尔股东大会实录2011

开场白

巴菲特：早上好。我是沃伦。他是查理。我能看见，他能听见。这就是我们合作的原因。(众笑)不过有时我们

很难记住对方的名字。(笑)我们将介绍董事们，我们将向你们提供一些有关第一季度收益的信息。我们将简要介绍

一下大卫·索科尔和路博润公司(DavidSokol/Lubrizol)的情况，然后我们将开始提问。与路博润事件有关的任何内

容都将被抄录下来，并尽快放到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网站，可能是今天晚上或下午，也可能是明天早上，但要

非常快，因为我们希望确保所有股东都能听到或读到这里所说的关于这件事的每一个字。

首先，我想介绍一下各位董事。如果他们一直站着，你可以在他们站着的时候不鼓掌，但你可以在最后疯狂

鼓掌，或者你可以继续不鼓掌。这将是你的决定。(众笑)查理和我在这里，我们不喜欢站起来太频繁，所以我们会

跳过我们的介绍。霍华德·巴菲特、斯蒂芬·伯克、苏珊·德克尔、比尔·盖茨、桑迪·戈特斯曼、夏洛特·盖曼、唐·基

奥、汤姆·墨菲、罗恩·奥尔森和沃尔特·斯科特。(掌声)

一季度业绩

巴菲特：现在，我们有几张幻灯片来介绍第一季度的收益情况。我想MarcHamburg 想让我强调这些都是初

步的。这是我们最早的一次与季度收益有关会议。这通常都是在五月的第一个周六，所以他们必须比平常更努力

地工作才能把这些数字凑齐。作为背景，我会告诉你，基本上我们所有的业务，除了那些与住宅相关的业务，都

在变得更好，你几乎可以看到它们中的大多数每季度都在变好。我们的业务种类繁多。我们有70 多家公司上市，

但Marmon 本身有100 多家企业。因此，我们不仅是美国经济的一个横截面，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也看到了

相当多的国际上正在发生的事情。而在第一季度，就像2009 年秋天以来的情况一样，我们的非住宅建筑业务，除

了那些非住宅建筑业务，我们的其他业务都在一个季度一个季度地好转，在第一季度也没有例外。第一季度非常

不同的是，就全球发生的灾难而言，我们经历了可能是保险业第二糟糕的季度。通常情况下，一年的第三季度是

最糟糕的时期，因为那时飓风往往会袭击美国，大约50%的飓风发生在9 月，然后在9 月前后会恢复正常，所以

第三季度通常是创纪录的季度，而当卡特里娜飓风发生时，第三季度就是创纪录的季度。但在今年第一季度，我

税前约170 亿美元，税后约120 亿美元，我们假设保险承保实现盈亏平衡。实际上，我们的保险承保业绩好于收

支平衡。事实上，它连续八年都赚了不少钱。但我要说的是，鉴于我们在第一季度经历的灾难，我们不太可能在

2011 年实现承保利润。如果从这一刻开始，包括美国的飓风在内，如果没有发生重大灾难，我们就可以实现收支

平衡，或者获得少量利润。但这是一个不太可能的假设，所以我认为，九年来，我们今年可能会首次出现保险承

保亏损。我认为，我们的记录肯定比大多数其他再保险公司要好得多，但这并不会改变我的期望，即随着时间的

推移，我们的保险承保至少应该收支平衡。如果你按照我在年度报告中写的，如果保险收支平衡，我们可以自由

使用浮存金，这在过去是非常有价值的，我希望在未来也是如此。

如果你看看其他的业务线，保险投资收入下降了一点。这个数字还会继续下降，因为我们的高盛优先股在4

月份被赎回。我们的通用电气公司的优先股几乎肯定会在10 月被赎回。所以我们损失了一个。我们从瑞士再保险

公司得到了一张票据，它支付了我们12%的利率，按照瑞士法郎的汇率算，它达到了一年3.6 亿美元。因此，我

们已经或正在失去至少三项非常高收益的投资，我们目前无法用类似的投资来取代它们。所以我们的投资回报率

会下降。另一方面，在本季度末，我们有380 亿美元的现金，这还不包括我们将在4 月份从我们的高盛优先股获

得的52 亿美元。因此，这些钱现在几乎没有任何收益，我也不指望这会成为长期前景的一部分。所以，你知道，

只要有几个百分点的变动，就会有好几亿美元的影响。因此，我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保险投资收入，

即使今年全年会有所下降，我预计，如果我们有类似的投资水平，实际上会比我们在这里显示的水平有所增长。

我们在今年的季度拥有了BNSF 的全部所有权。我想，从去年2 月12 日开始，我们才完全拥有了它，所以，

这在很大程度上解释了表中下一行的铁路、公用事业和能源的收益。但BNSF 在收益方面也有显著的增长，在我

看来，铁路业务今年将会有一个非常好的一年，不仅仅是我们的铁路，而是所有的铁路。铁路的竞争优势正变得

越来越明显，几乎每天都是如此，特别是随着燃料价格的上涨。在剩下的几条线中，我们的大部分业务也都有所

收获。所以总的来说，我们在保险业务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如果我们转到幻灯片2，我们列出了发生的三次重大灾难，我们估计总共损失税前约10 亿美元，这个数字和

就告诉我们。(笑)但我们很享受与瑞士再保险的合作，只是我们在某些方面比其他方面更享受。我们在他们的估计

中加入了一些东西，因为总的来说，我们觉得大多数灾难损失赔付金额都是向上发展的。这是生意的本质。

但是——顺便说一下，四月份的龙卷风，就在GEICO，我们预计——我们在这里谈论的都是汽车，因为我们

不给房主上保险。我们代理他人投保，但不承担保险风险。我们估计25000 辆汽车将获得汽车索赔。你想想看，

这是很多汽车，我们的市场份额约为9%，尽管各州有所不同。

但正如你们所知，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龙卷风季节。我不认为这会对再保险业务造成特别大的冲击，因为有

多起、多起事件，但没有一起事件像新西兰地震那样。新西兰地震的保险损失估计为120 亿美元。查理，新西兰

有多少人？

芒格：也许五百万吧。

巴菲特：好的。五百万人，所以我们会说，这是美国1/60 的人口，如果你拿出120 亿，乘以60，你会得出

7200 亿，就对新西兰这样一个地方的影响而言，这是卡特里娜飓风的10 倍赔付额。所以今年发生了一些非常特

别的地震。正如我所说，一般来说，对于再保险公司来说，这个季节最糟糕的部分还没有到来。因此，这可能是

再保险公司将铭记的一年，尽管他们可能更愿意忘记这一年。

而在保险方面有一些好消息。在下一张幻灯片中，我展示了今年与去年相比，GEICO 的保单数量逐月增长的

情况。现在，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在年度报告中我给出了一个解释，在谈论商誉价值时，关于GEICO 的商誉是如

何在我们的帐面上以大约10 亿美元计入的。无论企业变得多么成功，账面上的商誉价值永远不会增加，但它确实

在增长。正如我在年度报告中所说的，我估计它目前的价值，使用的是我们在1995 年收购该公司后半部分时所用

的那种衡量标准，我估计其价值可能已经增长到140 亿美元。我的意思是，GEICO 的每个投保人，平均而言，对

我们来说都有价值，我计算的方式，

大约是每个投保人价值1500 美元

。我们对GEICO 的商誉价值重估增加了近

5 亿美元。这还不包括承保收益，这对GEICO 来说是相当可观的。这也不包括浮存金的投资收益，也不包括我们

认可的净资产的投资收益。这就是附加商誉价值，和可口可乐，玛氏，或其他公司的商誉价值一样。当人们想到

想，我们在隔壁房间的一些人会很乐意向你推销GEICO 保单，如果你们中有66 个人成为客户，那就是大约10 万

美元的商誉价值，所以它将承担本次会议的一些费用。(众笑)我并不在乎你买不买，但是——(笑)

现在，我想再谈一谈盈利情况，因为它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会计的变化无常，以及我们如何对我们的证券进

行估值——或者说，我们是否会对它们进行减记。有一种叫做"非暂时性减值"的东西，这是一种会计规则。这是

一种模糊的会计规则，但它说，如果你拥有一种证券一段时间，你为它支付了X，它一直在交易，比如说，按照价

格X 的80%交易，如果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人确切地知道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意味着什么，我相信他们

在会计教科书中用不同的措辞——但无论如何，如果它在那个价格交易了很长一段时间，你应该把它降低到新的

估价，

并通过你的利润表和资产负债表进行减记

。现在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把它记到资产负债表上，资产负债

表给出了账面价值的数字，也是我们的参考点。

但只有当它遇到长久的打击，而不是暂时的事情时，它才会真正

通过减值进入损益表。

现在，在3 月31 日，如图所示，我相信，在下一张幻灯片上，我们拥有一些富国银行的股票，成本约为80

亿美元，市值为113 亿美元。但我们买入的富国银行股票中，有些是以高于3 月31 日数据的价格买入的，而正

如你所看到的，富国银行的很多股票，其中有37 亿美元的收益，是以更低的价格买入。好吧，根据规定，我们被

要求将我们以更高的价格购买的股票减记3.37 亿美元，而我们却在盈利账户中忽略了37 亿美元的收益。现在，

非常有趣的是，有两种方法可以对这些证券进行会计处理，据我所知，这两种方法都完全符合GAAP 会计要求。

如果我们使用平均成本法，我们就不需要通过减值降低成本。但我们使用的是他们所谓的特定识别方法。从税收

的角度来看，特定识别法其实对我们很有用，因为它意味着，每当我们出售一种证券时，我们可以挑选出价格最

高的证券，并将出售归为该证券。因此，这实际上为我们节省了资金(税收)，或者说节省了使用资金的时间成本。

但我们可以使用平均成本法，这样更容易，但这样我们就不会像以前那样进行减记，这就是为什么我强调这一点

的原因之一。你应该忽略证券或衍生品的季度甚至年度损益。重要的是，我们的业务经营收益如何，以及账面价

值的总体收益如何。最重要的是，你必须对内在价值做出自己的估计，其中包括在GEICO 开发的商誉价值。我很

们可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来解释我们的财务状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1，关于大卫索科尔内幕交易始末

巴菲特：我只想发表几分钟的评论，这将被转录到我们的网页上，然后我想请查理就大卫·索科尔和购买路博

润股票一事发表他的看法。你可以在电影中看到所罗门事件的片段，那是20 年前的事了。今年8 月将是20 年

前。当时是周日，查理在那里，大概是下午3 点左右我被选为主席，我想是在所罗门的一个周日，我去向一个媒

体集团发表演讲。在最初的问题中，有人问我，"发生了什么？"嗯，首先，我最近才接触到所罗门，所以我对它了

解得不是很多，但当时从我脑子里冒出来的那句话是，"在所罗门发生的事情是令人费解和不可原谅的"。现在20

年过去了，回顾所罗门，我仍然觉得发生的事情令人费解，不可原谅。你知道，我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有些事

情会发生。在某种程度上，看看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大卫·索科尔没有通知我他与花旗集团有任何联系。事实

上，他让我注意到他们是路博润的代表，却对与他们的任何接触只字未提。

然后就是他在向伯克希尔推荐路博润之前先购买了股票，出于审计委员会报告中列出的原因，我强烈要求你

们阅读我们的网站上的内容。我认为大卫违反的不可原谅的部分没有任何问题，他还违反了道德准则，他违反了

我们的内幕交易规定，他违反了我每两年在给我们所有经理的直接私人信件中提出的原则。我提出的原则，我一

直在这么做，持续很长时间了。所以你们可以阅读审计委员会的报告。

这是令人费解的，但我想谈一谈，因为我会告诉你我对它的看法。有趣的是，据我所知，至少大卫没有试图

掩饰他购买股票的事实。我的意思是，当你读到内幕交易案件，人们在卢森堡设立信托，或者他们利用认识邻居

的邻居，或者他们使用第三个表亲交易。我的意思是，他们有各种方式试图购买股票，以便在以后获利。FINRA

是一个监督机构，负责监管交易活动。在交易前的几个月，他们并没有看到与交易有关的名字。据我所知，大卫

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所以他留下了一份完整的股票购入记录。

现在，我认为我们在任何交易后都会被询问。我们被问到谁在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我们提供了一份名单，

里面包括了律师事务所的人，以及在我们这里或律师事务所担任秘书职务的人。我们向他们提供了一份名单，列

如果你以自己的名义进行交易，而且你在事先知道交易的人的名单上，那么在我看来，我认为交易不被接受的可

能性非常大。但是，据我所知，大卫并没有掩饰交易。你知道，这有点令人费解，如果他真的觉得自己参与了内

幕交易，并知道可能会受到的处罚，他基本上是在公开的情况下这么做的。

第二个事实或许不那么令人费解，但大卫显然拥有大量的净资产。我想，他去年从伯克希尔赚到了2400 万美

元，我们的钱花得很值，但他也拿到了2400 万美元。所以我想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令人讨厌的活动，都是有很

多钱的人做的。所以我不认为这是完全令人费解的。但我给你举一个例子，它确实令人费解。这让我很费解。伯

克希尔在1999 年底收购了中美能源约80%的股份。我刚才介绍的沃尔特·斯科特，他的家族是第二大股东，我认

为超过10%，然后两个运营人员，大卫·索科尔，是比较资深的一个，拥有一大块的期权，格雷格·阿贝尔，他是大

卫的一个很棒的合伙人，也有一块期权。沃尔特·斯科特在我们买下它一两年后来找我，沃尔特说，我认为如果大

卫和格雷格的表现真的很出色，我们应该为他们做一些特殊的薪酬安排。我想他可能建议了一些涉及公平的事

情，然后他看到我脸色变白了。于是他说："你为什么不设计一个薪酬方案，然后告诉我。"于是我就在一个黄色的

垫子上涂写了一些东西。我没花五分钟。为了纪念查理，我们称其为Lollapalooza，尽管他并不知道这个。它提

供了非常大的现金薪酬，这是基于五年的复利收益。而我们的起点很高，换句话说，我们的起点并不低，我们设

定的数字是美国其他公用事业公司无法企及的。但是，如果达到这个数字，我们将向大卫提供5000 万美元，向格

雷格·阿贝尔提供2500 万美元。我让大卫来到办公室，我说，"这是我和沃尔特的想法，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

"它涉及到每股以每年16%的复利向前增长，然后我说，"这是你的回报。"他看了很短的一段时间，然后他说，"

沃伦，这太慷慨了。"但他说，"你只需要做一个改变。"我说，"那是什么？"他说，"你应该在我和格雷格之间平

分，而不是给我5000 万，给格雷格2500 万。每人3750 万。"所以我们看到大卫自愿的转移了超过1250 万美元

的回报给他的初级合伙人格雷格。这件事没有得到任何宣传。我见证了，沃尔特也见证了，你可以和他谈谈，格

雷格与此无关，他不在那里。我认为这是相当不寻常的。但真正让它不寻常的是那300 万美元，你知道，在大约

10 年后，导致它所导致的那种麻烦。这真的是我发现无法解释的事实。你知道，这是所罗门20 年后的事了，再

号——他说是14 号，我没有理由不同意。我不能具体说的唯一原因是，我在那个周五有8 个大学团体，160 名学

生。这是唯一能表现出来的，我花了大半天时间和他们在一起。周六打印出来的10K 和10Q 上的日期是15 号，

那是我第一次看路博润的时候。你可能有兴趣知道，我已经读了二三十年的10K 和10Q，但我不知道如何把它们

打印出来。所以，幸运的是，TracyBritt 在办公室，我说，"Tracy，你能把这该死的东西打印出来吗？我还不知道

怎么做。"(笑声)但这就是为什么我不知道是14 号还是15 号。10Q 说的是15 号。但是，当时，当大卫打电话给

我时，他没有提到与花旗集团的接触或任何类似的事情，我说，"我对这家公司真的一无所知。"他说，"好吧，你

该看一看。它可能适合伯克希尔。"我说，"怎么会呢？"他说，"我买了这家公司，它是一家很好的公司。它是伯克

希尔类型的公司。"然后，你知道，我显然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因为我没有说，"你什么时候买的？"但我认为，

如果有人说我持有这只股票，你知道，那么在我会认为，他们在给我推荐的前一周并没有买入这家公司。所以我

们面对的情况，对伯克希尔来说是悲伤的，对大卫来说是悲伤的，在我的脑海中仍然是无法解释的，我们无疑会

在这方面得到更多的问题。我们很乐意回答。查理，你有什么想法吗？

芒格：我认为，通常认为人是理性的、是完美的，这是错误的，即使在非常有能力的人身上也是如此。(众笑)

我们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巴菲特：你对非理性有什么解释吗？

芒格：是的。我认为狂妄自大是原因之一。

巴菲特：好的，我们已经从他身上得到了很多，伙计们。(众笑)

好的。我们开始工作吧。我们将从《财富》杂志的卡罗尔·卢米斯开始。我应该在这里介绍一下我们的小组。

我们这次没有按字母顺序来。我们有卡罗尔，还有纽约时报的安德鲁·罗斯·索金，还有CNBC 的贝基·奎克。(掌声)

就我的提问顺序而言，我还是会去找Becky。那是按字母顺序排列的。所以，安德鲁，试着移动到中间的位置对

你没有任何好处。(笑)卡罗尔，该你上场了。

卡罗尔·卢米斯：我们大家早上好，我将做一个我以前做过的开场白。几个月来，我们每个人都收到了电子邮

人事先知道。也没有任何提示。

巴菲特：有时我们也不知道答案，但请继续。(众笑)

卡罗尔·卢米斯：那我就开始了。任何人都会对索科尔的问题感到惊讶。事实上，这位长期股东相信，沃伦也

相信，他说，"我不明白为什么当索科尔说他持有路博润股票时，人们会期望他询问他所持有的股票。这不是一个

自然的问题。但当你不久后发现他购买股票的细节时，我不明白你的反应。你肯定马上意识到，这些事实将被曝

光，它们将损害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声誉，而你曾反复说过，你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这些声誉。冷酷无情可能意味

着你当场解雇了索科尔，但你没有这么做。然后你发布了一份新闻稿，我与许多伯克希尔的股东交谈过，他们都

认为这是完全不够的。你总是非常直接地陈述事情。在那篇新闻稿中，除了赞扬大卫·索科尔之外，你并不直接。

否则，你陈述了一些你认为不违法的事实和行为。然后你就这么结束了这个话题，现在你可能认为我们会读到言

外之意，你竟然没有对所发生的事情表示任何愤怒。为什么你没有被激怒？为什么不表示你的愤怒？你为什么对

这个问题处理不当呢？"

巴菲特：是的。(掌声)你说的这些事并不是立刻发生的。我是在3 月14 日得知的，也就是我们宣布的那天。

现在请记住他第一次谈话时，他说他拥有的股票是1 月14 日。在1 月14 日到3 月14 日之间，大卫没有任何迹

象表明他与花旗集团有任何形式的接触，我们后来了解到，他们可能在去年10 月左右于地方见了面，并讨论了伯

克希尔可能的收购。但他曾告诉我，他说Evercore 和花旗代表路博润。其中一人代表董事，一人代表公司，对任

何他们之间的接触只字不提。3 月14 日上午宣布交易时，我接到了花旗JohnFreund 的电话。Freund 今天可能

在这里。JohnFreund 在芝加哥为花旗工作，几十年来，他处理了我们在股票方面的绝大部分业务，我和他有直接

的联系。我经常和他谈话。他打来电话，说了祝贺的话"难道你不为我们感到骄傲吗"，大意如此。你可以直接与

Freund 交谈，尽管我听说花旗的律师告诉他不要对外谈论，但我了解媒体，他们可能会从他身上找到一些东西。

他的原话是，花旗的团队与大卫在这次收购中进行了合作，他们对参与其中感到自豪，等等。

这对我来说都是新闻，所以至少亮起了一些黄灯。第二天，我让我们的首席财务官MarcHamburg 打电话给

发行股票，所以我们伯克希尔没有这类报告。路博润的法律团队众达律师事务所(JonesDay)与路博润管理层合

作，开始准备要约收购报告。我们急切地等待着看到这份报告的初稿，因为我将于周六启程前往亚洲，我猜那将

是19 日，我想看看路博润对整个花旗事件或其他任何事情有什么看法。每一份报告最有趣的部分都是这样说的，

它基本上是交易的历史，它是我在任何交易中读到的第一点，因为它让你对所发生的事情有一个详尽的了解。正

如MarcHamburg 可以告诉你的那样，我们的律师事务所可以告诉你，我一直敦促他们在我出发去亚洲之前把这

个交给我。我们是在18 号周五下午收到的，里面有大量关于大卫参与花旗集团的材料。

然后我相信是在那个时候，我们的芒格·托尔斯(MungerTolles)律师事务所介入了，他们向路博润的律师们提

供了我们看到的不同之处或者我们看到的他们不知道的我们可以补充的地方。伯克希尔董事、律所合伙人罗恩·奥

尔森(RonOlson)也在此次亚洲之行中。所以我们在19 号周六上了飞机，然后在接下来的一周一直旅行到26 号。

当时我们知道，他在律所的合伙人正在对大卫访谈，也许还有其他人，但肯定是有大卫，我相信他至少接受了三

次谈话，分别谈到股票购买、与花旗集团的关系历史，他们正在收集这些信息。我没有黑莓之类的智能手机。但

罗恩知道详情。当我们一起的时候，他会得到一些信息。他得到了一些建议，但我们决定，当我们回来时，我们

需要立即召开一次伯克希尔董事会会议，讨论这个问题。我们还将了解到鲍勃·德纳姆(BobDenham)以及律所的其

他律师从与大卫的面谈中了解到的情况——至少是全部细节。

然后我猜是28 号我们打算在召开董事会会议前让查理参与进来。但那周会有一次董事会会议。然后大约在下

午五点左右，大卫的助手送来了一封辞职信，这真是突如其来。他对我说，他觉得他到了职业生涯的一个高点，

需要退休了，他给出了他为什么要退休的原因等等。我不知道前一周的谈话是否影响了他的态度。他会说不是。

但无论如何，他已经辞职了。我相信这份辞职报告可能已经被写进了审计委员会的报告，这可能为我们节省了一

些钱。如果我们解雇了他，问题是是否有正当理由，我们会说有正当理由，但那很可能会引起诉讼，实际上，退

休提供的遣散费和有正当理由解雇提供的遣散费是一样的。因此，我起草了一份新闻稿，后来至少受到了温和批

评(笑)，我列出了大卫做过的好事，他为公司做过的好事。他做了很多好事，一些非凡的事。然后我列出了一些行

望破灭了"。他说，这绝对不是真的，因为他从来没有希望接替我的位置。你知道，基本上他是在告诉我他的想

法。我不应该去猜测他的想法。所以我把那部分去掉了。但他肯定了那封信中的所有其他事实，然后我把信拿出

来，第二次寄给他，以确保他对这些事实没有意见，他说这些事实是准确的。

现在，其中包括这样一个事实，即大卫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路博润对伯克希尔的接洽有任何兴趣，至少根据

路博润最终的收购报告，情况并非如此。除了花旗集团的JohnFreund，我没有与任何人交谈过，所以除了我在路

博润收购报告上看到的内容，我不知道花旗集团的投资银行家们发生了什么。但路博润的代理方现在表示，大卫

确实在12 月17 日就买入了路博润。但是，有两次机会他可以纠正。有一次当他在周四参加CNBC 时，他甚至谈

了半个小时，但他没有试图纠正其中的任何事实。

现在，在周三，当我们发布新闻稿时，我们必须先召开董事会会议。这对董事会来说是新闻。他们提前一点

得到了新闻稿，然后我们召开了董事会会议。我们还通过我们的律师事务所，给美国SEC 执法部门的负责人打了

电话，告诉他有关股票购买的确切情况，以及他们可能关心的任何其他情况。因此，我认为，我们在那起案件中

非常、非常迅速地采取了行动，以确保证券交易委员会和执法部门的最高层，据我们所知，在那之前对所发生的

事情了如指掌。所以，从我们和我的立场来看，大卫走了，遣散费降到了最低，关于他应得的赔偿的诉讼机会降

到了最低，在我看来，我们已经向公众和SEC 提交了一些非常确凿的证据。

我认为让人们感到困扰的是，在问题的解决过程中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愤怒或其他什么，你知道，我承认这一

点。这位同事在过去10 年或11 年里为我们做了很多好事，我觉得如果我列出一大堆事实，这些事实将在未来几

年给他带来很多问题，同时，我也会列出他为伯克希尔做出的贡献。正如我之前说过的，你知道，我甚至没有提

到的一件事是，他实际上把1250 万美元的薪酬分给了另一位同事。这就是我整件事思考的过程。查理，你还有什

么要补充的吗？(掌声)

芒格：是的。好吧，我认为我们可以承认，那份新闻稿不是世界历史上最聪明的新闻稿。(众笑)事实是复杂

的，我们没有适当地预见到自然的反应。但我要说的是，你不想在愤怒中做出重要决定。你想表现出你职责所要

巴菲特：我想插一句题外话，查理和我一起工作了52 年，我们在很多事情上都有分歧。我们从没吵过架。在

其他事情上，我需要汤姆·墨菲的建议来提醒自己很多次，但对查理来说，这根本没有必要。那是在我遇见墨芙之

前很久的事了。

2，诚信方面没有灰色地带

安德鲁·罗斯·索金：问题是，"您能否解释一下公司对您和您的其他经理在伯克希尔以外的个人投资的政策，以

及为什么不像大多数其他公司一样，所有投资交易都首先通过合规部门进行审核？"

巴菲特：我不认为其他大多数公司也是如此。我们有26 万名员工，我们有一家通用再保险子公司叫做新英格

兰资产管理公司(New England Asset Management)，但那是唯一一家为其他人提供投资建议或在投资领域运营

的公司。在伯克希尔，目前有三个人可以执行交易，然后还有其他几个文秘会看到做了什么。但我们不是投资咨

询公司。我们不是共同基金之类的机构。所以，我认为，我们有一些相当明确的规则，审计委员会将再次审查这

些规则，我可以向你保证。

但就涉及经理人的行为准则、道德准则和内幕交易规则方面，我不认为这里有任何含

糊之处。现在，为了扩展这些规则到更广的范围——我不知道这些规则会下发给多少人

，马克？不管是60 人还是

70 人或者更多，我不确定这个数字——但规则的问题是，我们必须有它们，我们不仅强调规则的字面意思，而且

还强调它们的内在精神。这就是为什么我每隔几年就会写那封信。

例如，我是可口可乐的审计委员会成员。可口可乐的员工数量是5 万人左右，是伯克希尔的五分之一左右。

每次审计委员会开会时，我们都有8-10 次违反准则的情况。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以伯克希尔26 万人为例，你知

道，这大约是大城市奥马哈的家庭数量。尽管我们认为我们在奥马哈是完美的，但我要告诉你，在我们坐在这里

的时候，奥马哈发生了很多不符合规则的事情。所以这是一个真正的问题。

很明显，大卫·索科尔的问题在于它的影响非常非常大。我们以前有过一个案子，我的一个私人朋友，我们一

个子公司的副总裁，就像我说的，我们提供了把他送进监狱的证据。你知道，它已经发生了。我记得几年前，我

想是在纽约的伍德伯里，我们可能有一名妇女在办公室被捕，只是因为我们想非常清楚地表明，我们是认真的，

诚信价值观。这对JM 的每一位员工来说都是一个惨痛的教训。然后用黑体字写道，"

在诚信方面没有灰色地带

"。

因此，我们希望从这次经历中获得一些价值，这将有助于加强我们在诚信方面的认真态度，不仅仅60 或70

名经理，还包括26 万员工。我们已经向他们表明，当我们将不止一个人送进监狱时，我们是认真的。你知道，我

们可以查阅世界上所有的记录。如果有人想在他们以外的地方进行交易，他们不会告诉我们他们是以他们堂兄弟

的名义进行交易的，我的意思是，这是行不通的。

我们将来会有人做错事的时候。通常他们在子公司层面得到处理。我的意思是，这是某人做的事，不管是从

供应商那里得到回扣还是从收银机里偷东西，不管是什么，然后你知道，我们偶尔会遇到大麻烦，这是非常痛苦

的。如果我们可以在规则中做些什么，使它更加明确，或者让人们进一步了解规则不是用来绕圈子的，而是要充

分理解制定规则背后的精神，我们希望确保我们做到这一点。查理？

芒格：是的，所有这些都说明，如果你看看世界上最伟大的机构，他们选择非常值得信赖的人，他们非常信

任他们。被人信任是件很有趣的事。当你被信任和值得信任的时候，你会从中获得如此多的自尊，

我认为最好的

合规文化是那些拥有这种信任态度的文化

，而华尔街一些拥有最大合规部门的机构却有着最多的丑闻。所以，仅

仅让合规部门越来越大，你就可以自动的让你的行为变得更好，并不是这么简单。这种普遍的信任文化是行之有

效的。而且，你知道，伯克希尔没有那么多严重的丑闻，我也不认为我们在这方面会犯很多错误。

3、美联储结束刺激政策的市场反应

股东：Mary Broderick，加州伯克利。早上好，巴菲特先生。早上好，芒格先生。我想对你们表达感谢，你

们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多年来你们一直是我的个人金融和投资顾问。我想知道，您认为政府在今年7 月中旬结

束永久性公开市场操作(POMO)计划将对股市和整体经济产生什么影响。

巴菲特：嗯，你比我领先一个缩略词。(众笑)

就像我们现在讨论的那样，他们要做什么并不是秘密。我的意思是，这是历史上公开市场上最受关注的购买

行为，从每月的购买量来看，当美联储结束的时候，资产负债表会是什么样的。所以，如果某件事被市场中的所

显，一股巨大的市场力量将会退出。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购买了价值6000 亿美元的美国国债，你可能会在购买过

程中留下一些痕迹。现在每个月有1000 亿美元左右，购买将不会在市场上进行，但政府发行的债务仍将保持在与

现在一致的水平上。所以这将是一个不同的市场，但我认为这是一个已经被预期的不同的市场。查理？

芒格：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众笑)

4、伯克希尔下一任董事长

Becky：问题来自德克萨斯州Sugar Land 的Ron Taracant。他说，早上好，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你们

一直非常重视聘用和留住不仅拥有卓越才能，而且坚持更高标准的企业道德和行为的经理人。最近围绕索科尔行

为发生的事件表明，我们离让伯克希尔的掌舵人拥有卓越才能，但缺乏其他品质的情况并不遥远，而正是这些品

质让伯克希尔成为商界羡慕的对象。在某些方面，我们对这些事件发生时你还在掌舵感到欣慰。但是回到你的继

任计划，你如何确保你拥有的继任经理阵容中没有更多的索科尔。

巴菲特：是的，提问者假设索科尔是下一位接班人，我不确定这是否有根据。但索科尔他当然有权认为自己

是一名候选人。我认为，如果我的儿子霍华德·巴菲特在我不在的时候担任董事长，他是不会得到任何回报的，也

不会参与公司的任何活动。而在选择CEO 的时候，我们是有可能会犯错误。我的意思是，我认为我们犯错误的几

率非常非常低。当然，我认为现在领先的候选人，我会把大笔的钱押在他是个正直的人这一事实上。但错误仍然

是可能犯的。你知道，圣经上说温顺的人会继承大地，但问题是，他们会一直温顺下去吗？(众笑)

一个将拥有大量股票的独立董事长是我的打算。因为即使在我死的时候，由于股票的集中等等，继承我股份

的人将会有非常重要的一块投票权。如果管理层犯了一些错误，如果有非常大的一部分股票可以表达意见，并且

董事长的职位和CEO 是分开的话，管理层改变起来会更容易。在那些无论是道德素质还是智力素质都有所欠缺的

公司，更换CEO 已经不那么困难了，但仍然很难。如果管理层雇佣了一个平庸的CEO，那就特别困难。如果这个

人真的很坏，人们有时会站起来，特别是如果他们开会时CEO 不在场。要知道，

要取代一位同时担任董事长并控

制议程的现任CEO 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此，我认为，一个独立的董事长，特别是一个代表着很大一批股票的

自己。我认为我们有多个候选人来实现这一点。而独立董事长的想法是其中的一部分。查理？

芒格：你知道，你关于巴菲特家族的想法是有先例的。洛克菲勒家族在几十年前就离开了标准石油公司的管

理层，但他们确实干预过一次，那就是抛弃了印第安纳标准公司的负责人，这是基于道德的理由。所以这种事情

可能会发生，你必须在我们的弓上再加一根弦。

5、挑选科技股很难，但可能有利可图

股东：CarolineTile，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如果你们将再活50 年——我们真诚地希

望你们这样做，并且能够在你们的能力圈中再增加一个行业或资产类别，你们会选择哪个行业？为什么？

巴菲特：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特别喜欢序言部分。(众笑)好吧，你肯定会选择一个大的行业，因为如果我们

成为一些微小行业或业务的专家，对伯克希尔来说不会有任何区别。我会说，如果我能成为真正的专家，比几乎

任何其他人在技术领域知道得更多，你知道，我认为那将是了不起的。这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但这将是一个巨大

的领域。你知道，这里面可能会有一些巨大的赢家，也会很多失败者。因此，挑选赢家的能力，与挑选赢家的能

力是不成比例的。但我们会说，在综合性的大型主要石油公司中，他们都在价格上相等。在雪佛龙，埃克森，大

陆石油和西方石油公司之间，你不会有很大的优势。但未来大型科技公司之间的业绩差距可能会非常非常大。如

果我有在那里挑选优胜者的技能，我会比我有在大型综合油田挑选优胜者的技能做得更好。你和查理在这方面可

能会有更好的运气，因为他对很多行业的了解都比我多。查理，你的答案是什么？

芒格：嗯，要么是科技，要么是能源。我认为我们不是培养专业技能的合适人选。(众笑)

我想如果我们真要这么做的话，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我确实认为，我们可能会发现其他人有我们所缺乏的

能力。这对我们来说很难，但我们最近做得好了一点。(笑声)

巴菲特：我们不会告诉你。(笑)

6、巴菲特为何不再怀疑路博润

安德鲁·罗斯·索金：这个问题来自一位名叫Ralph Coutant 的股东，他问，在你最初的新闻稿中，你提到大卫

这个想法'感兴趣'。改变了什么？大卫·索科尔是怎么说服你的？

巴菲特：是的，它让我感到震惊，因为我一开始对石油添加剂这个行业一无所知。你知道，我永远不会明白

其中的化学作用，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了解这个行业的经济动态。有没有竞争的护城河？是否有进入门

槛？以及所有这类事情。一开始，我对此没有任何理解。事实上，我向大卫建议，我说："查理在石油方面比我聪

明得多。你为什么不给他打个电话，因为我对石油行业一无所知。"几天后我和查理谈过，我不记得我是否问过他

大卫有没有打过电话什么的，但我向查理提到了这件事，查理说，"我也不明白。"所以当我后来和大卫谈话时，他

没有联系到查理。我告诉他，"算了吧，他对这家公司的理解和我一样糟糕。"

大卫在与詹姆斯·汉布里克(James Hambrick)共进晚餐后向我传达了什么，我后来在2 月8 日詹姆斯·汉布里

克来这里时的一顿午餐中证实了这一点，但这是同一件事。我现在仍然觉得——我认为我很好地理解了行业动

态，以及随着时间的推移，企业是如何发展的，石油公司的作用是什么，以及与化学添加剂的关系是什么。石油

公司是最大的客户。他们把基础油卖给路博润公司，他们已经在相当程度上退出了这个行业，尽管还有两家公司

在里面。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行业竞争格局逐渐固化。我看了一下关于进入门槛的问题。你知道，每次我

看着一家企业——当我们在1972 年收购喜诗糖果时，我对自己说，如果我有一亿美元，我想进去挑战喜诗糖

果，我能做到吗？我得出的结论是NO，所以我们买了喜斯糖果。如果答案是YES，我们就不会这么做了。我问我

自己同样的问题，如果我有1000 亿美元，我能开一家软饮料公司，和可口可乐竞争吗？理查德·布兰森几年前在

一种叫维珍可乐的饮料中尝试过。你知道，品牌应该是一种承诺。我不确定这是你买软饮料时想要得到的承诺(笑

声)，但无论如何，在我与大卫的谈话之后，我觉得人们进入这个行业并非完全不可能。这也是我与詹姆斯·汉布里

克的第二次谈话的主题，但涉及的范围是相同的。

这并不是一个巨大的市场，它可能只是一个价值100 亿美元左右的市场。但就路博润以相对较低的成本提供

的服务而言，就试图打入市场并与路博润竞争的人而言，因此我认为，路博润有一条相当大的护城河。

他们有很

多很多的专利，但更重要的是，他们与客户有联系。当新的发动机出现时，他们与客户合作开发合适的添加剂。

卡具有持久的竞争优势。

我得出的结论是(查理也是)，

路博润的地位是占主导地位的。

或者说就市场份额而言，业内第一的公司，而在

这一业务中，第一的地位是可持续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是一项非常好的业务。你知道，它们帮助发动机运行

更长时间，运行更平稳，这很有帮助。当金属作用于金属时，润滑剂是重要的，它们总是需要环绕在金属周围。

我认为路博润将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领先的公司。这就是我得出的结论。在大卫向我转述他在那次晚宴上

学到的东西之前，我和查理都没有确定这一点，顺便说一句，路博润一直在告诉世界，他们多年来做了大量的投

资者演讲和所有这一切。我根本没有真正注意到这一点。当它向我解释的时候，我认为我理解了，我到现在也是

仍然认为我理解了。我认为路博润将是伯克希尔非常非常好的补充。就在昨天，我还见到了詹姆斯·汉布里克，尽

管围绕这件事发生了动荡，但他们非常热衷于成为伯克希尔的一部分，他们将其视为理想的家园。查理？

芒格：是的，你知道，伊斯卡和路博润在某种程度上是姐妹。你的市场很小，对任何打算进入的人都没有太

大的吸引力，它们对产品和服务也很狂热。所以如果你还有类似的问题，请给沃伦打个电话。(众笑)

7、利用伯克希尔的股票进行收购

股东：我是来自安大略省渥太华市的Hsiao Chu。沃伦，查理，我非常钦佩你们。我想问一个关于贵公司估

值的问题。你说，"价格是你付出的，价值是你得到的。"在你们今年致股东的信中，每一股A 类股票拥有约9.5

万美元的投资，而每股股票的收益为6000 美元。因此，按照我的简单计算方法，每股价值9.5 万美元的投资加上

每股6000 美元的盈利折现值(按照7%的折现率)，这又是另外的9 万美元。所以加起来大约有18.5 万美元。是这

样吗？这是否意味着你的帝国的复杂性是一个价值陷阱？

巴菲特：我们给出这些数据是因为我们认为这些数据很重要，包括每股投资和每股经营收益，不包括来自投

资的收益，也不包括保险承保损益，因为我们认为最坏的情况也就是不赔不赚，但它们确实每年都表现不错。这

些数字是经营收益的税前数据，所以我不确定你的折现系数是税前的还是税后的。但我们认为它们很重要。

我预计经营收益几乎肯定会增加。至于增加多少，谁知道呢？但这个数字很可能还会上升。投资和年底时差

们谁也不会坚持一个数字，我们会坚持一个范围，因为拿出一个具体的数字是很荒谬的，这个数字不仅包括我们

拥有的企业，但我们将来要用这些资金做什么。但即使是我们两人的范围也会略有不同，就今天和明天的感受而

言，可能会有不同，但不会有很大的不同。我要说的是：我认为，当我们说要回购我们的股票时(你已经收到过一

两次信号)，我们显然认为我们的股价是在低于保守的内在价值区间的底部区间交易的，几年前我们就这么做过一

次。通过这样表明态度，我们想要购买的股票价格上涨了，所以我们从没有买过任何股票。因此，我们采取的这

种方法有一种弄巧成拙的因素，这就是告诉人们，我们购买股票的唯一原因是我们认为它便宜。而这根本不是美

国企业的标准做法。事实上，在某种程度上，美国公司在股价高的时候比股价低的时候更积极地回购股票。但他

们脑海中可能有某种方程式，我对此无法推理。但我认为，我们并不认为伯克希尔定价过高。

我要说的是，我们最近遇到了一家非常非常大的国际公司，它可能有兴趣与伯克希尔做一些事情，而这是一

家非常好的公司，但它的规模超出了我们的处理能力，除非我们使用大量股票进行交易。但我们不会用股票进行

交易。我们只是认为我们的股东利益会受损。这将是一家很棒的公司，你知道，如果交易成功的话，会成为头条

新闻。但如果用股票进行交易，最终我们的股东会变得更穷。

因为我们的股票是一种货币，除非它被充分估值，

否则把它作为一种货币使用是一个很大的错误。

现在，我们在伯灵顿的交易中使用了一些股票进行交易，但我们

使用了更多的现金(70%)，实际上，我们只使用了30%的股票，但这是值得做的，但这也是痛苦的。

如果路博润想做一笔涉及股票的交易，我们就不会这么做。我一开始就把这个原则告诉了詹姆斯·汉布里克。

因此，我们绝对没有兴趣用发行股份去收购路博润，但我们完全愿意拿出近

90 亿美元

的现金，在我看来，我们的

钱花得很值。但我们不会将其中很大一部分以伯克希尔股票进行支付，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将放弃我们已经拥有的

部分业务，我们喜欢伯灵顿，我们喜欢喜诗糖果，我们喜欢伊斯卡。而放弃其中的一部分，即使是为了获得另一

项非常好的业务，对我们的股东来说也不会有任何财务意义。所以你可以从这一陈述中得出关于我们的内在价值

计算的推论。查理？

芒格：嗯，很明显，他看到了两个正确的因素。我认为，我们并没有永远失去利用我们的巨大的现金储备和

芒格：当然，我们的麻烦是我们现有的生意太好了。

通常来说，为了一个我们不值得拥有的生意而放弃这些

好生意是不明智的。

8、巴菲特总是对美国资本主义持乐观态度

卡罗尔·卢米斯：这是你在奥马哈的老朋友迪克·霍兰德(Dick Holland)送给沃伦和查理的礼物。每当你泛泛地

谈论美国的经济未来时，你的言论总是积极的，甚至是热情洋溢的，尽管存在公共和私人债务不断增长的严重问

题，以及由此导致的巨大预算失衡，而且没有真正的政策来解决这些问题。一些专家认为，我们可能会达到未来

债券发行可能失败的地步，以弥补不断增加的债务。许多人怀疑，我们是不是正在进入一个国家衰落的时代。长

期糟糕的美国经济怎么能让你这么开心？为什么你看到的是金子，而别人看到的是盐？

巴菲特：这也是查理的好朋友迪克·霍兰德说的，我们都认识他有60 多年了。除了对这个国家充满热情，我看

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如果你回顾一下1776 年或1789 年，无论你想要追溯到哪一年，你都知道，这是

世界历史上最非凡的经济时期。事实上，如果你回到过去——我出生于1930 年8 月30 日。如果有人在我的子宫

里对我说，让我告诉你现在外面是什么样子。股市刚刚崩盘，但你还没有看到任何东西。4000 家银行将要倒闭。

道琼斯平均指数将跌至42 点。在你出生之前，它曾涨至381 点，现在它将跌至42 点。他们将关闭银行一段时

间。我们将有25%的失业率。我们将在中西部地区遭遇沙尘暴。蚱蜢将接管一切。你知道，这就像伍迪·艾伦的电

影，他说，"回去吧，回去吧。"自1930 年8 月30 日以来，美国人的平均生活水平提高了六倍。你知道，这绝对

是难以置信的。我的意思是，你看看几个世纪来，对普通人来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是说，一个世纪又一个世

纪。因此，我们有一个运作良好的系统。它会周期性地遇到问题。它总是会有麻烦。你知道，我的父亲非常反对

新政，所以我和我的姐妹们围坐在餐桌旁，我们记得听到事情是如何走向地狱的。事实上，我的岳父告诉我的准

妻子和她的母亲，他想在我们结婚之前和我谈一谈。他非常支持我，所以我对此并不惊慌，但我在婚礼前不久去

了他的家，这个很棒的男人，汤普森医生，在椅子上坐了几个小时，他说，"沃伦，"他说。"我只想告诉你，你会

失败，但这不是你的错。"(笑声)他说，"你和苏西，我的女儿，如果你饿死了，她也会饿死的。我的意思是，这不

有一个很好的未来，但不要现在就开始投资股票，因为没有哪一年道琼斯平均指数没有跌破200 点。现在已经超

过200 了。这太高了，如果你现在开始向人们出售股票，他们将会有糟糕的经历。所以你为什么不等一段时间，

然后去奥马哈国家银行工作，或者做点什么，把自己留在股市外呢？"

生活中总是有负面的东西。国家总是面临问题。我的意思是，这个国家经历了内战，它经历了各种事情。但

是会发生什么呢？你知道，我们偶尔会有几年糟糕的日子。自从这个国家成立以来，我们大概经历了15 次经济衰

退。我们总会在年初列出10 到15 件事情，告诉你为什么这个国家不可能很好地运转。但我能告诉你的是，

经济

的发展并不是一条直线，但资本主义的力量是不可思议的。这就是带我们走出经济衰退的原因。

我的意思是，货币和财政政策增加了一些效用，当然在2008 年的秋天，政府需要以一种巨大的、巨大的方式

介入。它能做什么？它是唯一能做并且需要做这个事情的组织。但是如果你看看美国的历史，你知道，我们大约

一半的衰退都发生在19 世纪，那时人们甚至不知道财政或货币政策是什么。我的意思是，当时发生的情况是，衰

退总会出现，然后资本主义的复苏力量会让国家回到正确的方向——更强劲的增长模式，这种情况一次又一次地

发生。游戏还没结束。我的意思是，美国的潜力并没有被耗尽。

在某种程度上，世界其他地区已经开始流行这种方式，所以你会看到中国等地出现了一些国家资本主义，它

们正在让沉睡了几个世纪的经济开始复苏。但这并不是因为人们更聪明。这不是因为他们工作更努力。

这只是因

为他们利用了一个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作得非常好的系统。

我要告诉你，在未来的一百年里，你可能会有15 年，也

许多达20 年的糟糕岁月，但我们将远远领先于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这将是毫无疑问的。查理？(掌声)

芒格：嗯，我可以追溯得更远。你知道，欧洲在黑死病中幸存了下来，大约三分之一的人死于黑死病。而世

界将继续前进。

巴菲特：这对查理来说太乐观了。(众笑)你还有什么比这更鼓舞人心的话要说吗，查理？(众笑)

芒格：我不知道。我有点理解迪克·霍兰德的观点。顺便说一下，我认识他很久了。他让我失去了成为唯一神

教教堂首席灭烛师的希望。(众笑)他太擅长这个了。(众笑)不管怎么说，问题是什么？(众笑)

巴菲特：好的，这充满了智慧。(笑声)

9、通胀环境下的最佳资产

股东：早上好。马萨诸塞州剑桥市的Angie Janssen。我的问题是，除了需要投入巨额资本运作之外，你是

否仍然认为，像喜诗或可口可乐这样的有形资本业务的高回报率，是在通胀环境下持有的最佳资产？或者你现在

是否认为，像铁路或水电大坝这样具有定价能力、不可替代的硬资产更具优势？

巴菲特：第一类资产是更优越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能拥有一种很棒的消费品——不一定非得是消费品，

一种只需要很少的资本就能增长，并获得更多的美元数量的产品，就像通货膨胀会发生的那样，即使你销量没有

增长，也不需要太多的资本来支持这种增长，这是在通货膨胀中拥有的一种很棒的资产。

最终的考验是你自己的赚钱能力。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一名杰出的医生、律师，教师，不管是什么，随着

通货膨胀的发展，你的服务将越来越多地以美元计算，而你不必对自己进行任何额外的投资。人们认为，长期存

在的房地产资产或类似的东西，比如农场，或

任何不需要额外资本来资助通胀增长的东西，能够抵抗通货膨胀。

最糟糕的企业是那些有大量应收账款和库存的企业。

以美元计算，如果他们的交易量保持不变，但价格水平

翻了一番，他们需要拿出两倍的钱来做同样数量的生意，这可能是一笔非常糟糕的资产。现在，我们通常对需要

大量资本投资的企业不感兴趣，就像公用事业和铁路。另一方面，我们认为，特别是铁路，在你没有任何保证的

较低回报率的情况下，你应该有权从对经济越来越有价值的资产上获得回报——不管是因为通胀因素还是因为自

然增长因素，或者在美国的情况下，我认为两者都有。

但最理想的生意就像喜诗糖果正在做的，当我们收购它时，它的销售额是2500 万美元，它卖出了1600 万磅

糖果，它的零售价是1.90 美元，我们有一些数量折扣，所以我们正在做价值接近3000 万美元的生意。现在，我

们正在做价值超过3 亿美元的生意。当它运营30 年的时候，也仅仅需要900 万美元的有形资产，而当它运营

300 多年的时候，大概需要4000 万美元的有形资产。因此，我们只需将3000 万美元投入到一项业务中，这可能

使我们在此期间获得15 亿美元的税前收益。如果糖果价格翻倍，我们也没有任何应收账款可言。我们的库存变化

巴菲特：有时候我们会忘记。(众笑)

芒格：这也是事实。但它表明，

要想在世界上取得任何重大成就，持续学习是绝对必要的。

巴菲特：是的，我过去曾说过，我是一个更好的商人，因为我是一个投资者，我也是一个更好的投资者，因

为我是一名商人。没有什么比得上真实体验的必要性更好的了，特别是在1970 年代，当时通货膨胀正在增强，而

在80 年代初，你会看到这种绝对必要的资本投资规模非常大，但实际上并没有产生任何与收益相称的东西。早在

1977 年，我就为《财富》杂志写过一篇文章，名为《通胀如何欺骗股票投资者》(How Inflationles Swindles

the Equity Investor)。

你真正想要的理想的资产，是在通货膨胀期间对别人的销售额收税，你所做的就是每个月得到一张税金支

票，而且是基于他们的销售额。然后你发明了一些产品，把它授权给他们，然后你就再也不需要资本投入了。没

有应收账款，没有存货，没有固定资产。这种业务是真正的通货膨胀保护，假设产品保持其生存能力。

因此，

尽管我们正在进入一些资本非常密集的业务，但这部分反映出我们无法将我们拥有的大量资本投入到

一大堆喜诗糖果中的事实。我们只是找不到这么多类似喜诗糖果的公司。

我们很想找到它们，但我们找不到那么

多。因此，当我们每年必须投资数十亿美元时，我们在资本方面做得并不像我们每年投资几百万美元时那样好。

这是毫无疑问。在投资中也是如此。在经营企业中也是如此。规模确实是个不利因素，我们只是希望这个问题能

继续下去。

芒格：这才像话。

10、没有股息，所以如果你需要现金，可以卖出一部分伯克希尔的股票

Becky：除了关于Dave Sokol 的问题，我收到的来自股东的大多数问题都与股息有关。股东大卫·科尔内因为

要参加女儿的婚礼而无法出席本周末的会议，他写道：我知道伯克希尔是一个伟大的资本配置者，但作为一个股

票持有者，随着我临近退休，总有一天我会需要从我的资产中获得收入。目前，伯克希尔不支付股息，但它喜欢

从投资中收取股息。它还产生了大量的现金流，如果它愿意的话，可以在这些现金流中支付股息。目前，从伯克

100%的股息，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失去了以一种投资一美元为股东创造超过一美元现值的能力。但让我们假设你有

一个储蓄账户，储蓄账户支付5%。你可以选择每年拿出50 美元，或者让这50 美元留在账户里，只要你想卖掉

其中的一部分，就会有人付给你存款的120%。现在，在这个账户，你是想把这5 美元拿出来，还是宁愿让它积

累起来，并有能力以每1 美元卖出120 美分的价格？

在伯克希尔再投资的每一美元都创造了超过一美元的市场价值，所以这是更明智的，如果你控制伯克希尔的

股利政策，人们更明智的做法是把美元留在里面，让它的价值变为1.20 美元或1.30 美元或其他任何可能的价

值，如果他们想要收入，或者如果他们想要获得一些现金，就然后卖掉一小部分。

我认为，它的逻辑是不容置疑的。它的执行是一个问题。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否可以继续投资每1 美元，以

创造超过1 美元的当前市场价值，你知道，这在某个时候是有尽头的。但到目前为止，人们在第三季度末留下了

1600 亿美元，同时有2000 亿美元可以随时变现。总有一天会到来的，你知道，谁知道会有多快，因为数字正在

变大，而总有一天，我们认为我们会遇到无法在每年拿出150 亿或200 亿美元的资金，来为我们的股东立即获得

比这更值钱的东西。就像我说的，当1 美元只能买到90 美分价值的时候，我们就不会花这1 美元了。我们会把它

交给股东。但我预测，伯克希尔宣布分红的那一天，股价将会下跌。我的意思是，股价应该下降。因为这基本上

是承认，一台复利机器已经失去了继续这一进程的能力。查理？

芒格：嗯，如果你在正确的地方卖出一点伯克希尔的股票来买珠宝，这没有什么错。(众笑)

巴菲特：我想宣布，我的侄女Cynthia 昨天3 点左右参观了波仙珠宝，她和她的男朋友在那里，他向她求婚

了，他们还买了一枚戒指。祝贺。(掌声)她妈妈几年前也做过同样的事。而且，你知道，这些事情成为了家庭传

统，所以走出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众笑)

11、仍看好银行股，比如富国银行和美国合众银行

股东：Jeremy Pozen，马萨诸塞州。巴菲特和芒格先生，伯克希尔在富国银行和美国银行都有大笔投资。考

虑到美国经济增长缓慢、消费需求扩大、房地产市场温和反弹、资产减记减少但仍处于历史高位，以及通胀可能

行业，未来一段时期的盈利能力将大大低于本世纪初的水平。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杠杆会降低。但这对社

会来说可能是件好事。这对个别可以明智使用杠杆的银行来说可能是件坏事，但麻烦的是，

所有银行都认为自己

可以明智地使用杠杆，而一个或多个不明智的行为，却会对所有人产生后果。

如果你看过HBO 的任何节目，你就

会明白这一点。所以，我要说的是资产回报率，即使资产回报率和几年前一样好，每一美元普通股权益对应的总

资产也会比以前少，这意味着普通股的回报率会更低。我们仍然认为富国银行和美国银行是非常好的业务。我们

认为他们是非常体面的企业。它们没有杠杆比率可能更高时那么有吸引力。

就银行业的问题而言，我认为，到目前为止，你们已经看到了过去最糟糕的情况。几个季度以来，贷款损失

一直呈下降趋势，我认为这一趋势将持续下去，我认为银行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行业。但正如几年前富国银行的

John Stumpf 所言，他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在想新的赔钱方法，而旧的方法却依然有效。

"(笑声)

银行会周期性地陷入疯狂。特别是在资产方面。

我的意思是，在这里你有便宜的钱。你得到了联邦政府的支

持，尽管联邦政府从来没有支付过任何费用——就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而言。FDIC 自1934 年1 月1 日成立

以来，已经支付了大约3800 到3900 家机构的赔付，其中250 家左右是在过去的几年里。而这并没有花费美国

纳税人一分钱。我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来自FDIC 对其他银行核定的保费收入。这相当于是一家互助保险公司。

如果你只是在资产方面避免麻烦的话，银行业是一个非常好的行业，因为你可以很便宜地得到你的钱，因为

隐性的联邦担保，你可以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利用杠杆，美国一直有一个很好的贷款市场。所以我喜欢我们在银行

业的持仓。如果你看一下这些总额，你会看到我们增加了富国银行的持仓。这两家公司都是运营良好的机构，但

它们将无法保持高盈利，我不知道具体数字是多少，但我认为它们的有形资产回报率是25%或30%，这种情况未

来不会再出现，也不应该再出现。查理？

芒格：嗯，是的，我们可能会加上大多数人从未谈论过的M&T 银行，因为它们由一个非常明智的人领导，这

对我们来说是一项非常棒的投资。

巴菲特：是的，事实上，如果你看

M&T 的年报，它是由鲍勃·威尔默斯(Robert G. Wilmers)写的

，那封信，

东西，就像他们可以通过阅读鲍勃·威尔默斯给我的信学到很多东西一样。

芒格：对于那些喜欢商业中的道德元素的人来说，威尔默听起来就像旧约中的先知。我的意思是，

他真的不

喜欢所有真正的大银行都从交易中赚了这么多钱，因为他说，这是试图在用智力去挑战你自己的客户，而他更愿

意在一个双方都值得信任的文化中为他们服务。你很难认为他的观点是错误的。

巴菲特：他还表达了对这样一个事实的反感，

即市场体系创造了一种奖励制度，让金钱不成比例地流向那些

与金钱打交道的人，而这往往会吸引不成比例拥有高智商的人进入金融行业，而这些人可能更适合把智力部署在

其他地方。

这是一本有趣的读物。

芒格：

这是银行业有史以来最好的年报之一，就在布法罗M&T。

12、生产性资产总是胜过黄金

安德鲁·罗斯·索金：这个问题来自Neil Steinhoff，他写道，大宗商品市场，尤其是黄金，在过去几年里大幅

升值。而我的伯克希尔股票只比2006 年略好一点，几乎赶不上通货膨胀。请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没有加大对大宗

商品的投资。只要本·伯南克(Ben Bernanke)继续印钞，而且没有迹象表明他会很快停止印钞，大宗商品，尤其是

黄金，就会继续升值，这难道不对吗？"

巴菲特：我要指出的是，当我们开始投资伯克希尔的时候，当时的价格是大约3/4 盎司黄金，当时的黄金价

格是20 美元一盎司，现在是15 美元一盎司。所以黄金，即使是1500 美元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笑声掌声)我认

为他对通货膨胀的看法是对的。但如果你仔细想想，有三大类投资资产。在你开始考虑这一类别的选择之前，你

应该认真考虑你想要进入哪一类。

现在，第一类资产是任何以货币计价的东西。它可以是债券，可以是银行存款，可以是货币市场基金，也可

以是口袋里的现金。如果你愿意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你的钱包，如果你看看美元的背面写着"我们相信上帝"，我可能

会说这是一个虚假广告。如果伊丽莎白·沃伦(Elizabeth Warren)在这里，她应该会很恰当地说，"我们信任政府"，

因为上帝不会对这张美元采取任何行动。就保持美元的价值而言，就像你放弃购买债券或存入银行一样，任何与

容易起作用，日本人可能会以他们的经验重申这一点。因此，

作为一类与货币相关的投资，不管是在英国、美国

还是其他任何地方，除非我们因为拥有它们而获得极高的回报，否则我们认为没有多大意义。

第二类资产是指你购买的物品不会产生任何东西，但你希望以后有人会付你更多的钱。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黄

金。我以前用过这个例子，但如果你把世界上所有的黄金铸成一个立方体，它将是一个边长约67 英尺的立方体。

那将是16.5-17 万吨。所以，如果你拥有世界上所有的黄金，你可以有一个边长67 或68 英尺的立方体，你可以

爬到它的顶部，你可以说，我正坐在世界之巅，并认为你是世界之王。你可以盯着它抚摸它，你可以用它做所有

这些事情。但黄金不会做任何事情。当你投资这些东西的时候，你只是希望一年后，或者五年后，别人会付你更

多的钱来买你的东西，再说一遍，这些东西什么也做不了，但你希望那个人会认为五年后别人会从他那里买东

西。换句话说，你赌的不仅仅是人们现在对纸币有多恐惧，你赌的是他们认为一年后两年后人们会有多害怕。

我记得凯恩斯在《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第12 章描述了这一切。当他谈到这个著名的选美比赛时，

比赛的

目的不是选出一组中最漂亮的女人，而是选出其他人认为是最漂亮的女人，然后他继续进行第二和第三级推理。

任何时候，你购买一项不能做任何事、不能生产任何东西的资产，你只是在打赌，别人是否会为一项不能做

任何事的资产支付更高的价格。

实际上，我们曾经投资过白银，但白银有工业用途，大约13 年前，我买了一大批白银。如果你注意到的话，

银价最近已经有变化了，所以我的时间差只有13 年，但是，你知道，事情总是很难完美，谁愿意这样呢？

第三类资产是指其价值基于它的产出和交付的东西。你买农场是因为你希望每年都产出一定数量的玉米或大

豆或棉花或其他任何东西来到你的身边。而你决定支付多少钱，是基于你认为资产本身在一段时间内会产生多少

收益。这些都是吸引我和查理的资产。

现在，有一些合乎逻辑的后续行动。如果你买了这个农场，你真的要想一想它会生产多少蒲式耳的玉米，多

少蒲式耳的大豆，我要付多少钱给佃农，我要付多少税等等，你可以做一个理性的计算，而这个投资的成功与否

将取决于你自己的想法，它是否符合你对它所提供的东西的期望。从逻辑上讲，你不应该关心你是否在一天后、

证券时，我们不在乎证券交易所是否会关闭几年。因此，

当我们审视伯克希尔时，我们看到的是我们认为我们所

拥有的生产性资产可以提供什么，以及我们如何利用这些资本来收购更具生产性的资产。

你知道，有时棉花价格会翻一番，这让我们对"鲜果布衣"的业务感到懊恼，如果你在过去一年里拥有6 个月

或8 个月的棉花，你能赚的钱就会接近翻倍。但是，如果你回到一个世纪前，试图通过持有棉花来赚钱，这并不

是一个很好的投资。因此，要选择一种产品，原油、棉花、黄金、白银，任何东西——当然，棉花是有用途的。

但黄金真的没有效用。我敢打赌，

在任何一段时间内，好的生产型企业的表现都会超过那些什么都不做的企业。

但毫无疑问的是，不断上涨的价格本身就会令人兴奋。因此，当人们看到黄金大幅上涨时——我的意思是，

如果你的邻居拥有一些黄金，而你认为你比他更聪明，但你不拥有任何黄金，你的妻子对你说，你知道，"为什么

隔壁那个混蛋在赚钱，而你只是坐在这里？"

这可能会开始影响人们的行为。人们喜欢买那些价格一直在上涨的东

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并不是致富之道。

查理？

芒格：嗯，我当然同意这一点。此外，购买一种只有在世界真的陷入地狱时才会真正上涨的资产，也是一种

奇特的做法(众笑)。对我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完全理性的事情。我认为你可以考虑离开这个国家，因为这个国家正

在消磨你的财富。但所有你可能去的国家也会被彻底搞砸。我认为所有这些人都应该买一点黄金，但我认为我们

其余人最好还是买伯克希尔股票吧。(笑声掌声)当然，还有另一类人认为他们可以通过购买名画来保护自己。(众

笑)我也不建议这样。(众笑)

巴菲特：关于黄金的一件事是，除了这67 英尺的立方体，每年还在生产更多的黄金。因此，你不仅要让买家

在事件的自然发展过程中抵消卖家的影响，还要吸收价值1000 亿美元的没有效用的附加项目。他们在南非把它从

地里挖出来，然后运到纽约的美联储，再把它放回地里，这真的很有趣。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在火星上看这个，

你可能会觉得有点奇怪。但想想它能让多少人快乐。

这个立方体的价值，也就是世界上所有的黄金，按照1500 多美元计算，现在的价值大约是8 万亿美元。在美

国大约有10 亿英亩的农田，约150 万平方英里，它的价值超过2 万亿美元。如果你买10 家埃克森美孚，你可能

芒格：嗯，你还需要一支军队来保卫黄金。这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13、巴菲特谈到了他的第一批投资者

股东：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当你们筹集第一笔投资基金时，你们是如何吸引投资者的，而一旦你们拥有

了第一笔基金和第一批投资者，你们又是如何发展它们的？

巴菲特：在我看来，他像是一个即将准备好开办对冲基金的人(众笑)。对我来说，我是1956 年3 月左右从纽

约搬回来的，我的几个家人说，我们希望你能管理我们的投资，就像我去纽约之前在这里卖证券一样。我不喜欢

从事证券销售业务，部分原因是如果我以20 美元的价格卖给某人一只股票，而它跌到了10 美元，我想买更多，

但我无法面对那些在20 美元时就买了的人的想法，他们只是基于对我的信心，而不是基于他们理解这只股票而买

入。现在他们感到沮丧，这个工作不是非常令人满意的。

如果每个决定都被人盯着看，我就不可能像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做的那样管理好自己的钱。所以我告诉了这七

个家庭成员(其中一个实际上是我大学的室友和他的母亲，他们也加入了)，我说，你知道，如果你想加入我作为一

个合作伙伴，我不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但我会告诉你，我会用我自己的钱做我用你的钱做的事情。后来，我把

自己所有的钱都投了进去。

它只是非常缓慢。几个月后，我曾经工作过的格雷厄姆纽曼公司正在进行清算，一个叫Homer Dodge 的人

问本·格雷厄姆他该如何处理从格雷厄姆纽曼公司那里得到的钱。他说，"这个孩子以前为我工作，他很好。"所以

他从那退出后就加入了我。另一个家伙，在秋天的晚些时候，看到了一些法律文件上的合伙通知，他说，"这是什

么？"然后也加入了我。我们只是跌跌撞撞地走着。在将近六年的时间里，我都是在家办公，没有员工。我保留了

所有的账簿，我填了报税单，我出去亲自把股票取了回来，把它们放进了一个保险箱。当查理出现的时候，我一

直在责难他这个事实——我是在1959 年认识他的，我说，"法律作为一种爱好是可以的，但它不是一个像你这样

有才智的人消磨时间的地方。"(笑声)好吧，我让查理接着说吧。

芒格：实际上，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离开家族企业。所以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接受好主意的时间都很慢，这就

巴菲特：你可以看到为什么我起步那么慢，而他那么快(众笑)。不幸的是，

在目前的收费结构下，仅仅吸引资

金，而不是利用资金进行运作，就可以获得巨大的利润。因此，吸引资金的技能可能是比管理资金的能力更重要

的素质

(至少在短期内，也许是中期)。但我们两个都没有收取任何形式的固定费用。我说的对吗，查理？

芒格：我们年轻并且规模很小的时候，就不用这种华尔街常用的收取固定费用的收费结构了。我希望我们的

例子得到普及。我也喜欢我们的收费方式，而且它们正在慢慢推广。

14、伯克希尔不是一家60 年代"活跃"的企业集团

卡罗尔·卢米斯：问题来自董事杰夫·坎宁安(Jeff Cunningham)。伯克希尔的企业战略类似于1960 年代的大

型企业集团：

哈罗德·杰林(HaroldGeneen)管理的国际电话电信公司(ITT)、亨利辛格尔顿(Henry Earl Singleton)

管理的特利丹(Teledyne)、德事隆(Textron)。

小型公司团队、严格的财务控制、业务独立、很少参与子公司运

营，最终这些子公司的价值总和没有得到充分体现。如果你不同意这一点，那么伯克希尔有何不同？

巴菲特：是的，我们是一家企业集团，你知道，人们羞于使用这个名字，但我们就是这样的企业集团。我认

为，我在年度报告中至少列出了作为一个企业集团的优势之一，即把资金从没有良好使用方式的企业转移到有更

好使用方式的企业，如果明智地进行，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优势。

你提到的企业集团我对它们都很熟悉，

它们实际上成了某种股票发行机器，其理念是让你的股票以非常高的

倍数出售，然后并购其他以较低倍数出售的股票。

你知道，每股收益上升了，然后人们说你会再次这样做。而这

真的被华尔街接受和认可了，如果你有这种半庞氏骗局，不断地为收购那些市盈率更低的东西发行股票，每个人

都知道这是什么游戏，但他们认为游戏会继续成功。有一段时间确实如此。

海湾和西方企业集团(Gulfand & Westerns)，还有利顿企业集团(Littons)……这类公司众多，

这几乎就像是一

个心照不宣的阴谋，没有人会指出这是一种永动机，如果他们不主动停止，它就会继续工作。

但如果有人说"皇帝

没穿衣服"，它就会崩溃。当然，有趣的是，你在里面提到了Teledyne。Teledyne 也玩了这个游戏，然后游戏结

束了，所有这些东西都回到了地球上，但后来Teledyne 进入了相反的方向，当他们的股票被低估时，他们疯狂地

人进去。你知道，他们每个月都会因为没有做出预测而被训斥，所以他们学会了做出预测，不管他们是否真的做

出了预测。如果你拿Gulf&Western 公司的查理·布卢多恩(Charlie Bluhdorn)来说，或者你知道的其它经理人比

如LTV 的吉米·林(Jimmy Ling)，就整个经理人群体来说，他们主要考虑的是如何把股票推高到一个水平，这样他

们就能够收购那些以较低市盈率出售的大型成熟企业，让这个永动游戏继续下去。但他们的游戏就这样结束了。

你知道，在伯克希尔，我们不玩这种游戏。我们正在努力收购我们将永远保留的非常好的企业，并让它们增

加收益，同时让它们贡献出我们可以用来收购更多类似企业的现金。它是一个企业集团。一般来说，企业集团是

不受欢迎的，我并不反对它们不受欢迎的原因。

但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合理的经营方式，只要你把重点放在经营

业务上，而不是作为股票发行机器。

查理？

芒格：是的，其中一些公司对数字进行了非常严重的操纵。其中一个说："我知道我要报告什么，我只是不知

道我要怎么做。"(笑声)这不是我们伯克希尔的态度。

巴菲特：是的，我们不知道我们将要报告什么。(笑)

芒格：不，不。有时候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众笑)

<亨利辛格尔顿>

1916 年，亨利辛格尔顿(Henry Earl Singleton)出生于得克萨斯州海斯伍德的一个小牧场。1933 年，进入北德克

萨斯农业大学。1938 年，进入麻省理工学院，把电气工程专业从本科读到了博士。1939 年，作为全美数学尖子生

获得了普特南奖章。二战期间，辛格尔顿开发了一种"消磁"技术，使盟军舰艇能够避开雷达探测；1950 年代末，

他在利顿公司开发的一套惯性制导系统，至今仍被运用在商用和军用飞机上。1950 年，再北美航空旗下的休斯飞

机公司担任研发工程师，后来被利顿工业公司的传奇少年特克斯-桑顿(Tex Thornton)招至麾下，成为利顿工业公

司电子系统集团的总经理。1960 年，离开利顿工业公司，跟电子元件部门的同事George Kozmetsky 联合创建

Teledyne 公司。随后收购了3 家小型电子公司，并以此为基础成功地中标了海军的一项大订单。1961 年，

Teledyne 公司股票在纽交所上市。1960 年代半导体行业受到追捧。Teledyne 市盈率在20-50 倍之间徘徊。辛格尔

顿利用自身股价高企时，发行大量股票收购了130 家公司，集中在航空电子、特种钢材和保险等行业，并且只专

注于持续盈利并不断成长的企业。收购时这些企业没有超过12 倍市盈率的。1967 年，Teledyne 公司4300 万收购

Vacso Metals 特钢公司，并将其总裁George Roberts 提拔为Teledyne 公司总裁，Roberts 是辛格尔顿海军学院

的室友，这是当时最大的一宗并购。1969 年市场逐渐转冷，辛格尔顿把注意力转型企业经营上，他避开了当时时

髦的合并协同的概念，转而强调去中心化，将公司管理权下放到各子公司，从而避免的勾心斗角的官僚管理。财

务官Jerry Jerome 设计了一个考核指标，按人均现金流和人均净利润计算各业务单位的管理层薪酬奖金。极大消

减了公司的运营成本，提高了资本效率，产生大量现金。1972 年，随着现金增长和收购对象的缺乏，辛格尔顿跟

董事Arthur Rock 商量回购股票，二人一拍即合。当时股票回购很不多见，被华尔街视为公司虚弱的标志，自

1972-1984 年间，通过8 次荷兰式拍卖，辛格尔顿花费25 亿美元回购了公司90%的流通股。辛格尔顿认为，相比

分红，回购股票具有高效避税的优势。70 年代的大熊市提供了绝佳的时间窗口，平均回购市盈率低于8 倍，相比

易价格高出30%。1961-1990 年，辛格尔顿管理期间，Teledyne 公司股价年复合增长率达到20.4%。远远超过标普

500 指数8%，以及同行公司11.6%的涨幅。辛格尔顿作为CEO，风格跟同行迥异，他将管理权下放，自己不负责日

常管理工作，他唯一的工作就是不断调整航向，做好资本配置。不同于同时期的国际电话电信公司(ITT)哈罗德-

杰林(HaroldGeneen)，利顿工业公司的特克斯-桑顿(Tex Thornton)，海湾西方工业公司的查尔斯-布卢多恩

(Charles Blundorn)，辛格尔顿不去讨好华尔街，也不出席行业大会，拒绝提供季报，但是年报信息丰富详尽。

并且董事会只有6 名成员，除了辛格尔顿、罗伯特以及Kozmetsky，还包括MIT 的同学克劳德香农(Claude Elwood

Shannon)，风险投资家阿瑟洛克(Arthur Rock)，休斯顿基金法耶兹-沙罗菲(Fayez Sarofim)，他们共持有公司

40%股份。《商界局外人》

15、巴菲特最爱的遗产："老师"

股东：早上好，沃伦和查理。来自爱荷华州西得梅因的约翰·诺伍德。我有个关于遗产的问题。一百年后，沃

伦和查理，你们每个人都会因为什么而被铭记？

巴菲特：我足够老。(众笑)

芒格：我听沃伦说过，他想在葬礼上说的是，这是我见过的最古老的尸体。(众笑)我有一个不同的说法，是从

我的一位曾祖父传下来的。他希望人们记住他公平地赢得并明智地使用了一笔财富。这是一个很好的系统。

巴菲特：是的，如果你真的问我，我可能会喜欢"老师"。我喜欢教很多东西。有些人认为我做的说教有点太多

了，但我喜欢学生来。我受益于一些很棒的老师，从我爸爸开始，然后是本·格雷厄姆，然后是汤姆·墨菲，我的意

思是，很多很棒的老师。所以我会这么说。我可以指出，在威尔特张伯伦(WiltChamberlain)的墓碑上，我想它会

写着，"最后，我独自睡觉。"(笑声)好吧，我们这里有一些来自堪萨斯的人。(笑)

16、美元会贬值，但通胀不会摧毁经济

Becky：这个问题来自Pierre Sorel。他是富达(Fidelity)的投资组合经理，他说，美元兑主要货币一直在贬

值。与其他正在加息或退出量化宽松的主要经济体相比，美联储继续实行零利率政策。几年前，伯克希尔建立了

美元空头头寸，以保护公司价值不受美元贬值的影响。鉴于公司的大部分资产和运营业务都是以美元计价的，那

么公司管理层将如何应对美元进一步走软的风险？

巴菲特：是的，几年前我们有一些重要的空头头寸。去年我们在两种货币上有少量的空头头寸，我们在这两

想用很多钱来支持它。我们确实拥有一些企业比如可口可乐，可能80%的收入是非美元收入。我们还通过其他各

种方式拥有外汇敞口。但我们不太可能再进行一次大的货币押注，尽管我确实认为美元的购买力注定会下降。

我一直有一些不必要的恐惧，担心美元的购买力快速下降。查理向我指出，1930 年我出生时的1 美元现在只

值6 美分，贬值为1/16。正如他所指出的，我们都做得很好。因此，通胀并没有摧毁我们。如果有人在1930 年

对我说，除了你正面临的大萧条，和一场看起来我们甚至会输一段时间的世界大战，以及所有这些可怕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你的祖父在你出生时会给你的那一美元，在现在只值6 美分的购买力，这可能是令人沮丧

的。但总的来说，我们仍然做得很好。所以，我讨厌通货膨胀，但这些年来我们已经很好地适应了它，我们还没

有出现真正会扰乱社会的全面失控的通货膨胀，但我认为这是你必须时刻防范的。查理？

芒格：不，但上帝知道世界将走向何方。我只是觉得，不管怎样，这个世界都得混过去。就拿现代希腊来说

吧，这是一种非常糟糕的文化。我不是说希腊人有什么问题，在他们的家庭生活中，他们有着糟糕理财和纳税的

方式。希腊的主要产业之一是旅游景点，但它们在旅游旺季的大部分时间都关闭了。这是一个相当不正常的政

府。(众笑)当然，人们不想交任何税，也不想做太多的工作，但事实就是如此。但希腊人民仍然在生存。

亚当·斯密说得很好，"一个伟大的文明中有很多废墟。"这需要很长时间，而且在你经历了很多破坏之后，你

还剩下很多。事实上，这是一个比普通的生与死的过程更简单的游戏。

巴菲特：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时间。我认为我们将会看到严重的通货膨胀，但如果我有选择的话，我宁愿今

天出生在美国，而不是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期的任何一个地方。(掌声)

17、买伯克希尔股票还是共同基金？

股东：早上好，芒格先生和巴菲特先生。我是明尼苏达州罗蔡斯特市的Mary Bundrick。我想知道，在决定

投资伯克希尔与投资免付佣金的共同基金时，你会考虑哪些因素？

巴菲特：我建议人们购买指数基金，实际上，如果你不打算积极投资的话，如果你有一份日常工作，你只是

想随着时间的推移把钱存起来，我认为，

普通个人持续购买指数基金会更好

，而不是几乎任何其他可用的东西。

芒格：嗯，我更喜欢它，如果我必须拥有一只指数基金，我会非常不高兴。我的野心更大。我不认为一个有

经验的投资者在未来50 年的平均回报会像过去50 年那样好。因此，我认为降低预期是任何投资者拥有的最好防

御手段，在此之后，我认为伯克希尔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巴菲特：查理在降低期望上做得很大。

芒格：当然。(众笑)这就是我婚姻的方式。(众笑)我妻子降低了她的期望。(众笑)

巴菲特：他没有辜负妻子啊。(众笑)

18、赤字支出是经济刺激

股东：嗨，查理和沃伦。我是来自伊利诺伊州迪凯特的Michelle。一半的美国经济似乎在缓慢复苏，而大多

数外国经济体都显示出坚实的增长数字。您认为当前的美国经济政策、美联储政策或税法是否可以做出重大改

变，以使美国经济保持健康和增长？

巴菲特：是的，我们在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上都取得了进展。你已经看到了，很明显，在货币方面，我们延

长了有效的零利率期限，实际上美联储主席，就在前几天说这将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然后他们问他延长期限是

什么意思，他说是延长期限。(众笑)

很难想象我们会比现在更努力地推行货币政策。有趣的是人们想到财政政策，他们认为，我们将有一个刺激

法案。好吧，如果你想想刺激到底是什么，它可能不是你是否称之为刺激法案的东西。如果你有一个叫做刺激法

案的东西，而你没有赤字，它就不是刺激。如果你根本没有任何所谓的刺激法案，但你的支出比你的收入高出

10%的GDP，你就是在对经济实施难以置信的财政刺激。我们现在正在实施一个庞大的财政刺激计划，叫做拿出

GDP 的15%，支出占GDP 的25%，这太不可思议了。所以，我认为我们以一种几乎前所未有的方式使用了这些

杠杆。我认为，总体而言，做已经做过的事情是明智的，我认为2008 年秋季所做的事情尤其明智。

但我认为，总的来说，我们遵循了正确的政策。我认为它们没有大多数人认为的那么重要。如果你采取了错

误的政策，就真的会把事情搞砸。但我不认为资本主义的自然复苏力量，将是把我们赶出去的最大因素。我想你

的方法。当这一切结束的时候，当一部分行业复苏的时候，我认为，你将看到更多的就业机会出现，而不仅仅是

建筑工人的角度。我是说，我们有Shaw 地毯。你知道，他们肯定不算建筑工作，但我们在那里工作的人少了数

千人，因为它处于住宅建筑行业。我们在家具商场有很多员工，他们卖了多少地毯或家具，所以我认为，当住宅

建设回归时，有很多间接和直接的工作机会将被利用。我认为我不会仅仅用当前雇佣的建筑工人的数量与四五年

前相比来衡量。它会复苏的。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年度报告中说，我认为你会在年底看到它。我可能是对

的，也可能是错的，但这是我最好的猜测。我们创造家庭的速度快于创造住房的速度。而且，你知道，我们还因

为龙卷风失去了一些住房。

因此，这个问题将得到解决。当你提到我们的进展比其他地方慢时，我并不这么认为。虽然就与亚洲对比而

言，你知道，这点是毫无疑问的，巴西也是。但实际上，我认为虽然与我们在2008 年遭受的经济陷入瘫痪的打击

相比，我们走出困境的步伐要缓慢一点，但它已经复苏了相当的程度，我们在我们的企业中看到了这一点。现

在，在2006 年我们的铁路车装载量的峰值是每周21.9 万辆，但是我们的底部是15 万或5.1 万辆。目前，我们可

能会达到19 万左右，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数字还会增加。所以它以一种重要的方式复苏了。

我们有一些为基础工业服务的公司正在创造盈利纪录。如果你看看TTI，它生产分销电子元件，在全世界拥有

成千上万的客户，它正在创造新的记录，第一季度的业绩大幅上升，去年创下了记录。如果你看看ISCAR，它只

提供基础的工业产品，我的意思是，没有人买小的碳钢切割工具放在他们的娱乐室或其他地方。你知道，这些东

西是用来做大型工业设备的，他们的生意一个月比一个月做的更好。因此，经济正在复苏，当住宅建设最终消化

了历史上的巨大的过剩时，我认为你会看到就业状况有很大的改善。查理？

芒格：是的，我觉得我们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那就是我们没有从金融体系过度的混乱中吸取足够的教训。

我认为我们在经济的这一方面对罪恶和愚蠢的压制还远远不够。

如果你看看美国所有的恐慌和萧条，它们都来自

于金融崩溃，通常之前都是十足的愚蠢和贪婪的行为。我认为，对我们的金融部门采取大刀阔斧的改革，并将其

削减到一个更具建设性的规模，应该做得很多。

在这种算法中，一个人的计算机快于另一个人的计算机，这相当于某种合法的抢先交易。我们不需要这些东西。

我认为把成功的人塑造成英雄对国家的本质也没有好处。

我讨厌我们最好的工程师中有25%进入金融行业。

所

以，我认为我们所允许的很多都是疯狂的。(掌声)我认为我们的金融部门，在他们让我们陷入可耻的事情之后，缺

乏悔悟，这是非常可怕的。这让大卫·索科尔看起来像个英雄。(掌声)

巴菲特：他正在热身。(众笑)

顺便提一下，你们中有多少人知道，如果你交易一个标普500 期货合约，你持有它10 秒钟就能获利，然后其

中60%的收益是长期收益，40%是短期收益。我们的国会已经表示，这项活动应该比清洁洗手间或做你们这些人

每天做的所有事情征税更轻。所以，从本质上说，你得到了特殊的税收待遇。现在这说明了税法的一个问题，因

为有一些人强烈地关注这一点，从美国政府收入减少的角度来看，减少的税收分散在一个更大的群体中，没有一

个人有足够的兴趣想要去写信给他们的国会议员或雇佣一个游说者来反对税法。

但我们决定对这种特殊形式的交易活动的60%部分按最高税率15%征税，这是相当不同寻常的，尽管它可能

只需要10 或20 秒，在屏幕上只是一个小小的闪烁。

芒格：美国的对冲基金经营者的税率比物理学教授或出租车司机低得多。这太疯狂了。(掌声)

巴菲特：好的，说到这里，我们中午就要休息了，三年前我和一些管理基金的人打了一个赌，我承诺每年都

会公布我们的业绩。这是一份为期10 年的协议。我们能把幻灯片放上去，正如你所看到的，这是由我喜欢的泰

德·塞德斯(Ted Seides)和他的朋友们选择的5 个基金中的基金，泰德今天不能和我们在一起，但我们将每年公布

这些数字。他和他的团队取得了一个很好的开始。显然，对冲基金应该在低迷市场中表现的更好。我们还没有在

标普500 指数中超过他们，但这将给你们一个理由，在接下来的七年里继续关注，因为我会定期报告我们在标普

500 指数中的表现与这5 只基金的表现。正如《财富》杂志的卡罗尔·卢米斯最近在一篇文章(或许是在网上)中所

指出的那样，在对此进行报道时，她看到了标普500 指数的投资者三年来落后了，而"FOF"的投资者也落后了，

目前唯一领先的人只有投资经理(笑声)。他们在这一点上做得很好。所以我们会让你了解这方面的最新情况。

开场白

巴菲特：好的。请大家坐下。我看不清罗恩·奥尔森(Ron Olson)是否在前排。罗恩有一两个地方想要改正，所

以我们要把麦克风给他。

罗恩·奥尔森：我想既然我们要记录，我想澄清两点。伯克希尔的律师事务所(Munger, Tolles & Olson)与路

博润律师合作，共同起草了沃伦所说的路博润的委托书，描述了这笔交易的背景。作为伯克希尔的法律顾问，我

们在3 月15 日那周开始收集与伯克希尔的参与有关的事实，主要是大卫·索科尔和沃伦的。我相信，沃伦今天早

上向你们讲述的事实，将这项工作的开始放在了接下来的一周。所以我只是想澄清一下，当我们收集事实的时

候，那次聚会包括那一周对大卫·索科尔的几次采访。其次，在描述伯克希尔为防范不当行为或疏忽行为而制定的

内部政策时，伯克希尔坚持一种交易行业人士称之为限制清单的东西。在限制名单上的是伯克希尔正在购买、出

售、拥有特殊利益的任何证券，禁止任何公司高管或伯克希尔子公司的高管在未经首席财务官Marc Hamburg 同

意的情况下参与这些证券的交易。这就是我要澄清的，沃伦。

我想澄清我的澄清说明。Marc Hamburg 担心，当我谈到我们的内幕交易政策，并提到我们有一个限制名单

时，有人可能会认为这意味着路博润在限制名单上。但它没有。我们限制名单上的是我们公开报道的我们持有的

证券。所以我只是想澄清这一点。路博润不在我们的限制名单上。

巴菲特：谢谢，罗恩。我们会继续前进的。我们将进行到3：30，然后我们将休会几分钟，然后我们将进行

常规会议。卡罗尔再次领先。

1，芒格仍看好电动车制造商比亚迪

卡罗尔·卢米斯：沃伦和查理，2008 年中美能源收购比亚迪股份时，你们两位都表达了对比亚迪及其董事长王

传福非常积极的看法。现在，比亚迪作为长期投资的吸引力是否还像当初你收购股权时那样大？如果是这样，为

什么？比亚迪最近出现的无法解释的延迟产品发布是否影响了您对运营的信心？

年都让汽车销量翻番，而前五次都成功了。(众笑)

巴菲特：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众笑)

2、通过石油交易赚钱太难了

股东：嗨，沃伦和查理。我是来自加州洛杉矶Catherine Brood。我主要投资大宗商品和大宗商品股票。我

从2007 年开始购买石油。2008 年夏天，我们达到了石油泡沫的顶峰。就在那时，我逆转了我的持股，开始做空

石油。我赚了一大笔钱。2009 年，我又开始购买石油和石油股票，我一直做得很好。但考虑到当今世界的现状和

油价，我对自己的投资产生了质疑。这是另一个石油泡沫吗？石油已经达到顶峰了吗？我应该保留我的股份吗？

我应该做空石油吗？我是否应该完全退出石油行业，转而投资其他大宗商品或其他投资？所以我的问题是，你对

石油有什么看法？

巴菲特：嗯，我会说你们做得比我们好得多。(笑)我想观众们更想听到你的声音。很久以前我们确实在石油领

域占据了一席之地，那是在1990 年代，尽管我们已经看到石油比那时便宜得多。1932 年，东德克萨斯的石油卖

到了一毛钱一桶。我想说，对于石油的价格，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很明显，你面对的是有限的资源。我不知道世

界产量是达到8800 万桶还是下降到大约8500 万桶，但肯定会有所回升，所以如果目前的数字接近每天8800 万

桶，我也不会感到惊讶。每天要从地下开采出大量的石油。当然，也有一些新的被发现了，但是你在地球上插了

很多吸管，而它的数量是有限的。所以，我几乎可以向你们保证的一件事是，石油总有一天会卖得更贵。

有趣的是，你认为美国有多少生产油井？答案大概是50 万，在查理家附近有一些已经开采了一百年的低产

井。但是我们现在已经看了很多地方。当然，从美国公司的角度来看，现在正在发现石油的较小国家在如何授予

特许权方面比50 年、75 年或100 年前的人们要聪明得多，因此他们促成的交易，比我们最初在世界各地进行勘

探时的情况更为明智。

我们的BNSF 对冲了一定数量的石油，因为他们显然使用了大量的柴油。但我向他们建议不要对冲。尽管他

们如何运营BNSF 取决于他们，但我真的不认为我们能猜到石油的价格。我想如果我们能猜出油价，我们就不需

的走势。

正如我们今天上午所谈到的，我非常确信的一件事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元将变得越来越不值钱，因此大

多数东西的美元价格将会上涨，而且可能会大幅上涨。他们是否上升到足以让你在为名义收益缴税后拥有等量的

购买力，这是另一个问题。我真的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聪明的人可以通过思考生产性资产赚更多的钱，

而不是投机大宗商品或者固定美元投资，但这可能是我自己的偏好。查理？

芒格：嗯，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只关注石油，我相信我们不会取得今天的成绩。对我来说，这是非常明显

的。所以我认为我们所做的比你所尝试的要容易得多。我们并不是想让它变得更困难，除非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巴菲特：我们喜欢简单。我真的不知道在这种活动中有什么优势。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试图弄清楚何时做

多或做空石油、天然气、铜、棉花或其他什么，我不知道有谁会在未来10 年里有优势这么做。但我确实认识一些

人，我认为他们在投资普通股方面会有非常显著的优势，就这一点而言，或许也包括不良债券。

芒格：是的，对于那些贿赂尼日利亚的人来说，石油交易是最好的。那不是我们的环境。

巴菲特：嗯，这是我以前从未听到过的见解。(众笑) 好的。Becky？

3、"我会让查理写下一篇新闻稿。"

Becky：这个问题来自加拿大滑铁卢的Peter Kerr。他有几个不同的问题，他说：查理，你能告诉我们你去年

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吗？

芒格：我讨厌承认这一点，因为我一生都忽略了高科技，但我确实读过那本

描写谷歌的书《In the Plex》

(Google 總部大揭密)

，我发现这是一本非常有趣的书。现在我已经年事已高了，我发现人们创造这些工程文化的

方式很有趣，这与我们在伯克希尔所拥有的大多数都很不同。我会利用这一切吗？我很怀疑。但我当然喜欢学习

它。如果我喜欢学习它，那我就认为它很重要，因为我认为这就是你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让你每晚睡觉时比起床

时更聪明一点。

巴菲特：事实上，我只是想保持自己的风格。(笑)去年我学到的是我要让查理写下一篇新闻稿。(众笑)

股东：下午好，沃伦和查理。我的名字是Phil Drew，我和我的妻子Tina 以及我们的好朋友Grummys 和

Henriksens 在一起。我们都来自印第安纳波利斯，我们都是小商人。所以我们不是大到不能倒。而我们的问题，

基本上是：你们两位先生是否认为，几年后当我们作为纳税人陷入困境时，我们可能会走上同样的道路，我们可

能不得不救助华尔街一家大到不能倒的公司？如果是这样，我们做了什么来避免这种情况吗？

巴菲特：我认为政府应该妥善处理世界各地的一些机构，尽管人们不会喜欢这样做，认为救助这个词带有一

点贬义，从某种意义上说，不应该拯救股东，不应该拯救经理人，但在某些情况下，当然不应该让这些机构立即

崩溃。我的意思是，现在，我们继续遵循这一政策，例如，房地美和房利美。我的意思是，他们没有像许多银行

和汽车公司那样重组自己。我的意思是，克莱斯勒甚至还钱了，你知道，这让我很惊讶，但我向他们脱帽致敬，

我是真心的。在拯救汽车公司的问题上，我确实持观望态度，但我认为政府做了正确的事情。他们并没有拯救汽

车公司本身，他们仍然在努力拯救一个非常脆弱的经济。特别是回想起来，在我看来，他们确实做出了正确的决

定。现在，在欧洲，他们正在决定国家是否大到不能倒。所以我认为这个问题将永远伴随着我们。

我认为出于这个原因，你必须做一些事情来减少失败的倾向，在这些事情中，我认为，

在某种程度上，任何

需要社会来帮助它摆脱困境的机构，都应该建立一个体系，让他们的CEO 和他的配偶能够破产。因为我认为正面

激励和负面激励是完全不同的。

(掌声)我认为这些机构的董事会应该受到严厉的处罚，但不是我对CEO 建议的那

种严厉程度，他们当然应该返还，比如过去五年的董事费或他们可能收到的任何东西。但现在却没有这样的事。

如果你经营一家确实需要社会救助的机构——比如如果你失败了，社会可能会遭受这样那样的打击，因此社会需

要进来拯救你，对于负责经营这家机构的管理人员，你应该有适当的激励措施，同时如果失败真的发生了，要让

参与其中的人感到非常、非常、非常痛苦。你还应该减少系统中的杠杆，我认为我们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朝这个方

向发展了。但10 年后或20 年后，将会出现"大到不能倒"的机构。现在，房地美和房利美的规模都太大了，很难

搞清楚。顺便说一句，救助并没有什么错。拿出正确的解决方案比拿出立即的解决方案更重要。但我要说，特别

是在欧洲，有些国家的银行机构面临着这样的问题：它们是否太大而不能倒闭。查理？

是，当然，它没有做到。因此，我认为，在你的职业生涯结束之前，你可以满怀信心地期待出现一两个新的混乱

局面，我认为，我们的国家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是非常愚蠢的。

从某种程度上说，失败不是一种罪恶，而是一种愚

蠢。愚蠢的部分原因是我们伟大的学术机构相信了很多不真实的东西。

这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巴菲特：你说的是特别是在金融领域？

芒格：是的，当然，还有经济学。这些都不是硬科学，不是金融学和经济学。而金融真正吸引的是那些本应

该对蛇感兴趣的人。(笑声)

巴菲特：如果我们忘了侮辱谁，只要传个纸条，我们就会找到你。(众笑)

芒格：是的。

5、从董事会辞职后，华盛顿邮报的股票将不会出售

安德鲁·罗斯·索金：这个问题来自华盛顿特区的一位股东，他要求匿名。他说，沃伦，在过去的一年里，你和

梅琳达·盖茨从华盛顿邮报董事会辞职。这说明了伯克希尔打算长期持有华盛顿邮报的股票，这是否与其盈利性教

育业务卡普兰(Kaplan)的问题有关？

巴菲特：不，我实际上是公开发表了这一声明，他们可能只是在华盛顿邮报上发表了这一声明，我不确定在

其他地方。但我声明，我们不会出售任何股票，这与此无关，我与唐·格雷厄姆或华盛顿邮报的其他人只有一通电

话的距离，他们可以节省大量的董事费，如果我在80 岁的时候决定我宁愿在伯克希尔多呆几天，少花点时间在路

上，我可以节省大量的旅行。我们不会出售任何华盛顿邮报的股票。通常我不会评论我们将在有价证券上做什

么，但我会毫不含糊地说。我对华盛顿邮报本身和管理层的热情一如既往，而且如果华盛顿邮报管理层想要任何

建议，我可以比以前担任董事的时候要便宜得多。我在80 岁的时候就决定，我从1974 年开始就一直在那里，当

时我要加入Cap Cities/ABC 工作，中途被迫退出了，这样做要容易得多。

我不认为梅林达是因为年龄才这么做的。所以你得去问她。

查理，你有没有考虑过在董事会任职？查理是好市多的董事。

6、无法预测伯克希尔是否会跑赢澳元

股东：下午好，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我是来自澳大利亚墨尔本的Marc Rabinov。作为一名来自亚洲地区

的投资者，我担心美元走软将侵蚀我持有的伯克希尔股票的价值。然而，伯克希尔的生产效率很高，拥有真正的

定价能力，因此我能相信，从长期来看，美元的任何下跌都会被我所持的伯克希尔股票的价值上涨所抵消吗？我

的意思是除了基础业务的内在增长之外。

芒格：答案是否定的。(巴菲特笑)

巴菲特：如果只是澳元下跌，那就容易多了。

澳元是我们去年拥有的两种货币之一

，为1 亿美元的利润做出

了贡献。但是，我不能告诉你美国将遵循什么样的政策，澳大利亚将遵循什么样的政策，政策将是什么，以及它

们将如何影响这两种货币的相对价值，比如说，10 年后。我认为这一运动可能会非常戏剧性，我认为它实际上在

任何方向上都可能是戏剧性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你从查理和我那里得到的关于伯克希尔的唯一承诺是，正如我在年报中所说的那样，我们每天都在努力思

考如何提高伯克希尔的盈利能力和内在价值。在我们增加的程度上或者在我们减少的程度上，股东们将与查理和

我分享完全相同的比例。我们的利益是百分之百一致的。我们会通过股票赚钱或赔钱，而运气在某种程度上将决

定我们做得有多好。我们知道，我们在未来不能像过去那样做得那么好。我们不知道如何以接近我们在处理小得

多的金额时所能达到的收益率，来让目前规模巨大的伯克希尔继续增长。但你会得到我们最大的努力。查理？

芒格：我没什么补充。澳大利亚拥有这些极好的露天矿场，在亚洲对金属的需求刚刚全面繁荣之际，我无法

告诉你伯克希尔股票相对于澳大利亚矿场的表现会如何。但我认为，与美国的公司相比，我们会做得很好。

巴菲特：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7、我们没有忽视股票投资组合

卡罗尔·卢米斯：这位股东首字母A.J.，在过去几十年里，伯克希尔股票投资组合的重要性已经降低了。如

今，我认为伯克希尔哈撒韦对股权的兴趣是事后才想到的，相反，我认为伯克希尔哈撒韦的重点是大规模收购。

我们对伯克希尔运营的两个方面都同样感兴趣。但我们希望我们真正幸运的是，在我们现有的基础上增加一些重

要的公司，并让我们已经拥有的公司进行各种补强收购。我们今年已经发生了几起你没有读到过的事件。我们的

许多公司有潜力在5 年或10 年后赚到比现在多得多的钱。因此，这些业务的发展，实际上取决于经理们，查理和

我对此没有任何贡献。但我们会像以往一样花更多的时间考虑投资组合，这很重要。如果你谈论的是1500 亿美元

的现金和可交易证券，那么这一特定领域的表现将与伯克希尔在一段时间内的表现有很大关系。查理？

芒格：是的，由于我们有保险子公司，我们总是会有相当数量的有价证券，但随着我们的规模被迫投资越来

越大的股票时，相比过去比我们有更大实际可行的投资范围时，我们的表现当然会变差。

巴菲特：是没那么好。这真的是事情的本质。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购买的都是需要投入数十亿美元的证

券，而其他分析师并没有忽视这一领域。所以不可能有很大的优势。但我们希望我们有一个小小的优势。

芒格：另一方面，当我们的有价证券业务做得很好的时候，没有人打电话给我们说：我的生意很好，你是世

界上唯一一个我想转让它的地方。而现在这种事一年至少发生几次。在某些方面，我真的更喜欢这部分，而不是

早期那样。比起比别人更聪明，把一些股票小纸堆在一起，创造一个永久的伙伴做一些有建设性的事情更有趣。

巴菲特：事实上，两者兼顾很有趣。(众笑)

芒格：好吧，我看不出你有所保留。(巴菲特笑)

8、我们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的保险业务

股东：大家好，我是来自纽约的股东Whitney Tilson。感谢您在最新的年度信函中提供了有关伯克希尔的完

整、清晰的估值信息。您指出，保险业务的经营收益不包括在您的收益表中，我知道您今天上午说，2011 年最多

也就是收支平衡的一年。但鉴于年报披露，伯克希尔过去八年盈利170 亿美元，没有一年亏损，你是不是过于保

守了？你不认为你的保险业务的内在价值不仅仅是他们的浮存金，尤其是GEICO，就像你今早讨论的那样？

巴菲特：是的，我同意Whitney 的观点，但在未来20 年或类似的时间里，我很难估计正常的承销利润可能

是多少。所以我同意你的观点。我不知道我是否会称之为过度保守。我想说的是，保守的假设是承保盈亏平衡。

芒格：Whitney，让我帮你问另一个沃伦的问题。据你所知，世界上还有没有其他大型意外险公司愿意与我

们进行交易？

巴菲特：不，不，没有。我的意思是，无论我们多么幸运，我们有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保险业务。GEICO 非

常棒。而且，如果你想一想——自1936 年以来，GEICO 现在已经发展成为美国第三大财险公司，并且每天都在

向他们前面的两家公司逼近，而且利润非常丰厚。GEICO 的综合比率低于100%，我记得GEICO 第一季度的承保

利润接近8%。现在可能是一年中最好的一个季度，但这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阿吉特·贾因在再保险业务领域从零开始建立了保险业务，在很多方面他都是独自经营的。他可能不会在任何

给定的时间内看到很多交易，但有一些特定的事情，如果有人想要巨额保单和快速的回复，甚至有时是缓慢的回

复——我们会给他们一个快速的回复，实际上没有其他人可以打电话了。这有点像查理提到的收购机会。所以他

做到了。他加入的时候这项业务根本就不存在。

TadMontrose 在通用再保险经营的很棒。它必须在一定程度上进行整顿，但Tad 在那里的业务非常、非常有

纪律。然后我们还有一群规模较小的公司，其中一些拥有一些非常不寻常的特许经营权。我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

系，所以我可以夸耀这些人，但他们在建立一家保险公司方面确实做了工作，我认为没有什么能与之相比。

芒格：你们中的一些人已经在这很长一段时间了，你们和一个奥马哈男孩一起投资，你们最终拥有了世界上

最好的意外险业务的一部分。

巴菲特：如果你去第30 街和哈尼街交汇处，你会看到那里有一栋大楼，那是国民保险公司。我们花了700 万

美元买下了国民保险公司，花了400 万买下了它的姐妹公司国民火灾和海事公司。我们今天的运营大楼就是1967

年的运营大楼。唯一的区别是，如今它的净资产超过了世界上任何一家保险公司。

芒格：是的，要知道，作为一项业务，意外伤害保险不是那么好的业务。这是一场艰苦的比赛。这里面有愚

蠢的诱惑。就像银行业一样。(众笑)但是，如果你在这个行业里面，我想我们有最好的一家公司。

巴菲特：说完这些谦虚的陈述，我们将继续讨论。Becky。(笑)

巴菲特：表现最好的企业是那些只需要很少资本投资就能促进通胀增长的企业，以及那些拥有强大地位、能

够让价格随通胀上涨的企业。你知道，我们有一个糖果生意，例如，自从我们买了那个糖果生意以来，美元可能

已经贬值了至少80-85%，而糖果销量比我们买它的时候增长了75%，但是它的收入增长了十倍，并且它不需要

更多的资本。因此，任何有足够的自由来定价能力的企业，可以抵御通胀，而且不需要巨额投资以支持业务运营

的话，那它就会做得很好。

像我们的公用事业这样的企业，实际上，获得了类似债券的回报，但你知道，如果现在你要建造一个发电

厂，它每千瓦时的建造成本是现在的两倍，而你所能得到的是固定的回报。随着高通胀，债券的收益率会上升，

也许会急剧上升，那么公用事业在通胀时期不会有那么好的表现，只是因为它具有类似债券投资的某些方面特

征，而债券通常不会在通胀中表现良好。查理？

芒格：嗯，但就像我们的保险业务一样，我们的资本密集型铁路业务肯定是世界上最好的铁路之一。我们的

公共事业运营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公共事业运营之一。在你的主要业务中，达到世界一流水平并不全是坏事。

巴菲特：政府已经讨论过在加州建设高速铁路系统。我认为他们正在谈论800 英里的轨道，他们估计的成本

约为430 亿美元，估计的建设成本和类似的东西的成本大幅上升的概率要比减少的概率高得多。当然，我们为我

们的铁路系统支付了430 亿美元，包括承担的债务，我们的铁路系统有2.2 万英里的铁轨和6 千多个机车，以及

1.3 万座桥梁——如果你想买一座桥梁的话。因此，在通货膨胀期间，该资产的重置价值已经非常巨大，而且它将

大幅增长，对全世界而言，我们将永远需要铁路运输。所以它是一个值得拥有的极好的资产，我就不多说了。

10、"祝你活到A 股分拆"

股东：我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安德森学院的Martin Greenberger，我在这里研究的是颠覆性技术，而不是

金融。我的朋友Walt 想知道，伯克希尔是否一直在考虑分拆A 股，就像分拆B 股一样，如果是这样的话，您认

为其利弊如何？短期和长期的影响是什么？

巴菲特：是的。实际上，我们已经把它分拆了，因为1 股A 股可以转换成1500 股B 股。而且，我们的情况

芒格：是的，沃伦曾经告诉他的老朋友们，"希望你们能活到A 股分拆。"(众笑)

巴菲特：我很愿意自己亲自做这笔交易。(笑)

11、巴菲特的最佳交易：聘用阿吉特·贾因

安德鲁·罗斯·索金：这个问题来自马萨诸塞州北安多弗的Matthew Palmer。他写道，巴菲特先生，您曾称赞

阿吉特贾因是一位可能的继任者。由于他可能会成为我们的下一任CEO，您能否给我们举一个他承保的给您留下

深刻印象的保单的具体例子，以及您能否谈一谈他的思维方式，因为我们很少有机会听到他的声音？

巴菲特：是的，阿吉特并不是一个公众人物。我想不出他做过的任何决定，我会认为我可以做得更好。我不

再参与他所有的交易了。有很多交易都不是很大，也不是很有趣，但他告诉了我所有有趣的事情，以及所有非常

大的事情。我想说的是：在听完他提出的任何建议后，你最好还是投赞成他的票，而不是投我的票。

他和查理一样是个理性的思想家，和我见过的任何人一样。他热爱他所做的。他很有创意。他很有创造力。

我们已经进入了再保险的一个又一个领域，当人们在我们将要经营的业务领域模仿我们时。阿吉特想出了别的办

法。最近，我们在寿险再保险方面更加积极，但谁知道明天会怎样呢。如果今年第三季度碰巧有巨灾保险的赔付

或类似的东西，如果行业的赔付能力变得紧张的话，这可能会在再保险方面创造各种机会。但谁知道会发生什

么。我只知道阿吉特的思维像机器一样运转，你知道，日复一日。他热爱他所做的一切，这是做好任何事情的重

要部分。我真的不知道他最好的交易是什么。我知道我最好的交易是什么，就是雇佣他。查理？

芒格：是的。威廉·奥斯勒爵士为世界创建了一所模范医学院，他曾经说过，在一个领域取得成功的秘诀是对

它非常感兴趣。好吧，阿吉特对他的工作很感兴趣。你们很多人不知道这一点，但每年感恩节，阿吉特都会飞往

伦敦，因为他们没有感恩节假期。(众笑)

巴菲特：不过，我们给他放了圣诞假。(众笑)阿吉特，我想说他是多么的无价，当我们谈论他的时候，我没有

夸张。在很大程度上，他首先想到的是伯克希尔。阿吉特在不同时期，当保险公司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变得流

行时，在几年前，百慕大公司遇到了很大的机会，阿吉特可以把自己赚钱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这还是可以做

回报少了一个零。(笑)他是个了不起的人。我认为，我们非常非常幸运的是，他在伯克希尔的工作充满了乐趣。他

手下有大约30 个人和他一起工作。还有更多的人在负责理赔和其他各种工作，但在我看来，你不会找到任何类似

的经理人，不仅在保险行业，而且在几乎所有的商业领域都是如此。(掌声)

芒格：你没有回答问题。也许你是故意避开的。他问，我们最糟糕的业务是什么？

巴菲特：我们最糟糕的业务是什么？好吧，我们会在购买一些小企业时犯了某些错误，而这些企业实际上从

来没有变大的潜力。但我想说，总体而言，

我可能会把零售称为我们最糟糕的业务

——你知道，德克斯特鞋业，

但我认为家具商场显然是一个了不起的业务，尽管我们有业务众多的零售业务，但总的来说，我们在那里没有创

造出大的盈利能力。你同意吗，查理？

芒格：是的，但幸运的是，这只是我们业务的一小部分。但你是对的。

这对我们来说是最艰难的比赛。

如果

我们更聪明一点，我们可以更好地解决这个问题。(笑)在某种程度上，喜诗是一家零售企业。

巴菲特：嗯，如果我们更聪明一点，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笑)我们在喜诗糖果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所以也许

我们开始认为自己是天才。

我们就像下雨时池塘里的鸭子，我们以为我们能在这个世界上崛起，是因为有价值，

而这只是因为下雨。

(众笑)

12、评估企业时忘记商誉

股东：Joe Tellinghas，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如何看待商誉和资本回报？伯克希尔的制造、服务和零售业务的

有形资本税前回报率超过20%

，这表明要么是有技能的经理人，要么是出色的企业。但

已分配股本的回报率只有

个位数

，看起来单调乏味。会计人员对待无形资产的方式是相似的，因为它们具有不同的经济学原理。对于像喜

诗或可口可乐这样坚不可摧的品牌，我明白为什么无形资产不应该摊销，因为它每年都更值钱，而你对GEICO 保

单持有人的评论是思考这个问题的另一种方式。但在发达国家，所有的烟草公司每年都有数十亿美元的香烟销售

商誉，所以也许它们应该摊销。对于美国在线时代华纳来说，商誉肯定需要摊销。

巴菲特：是的，如果你提到的是美国在线时代华纳或类似的东西，实际上，它应该被计提。因为这只是一个

了代价。可口可乐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886 年，当时是亚特兰大雅各布斯药房的John Pemberton，当他卖出第

一瓶可口可乐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商誉。如果你现在要买下整个公司，你就得花1000 亿美元。

在判断企业的经济状况时，你不应该考虑商誉。但在判断收购企业的经济情况时，你必须考虑到商誉。

我们

在伯克希尔就是这么做的，因为我们在为它付出了资本，并为此付出了很多。我认为商誉的摊销没有任何意义。

我认为，当你发现你做了错误的收购，付出了与业务收入不相称的有形资产加上商誉的资金，那么我认为计提是

有意义的。

但在考察企业时，要看它们是否是好企业、平庸企业、差企业，要看净有形资产的回报率。

查理？

芒格：我认为这是对的。但正如这位先生所说，当我们收购整个企业时，我们从来没有得到一个巨大的折

扣。当然，按我们支付的价格，可能税前回报率降到了10%，但这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因为很多资金是来

自于保险的浮存金，它不需要你付出任何成本。

换句话说，如果你有600 亿的浮存金，而上帝每年给你60 亿的收

益，这并不全是坏事。

巴菲特：在路博润，我们为股权支付了近90 亿美元，目前的收益率可能是税前10 亿美元。你应该对债务进

行调整，但这不是一个重要因素。而现在路博润只雇佣了25 亿的净有形资产来赚取这10 亿的税前利润，所以就

利用的资产而言，这是一项非常好的业务。但当我们计入我们最终支付购买它的溢价时，它就变成了为了10 亿美

元的税前利润而付出了接近90 亿美元的投资。你必须根据接近90 亿美元的投资来判断我们的投资效率。但你必

须根据James Hambrick 使用的低得多的资本来评判他的经营效率。这可能是一项非常好的业务。如果它不像我

们现在认为的那么好，那么我们可能犯了至少一个小错误。但基于所使用的有形资本，它仍然是一项非常令人满

意的业务，查理，你能说得更清楚些吗？(笑)

芒格：在目前的环境下，我们没有办法去收购那些价格低廉、运营良好的企业。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13、芒格真的很喜欢好市多

卡罗尔·卢米斯：在Janet Lowe 写的一本关于查理的书《Damn right！》中，查理谈到了他对金融教学的看

法。他说，他会用一百多家做对或做错事情的公司的历史作为教授这门课程的基础。由于这涉及到查理，你们每

端的道德义务做到了这一点，自我强加，以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成本优势积累起来并传递给顾客。当然，这也创

造了极高的客户忠诚度。这是一项值得关注的奇妙事业，当然，当你这样做并持续足够长的时间时，奇怪的事情

就会发生。好市多在韩国有一家店，今年的销售额将超过4 亿美元。这些数字在零售业中不可能存在，但它们当

然存在。所以，

这是一个拥有正确的管理体系、正确的人员选择、正确的道德规范、正确的勤奋等等等等的例

子。这是相当罕见的。

如果你一生中有一次或两次与这样的企业联系在一起，你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

而更正常的企业是像通用汽车这样的企业，它曾经成为了世界上最成功的企业，但去年就把普通股东都消灭

了，是吗？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如果我在一所商学院教书，我会用《价值线》上面的一些数字，让人们了

解通用汽车的整个历史。我会尝试将图表和数据中的变化与业务中发生的情况联系起来。在某种程度上，他们面

临着一个真正困难的问题：大量成立工会的企业，再加上历史上的巨大的成功，以及来自亚洲和来自欧洲的非常

强硬的竞争对手。这是一个真正的问题，如何防止财富导致的失败，如何防止你的成功变成劣势，这都是商业中

的一个大问题。在这些图表中有很多精彩的经验教训。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不这样做。如果我教书，这些图表甚

至都不需要。我不能想象有谁会笨到不使用我所渴望的那种图表。(众笑)但据我所知，国内没有哪所商学院的教学

里能够看到这些图表。他们不想这样做的部分原因是，如果你以这种方式教授商业史，你会践踏所有分支学科的

小教授的领地。你会窃取他们的一些最好的案例。而在官僚机构，甚至是学术官僚机构，人们都会保护自己的地

盘。当然，很多这样的事情都发生在通用汽车公司。(掌声)

我真的认为这个世界应该以这种方式被教授。哈佛商学院曾经以这种方式教授了很多内容，但他们后来停止

了。我想做一个案例研究，看看他们为什么停下来。(众笑)我想我能猜出来。当然，商业的历史践踏了其他领域的

贵族比如营销的贵族，金融的贵族，等等。而IBM 是一个有趣的案例。我的意思是，它们一个接一个地非常迷

人，我认为它们根本没有被正确地教导，因为没有人想要全面地了解。

巴菲特：查理和我最近在一架被劫持的飞机上。我讲的是我们在那架被劫持的飞机上的经历，劫机者把我们

挑出来，说我们是他们真正要处决的两个肮脏的资本家。但他们对此有点不好意思。他们并不是真的反对我们，

芒格：有道理。(笑声)

14、激励孩子

股东：来自印度克什米尔的Sumat Mehra。巴菲特先生，希望你第一次印度之行过得愉快。我的问题是，激

励是人们最重要的动力之一，但如果你生活在一个富裕的社会，很难让你的孩子努力工作，充分发挥他们的潜

力，因为他们根本不需要这样做。所以如果你或查理决定在未来五年内要个孩子，(笑声)你会如何激励他(她)与来

自中国、巴西、俄罗斯或印度等新兴市场的充满渴望和动力的孩子们竞争？

芒格：这将是东方的一颗明星。

巴菲特：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决定。(众笑)这是个好问题。我当然认为，如果你非常富有，你让你的孩子认为

他们在社会上更重要，或者他们有一些特殊的特权，仅仅因为他们出生在正确的子宫里，这是一个可怕的错误。

但查理养育了八个孩子，我很了解他们中的大多数，但我不认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有这样的意识。但是，如

果你真的打算让你的孩子认为其他人应该为他们做所有的工作，认为他们有资格在他们的余生里坐在那里为自己

扇风——我的意思是，你可能不会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查理大部分时间都很富有，他的很多孩子正在成长，当我的孩子们进入高中和大学的时候，我已经很富有

了，但我不认为，我不想让他们觉得他们很特别，仅仅因为他们的父母很富有。我不认为你会希望你的孩子对生

活没有任何动力，仅仅因为他们的父母是富有的。有一件事我不认为你会鼓励他们去做，那就是在他们父母碰巧

擅长的事情上超越他们的父母。我不认为这说得通，无论你是职业运动员，还是富人，或者是任何你能想到的伟

大的小说家。但我真的认为，

如果你很富有，而你的孩子没有激励措施，我认为你不应该指责他们。我觉得你应

该指着自己。

查理？

芒格：嗯，

我不认为你可以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里抚养孩子，让他们每周在烈日下工作60 个小时，挖栅栏柱的

洞什么的。那是行不通的。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你正在破坏某些类型的激励。我给你的建议是尽可能优雅地输掉

你的战斗。(众笑)

巴菲特：我认为我们最好继续前进。Becky？(众笑)

15、伯克希尔下一任CEO 的薪酬激励

Becky：这个问题来自爱荷华州中部的一位股东，他问，伯克希尔做得很好，部分原因是因为其经理人想要以

非金钱的理由进入该公司。但似乎下一任运营CEO 最好是由坚持要求年薪超过10 万美元的人来担任。你期待伯

克希尔下一代领导层的薪酬结构是什么样的？

巴菲特：嗯，我认为下一任CEO 会赚很多钱，也应该赚很多钱。我的意思是，运营一家市值高达数千亿美元

的公司应该会有不错的回报。我认为，

无论董事会决定的基本工资水平是多少，都应该辅之以一种期权制度，其

中包含一些或许不同寻常的东西。

我认为期权最初的行权价应该不低于，如果公司被出售，这些资产将带来的价

值。因此，我认为，在股票市场低迷的时候，以市场价格给予某人期权的想法是疯狂的，因为你不会以这个价格

出售你的企业，而且为什么要在这个基础上出售一部分呢？所以我认为

，基础价格应该是你开始接手时的价值，

然后，由于把钱保留在那里的复利效应，压根没有任何管理层，企业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产生一些价值上的收

益，所以我认为基础价格应该每年以一定的速度增长，然后减去正在支付的红利。

因此，如果你假设支付了3%的股息，并且你希望最低回报率为每年增长7%或8%，那么你的期权基础价格

可能会每年上涨到4%或5%。但有了这种结构，我认为你可以给出一个非常大的期权，如果有人在一笔非常大的

金额上创造了超出给定回报率的超额价值，我认为他们应该获得相当可观的超额收益。

现在，目前的薪酬体系与我的继任者应该挣多少钱完全不相关。最重要的是找到具有正确价值观的正确人

选，他要能与经理人很好地互动，知道如何分配资本。正如你刚才听到的，我们的经理人取得了很多成就，如果

他们运营大型业务赚到很多美元，他们可以在伯克希尔赚很多钱。

我和查理在顶级比赛中的怪癖是无法消除的。所以，你知道，在伯克希尔，人们有时能赚到8 位数。但是他

们赚了钱并不是因为任何虚假的目标或诸如此类的东西，自己赢得了它，他们没有免费得到它，仅仅因为。他们

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他们确实为伯克希尔带来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在某些情况下的超额价值。查理？

巴菲特：我认为在我离开后你最好不要登一条广告，上面写着CEO 想要10 万年薪外加舒适的环境。(笑)

16、有一些社会问题没有进入我们的投资决策

股东：嗨，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我的名字是Vern Cushenbery，我代表今天从堪萨斯州Overland Park

赶来的一群投资者提出这个问题。鉴于你对可再生能源和自然资源的兴趣，我想知道你是否愿意分享你的想法，

即清洁淡水供应有限和枯竭以及粮食库存下降的世界，如何影响你的投资战略和对未来的思考。

巴菲特：是的，我会说这是一个重要的话题，但它不会在任何程度上影响我们的投资策略。换句话说，你知

道，我们很想再买一家GEICO。我们很想再买一个BNSF，我们很想再买一个中美能源。

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

一直在观察这些企业，与我们支付的价格相比，它们在未来三年、五年、十年甚至十五年里，我们期望的盈利能

力会有多大。

因此，我要说，有一些社会问题并没有真正进入我们的投资或购买商业类型的决定。查理？

芒格：嗯，我建议不要太关注清洁水的问题。如果有足够的能源，你总是可以得到足够的干净的水。以色列

有时月复一月地从海水中提取一半的水。有了足够的能量，水的问题就消失了。这对考虑未来很有帮助。

至于农业生产力，我认为限制使用碳氢化合物(石化能源)的主要原因之一是，离开碳氢化合物现代农业无法运

转。所以，相比在把所有的碳氢化合物都用在取暖和开车上，我是一个相当保守的人。我想，如果我们在中东拿

了一大堆石油，然后把它们运到这里，放进盐洞里，我们会有多高兴。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争辩说我们真的把过

去搞砸了，你可以争辩所有那些认为我们的主要解决方案是钻，钻，钻的人。他们都疯了。(笑声和掌声)用完别人

的碳氢化合物，同时保留我们自己的碳氢化合物，这可能是非常明智的。它不会消失，因为我们现在不钻探了。

但你可以看到，这将导致毫无成效的讨论。(众笑)

17、我们参加任何公司的拍卖

安德鲁·罗斯·索金：下一个问题来自黑莓公司的人，他是一位知名的投资者，要求匿名。他的问题是，你对路

博润公司的收购是通过谈判达成的交易，路博润董事会并没有将公司推向市场出售，也没有进行拍卖。委托书显

示，你没有允许该公司进行询价流程，尽管你有请求允许他们这样做。路博润董事会是否违反了其受托责任，没

巴菲特：是的，我们基本上不参加拍卖。实际上，在最近我们就被要求参加一个拍卖，但我们不感兴趣。他

们最终得到的钱可能比他们从我们这里得到的要少。但如果他们想拍卖它，我可以向他们保证的一件事是，当他

们拍卖完之后，我们不会支付他们原本应该支付的钱。所以他们得到了一个非常确定的交易，他们得到了一个非

常重要的价格，在我和两位顾问看来。如果他们说我们想进行拍卖，我们会说祝你好运，我们会看别的东西。

芒格：还有谁有简单的问题吗？(众笑)

18、如何判断巴菲特在配置资本方面做得好不好？

股东：嗨，我是来自康涅狄格州斯坦福的Matarin 资本管理公司的Stuart Kaye。我有个简单的问题。沃伦，

你经常描述你工作的很大一部分是分配资本。展望未来，单看伯克希尔的财务报表，我们如何确定你在资本配置

方面做得有多好？

巴菲特：嗯，真正的考验将是，

收益增长的速度是否与留存的资本数量相称

。虽然市场可能非常不稳定和反

复无常，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显然，除非伯克希尔的市值显著高于我们从你们那里保留的资本数额(否则就做的不

好)，你知道，如果我们的股票开始以低于这一标准的折扣出售，市场的判决将对我们不利。

这不是一个完美的衡量标准，当然也不是以三个月、六个月甚至一年为基础的衡量标准，但随着时间的推

移，如果我们要保留你的钱，

我们必须从保留的钱中获得高于平均水平的回报，而这必须转化为以高于我们从你

那里保留的钱的溢价的价格出售股票。

到目前为止，我们在这方面做得不错，但工作每年都在变得更难。查理？

芒格：是的。我们继续跑赢市场平均水平，但我们只是没有办法打破我们自己过去的记录。我保证这种情况

将继续下去，至少针对后者是这样的。(众笑)

19、不要把现在的机会与你有史以来最好的交易进行比较

卡罗尔·卢米斯：这个问题来自迈克·里夫金。他想问一下你，最近几年做的五笔交易的交易条款都不一样：高

盛，50 亿美元@10%利率，外加认股权；通用电气，30 亿美元@10%利率，外加认股权；陶氏化学，30 亿美元

@8.5%利率，可转换为普通股；箭牌-M&M Mars，44 亿美元@11.45%利率；瑞士再保险，27 亿美元@12%利

元，而Mars 的交易实际上还涉及21 亿美元的优先股，这有一些常见的特征，所以你必须把它作为一个整体。但

重要的是，这些交易中的每一笔都是在不同的时间完成的，尽管高盛和通用电气的交易是在非常接近的时间完成

的，但市场条件各不相同，在前面电影中你听过查理谈到机会成本。

我们的机会成本在这五次交易中的每一次都

是不同的。

顺便说一句，就恐慌后期而言，在分配资金上我们本可以做得更好。与五个月后的情况相比，我对高

盛和通用电气的交易太早了。但是，你知道，我们不仅没有完美的预见，有时还很糟糕。当我完成瑞士再保险的

交易时，我并没有想到陶氏化学的交易，那可能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我在想我还能用27 亿美元做些什么，所有

的交易决定都是这样做出的。所以它们彼此之间没有关系。

交易决定的思维方式是看当天能得到的所有东西，包括我们拥有的现金数量，下周或下个月能够做其他事情

的可能性，我们当天还能做什么。而我们过去达成的交易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事实上，人们在商业中犯的错误之

一(有时可能是巨大的错误)，就是他们试图用他们曾经做过的最好的交易来衡量每一笔交易。所以他们说，我做了

这个很棒的交易，可能是一份书面保险，也可能是一家公司被收购，也可能是股票被收购，他们决定永远以后再

也不做那些在未来没有吸引力的交易。所以，实际上，他们有时会退出游戏。我们的目标不是达成比以往任何时

候都更好的交易。我们的目标是达成一笔令人满意的交易，这是你当时能达成的最好的交易。

查理把它和婚姻联系起来，我会让他详细说明这一点。(众笑)

芒格：不。当然，我们会在不同的时间根据不同的机会成本进行不同的交易。没有其他更合理的交易方式。

20、你不必读得很快，但你应该持续阅读

股东：我是来自马萨诸塞州诺福克市的Keith McGowan。谢谢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谢谢你成为我的榜

样。你的道德、节俭、幽默感、诚实，分享你关于投资的想法，分享你关于商业的想法，让这个世界变得对每个

人都更美好。(掌声)查理在前面的回答中提到了持续学习。巴菲特先生，你一天大约看五份报纸。你还会阅读很多

年度报告和其他与业务相关的报告。你有能力比绝大多数人读得快得多。阅读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对于想要提高

阅读速度的高中生、大学生或成年人，你会给他们什么建议？

能够快速阅读是一个巨大的优势。

你知道，有一个WoodyAllen 如何参加快速阅读课程的老故事，他遇到了

一个人，那个人告诉他这是多么美妙："好吧，给我举个例子。我昨晚在20 分钟内读完了《战争与和平》。它是关

于俄罗斯的。"(笑声)这就是我在尝试快速阅读时遇到的问题。我读完了关于生意这本书。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速

读类课程的效果如何，但如果你认识任何朋友有一些有效的技巧，你可以了解更多这方面的知识。

显然，你们要做的事情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因为真的没有什么比阅读、阅读、再阅读更令人愉悦的

了。查理和我做了很多。我们继续做了很多。但我做得没有我想要的那么快。查理？

芒格：嗯，我认为我阅读的速度被高估了。我在加州理工学院有一个室友，他的思维非常杰出，我做题的速

度比他快，但他从未犯过错误，而我犯了错误。(众笑)所以，如果必须走得慢一点，我也不会太气馁。这有什么区

别吗？(笑声和掌声)

巴菲特：你可能已经注意到，我们在另一个房间里有一个15 磅重的书出售，但查理正在寻找25 磅重的。

21、设置债务上限纯属浪费时间

Becky：这个问题来自Eric Wiseman，他问："你是否担心国会在提高债务上限问题上玩弄政治？这对伯克希

尔的股票和整体经济会有什么影响？"

巴菲特：是的，嗯。你知道，这可能是国会所采取的最愚蠢的行动。在1890 年代的印第安纳州，我记得当时

他们通过了一项法案，你可以在搜索引擎上找到它。他们将数学术语π的值改为整数(笑声)，因为他们说，这将使

学校的孩子更容易学习。好吧，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一项会给拒绝提高债务上限带来竞争的法案。

我的意思是，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我们的赤字每个月超过1000 亿美元，以及各种不能改变的项目——我

的意思是，设定债务上限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我的意思是，2011 年的美国与1911 年的美国有不同的债务能

力，它将是一个不断增长的国家，我们将有一个不断增长的债务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认为让债务占GDP 的比

例增长是个好主意。

但债务上限的问题使得这些游戏被玩了起来，浪费了所有的时间和一切，还有，你听到的大量愚蠢的声明，

必须借到另一种货币之间是天壤之别。我们唯一要担心的是印钞机和通货膨胀。如果你是欧元、欧洲货币联盟的

成员，你必须担心你不能自己印钞，但你可以去找你的同盟国来帮助你。放弃以本国货币发行债券的权利是一个

巨大的变化，而美国没有这样做。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发行过以其他货币计价的美国债券，但我们肯定没有养成这

种习惯。顺便说一句，日本的债务占GDP 的比例非常高，但它们也一直在以本币借债。

相信我，当你要偿还别人债务的时候，你被迫支付别人的货币，而不是用自己的货币支付，这完全是另一回

事。事实上，查理和我，我们想把那家芝加哥银行买回来，在1960 年代末的芝加哥，那是一个资金非常紧张的时

期。当时的紧缩货币政策与今天的不同。我是说，银根紧缩意味着没有钱。我们想买下这家银行，但我们唯一能

找到钱的地方，我想是科威特的第纳尔。(笑声)我心想(查理也会同意)，谁他妈知道当我们去还钱的时候，他们会

说第纳尔的价值是多少。这不是我们能很好控制的事情。所以我们决定不借第纳尔，尽管我还是有点希望我们买

下了这家银行。查理，你对此有什么要说的吗？(笑声)

芒格：没有。我确实认为是这样。你知道，我记得我们有一个两党合作外交政策的时代，我喜欢那个时代。

这就是马歇尔计划，我们做了很多有建设性的事情，这些都是慷慨的事情。现在在我看来，两党都在努力竞争，

看谁才是最愚蠢的，而且他们一直在试图超越对方。(笑声和掌声)

巴菲特：你可以看出，查理总是填写准确的所得税表格。(众笑)他对此一点都不担心。

22、核能"重要"和"安全"

股东：下午好，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我是来自爱荷华州爱荷华市的JohnGorrie，我是中美能源的一名满

意的客户。2004 年前后，巴菲特先生，您告诉我们，您非常重视限制伯克希尔在大灾难中的风险敞口，这样就不

会让伯克希尔破产。今天，中美能源正在寻求批准在爱荷华州东部建造一座核电站。与此同时，另一家公用事业

公司东京电力公司(Tokyo Electric&Power)因福岛核事故面临着美林公司(MerrillLynch)估计超过12 万亿日元(约

合1400 亿美元)索赔要求，以赔偿被迫转移的居民和企业以及无法生产的农民。你是否认为，中美能源可能从一

座核电站获得的债券般的回报，能够证明它将给伯克希尔带来的巨大灾难风险是合理的？

一些核电，奥马哈公共动力区(Omaha Public Power District)在哪里有一个核设施，我曾去过那里。但我认为核

能很重要，而且我认为它很安全。不过我认为可能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美国的任何地方都不会批准新建核能，

因为日本政府对东京电力核电站事件的反应。但这并不能改变我的观点，包括美国在全世界范围内继续发展核能

是明智的。我认为有些人误解了我在接受采访时所说的话，当时我说我认为它的发展会受到重大挫折，只是公众

对日本核事故的普遍反应。但这并不能改变我的观点，即核能对这个国家和世界的未来都很重要。查理？(掌声)

芒格：是的，我们不能如此厌恶风险，以至于难以忍受一个子公司可能产生重大影响的微小概率。我们必须

有一定的合理的勇气来经营这家公司。

巴菲特：我们有天然气管道，你可以想象各种最糟糕的情况。我们经营的业务含有一些有毒物质。法律要求

我们在铁路上运输这些东西，你知道，你可以想象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错误的一切。但在我看来，我们从

未承担过任何威胁我们企业健康的风险。我是说，这是我一直在想的一件事。我认为自己是伯克希尔的首席风险

官，在我看来，这根本不是一件可以委托给任何委员会的事情。

所以我想，无论是考虑衍生品头寸，还是考虑杠杆，无论是考虑核电站还是其他什么，我们没有做任何我所

知道的会威胁到伯克希尔的事情。尽我所能地发挥我的想象力，我们不会做任何可能威胁到伯克希尔的健康的事

情，也不会因此而彻夜难眠。

芒格：我想你也会相信，在爱荷华州建造的任何新核电站都会比我们现有的核电站安全得多。我们在这里边

走边学。(掌声)

巴菲特：是的。到目前为止，显然有更多的人在煤矿事故中失去了生命。在美国没有产生任何与核有关的损

失，而它生产了3.09 亿人使用的20%的电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多。

芒格：如果海啸到达爱荷华州，那将是一场可怕的海啸。(众笑)

巴菲特：是的。那我们的铁路也不会做得这么好。(众笑)

23、慈善项目成了压力团体的牺牲品

们的财富捐给有价值的事业？当你有了这个项目，我们多年来能够支持许多当地的学校和慈善机构。

巴菲特：是的，我很喜欢这个项目，我们已经做了大概20 年了。查理很喜欢。很多股东都很喜欢。这很有

趣，因为这是一种节税的方式，让股东把一些钱捐给他们选择的任何机构。只要是501(c)(3)，他们最多可以捐给

三个慈善机构。例如，一些家庭把它作为学习工具。当他们从我们这里拿到表格时，他们会让孩子们围坐在桌

旁，一起讨论慈善事业，以及他们为什么选择他们所做的事情。

有一件事非常有趣，那就是没有其他人复制它。我的意思是，美国其他公司对股东直接出资不感兴趣。他们

对CEO 的直接贡献更感兴趣。因此，尽管有相当多的宣传，它并没有流行起来。有些人不喜欢我们股东所选择的

慈善机构，他们总是会对我们表示不满。

所以伯克希尔的名字出现在支票上。股东们会告诉我们，我们想要捐20 美元一股，比如他们拥有10 股，所

以他们可以直接捐200 美元。他们会说，我们希望我们的200 美元用于更多的地方。实际上排第一位的受赠对象

是教堂和犹太教堂，还有学校，以及有各种各样的机构。我们总是会收到一些信，要求伯克希尔为加州计划生育

协会捐款。所以有人会说，"我们不会买喜诗糖果，因为伯克希尔支持加州的计划生育协会"。有时我会回信告诉他

们，当喜诗糖果采购杏仁或牛奶之类的东西时，我们并没有考虑到供应我们产品的人的慈善偏好，但这从来没有

什么实际意义。

然后我们买下了PamperedChef，这是一个不同的情况，因为有了Pampered Chef，我们通过5 万多个独

立承包商进行运作经营。这些大多数都是女性，有时她们是为了兼职增加收入而有时作为主要收入来源。我们办

公室里至少有一位女性销售Pampered Chef 的产品。这5 万人都是独立承包商。然后一场运动开始了，人们说因

为伯克希尔捐钱给支持堕胎权利的组织，所以他们打算抵制这些独立承包商。但这是我们股东要求把钱捐给反对

堕胎的组织，我的意思是，这些捐款反映了我们股东的观点，而不是伯克希尔管理层的观点。这些人的收入依赖

于销售产品，但这些都与伯克希尔的政策无关，而他们的生活受到了伤害，在一些城市，这甚至变成了一场广播

运动，在一些城市，人们开始经常干扰我们Pampered Chef 的顾问所安排的聚会。这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他们

下去是不公平的，我们很不情愿地停止了，我认为这太糟糕了。查理？

芒格：我们不希望母公司卷入有关时代社会问题的令人分心的争论中。

巴菲特：我们当然不希望它影响到只是旁观者的人们，他们多年来一直指望我们与他们合作。它确实影响了

数千人的收入，主要是妇女，她们集中在全国各地某些社区。

芒格：每年都有大量的伯克希尔股票被赠送出去。我们并没有完全失去慈善的力量。

巴菲特：没有失去，大量的财富都捐出去了。部分原因是查理和我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就开始了我们各自的

合伙事业，我们有很多合伙人现在已经80 多岁了，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捐出了非常多的钱。你之前有一个问题来

自DickHolland，我认为这是一个关于确切数字的问题，但他在过去几年里捐出了大量的钱，而且还在继续。我

们有几十个这样的人，我想说，他们最终将把他们在伯克希尔赚的钱90%或更多的钱捐出去了。

24、为什么我们讨厌预测？

股东：Tanya Laneva，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当你考虑长期现金流时，你会尝试预测增长吗？还是你只考虑确

定性？如果你有一家坚不可摧的公司，比如可口可乐或北伯林顿，你会尝试估算增长吗？

巴菲特：嗯，我们认为增长是投资等式的一部分，显然，我们喜欢有利可图的增长。所以我们很想找到一种

办法，比如拿喜诗糖果来说，从地理上把他从一个地方复制到另外一个地方，以及各自类似的事情等等。我的意

思是，如果我们能为喜诗找到增长的领域，它很可能会非常有利可图。可口可乐在200 个国家都有业务，我的意

思是，他们已经成功地推行了这个(异地扩张的)政策125 年了。

有些产品比其它产品更适合异地经营。但当我们审视一项业务并展望未来时，显然，如果我们看到未来前景

中的增长，而且这种增长对所涉及的增量资本产生了高额回报，我们会喜欢它。但我们也不排斥那些我们认为增

长很少或没有增长的公司，特别是如果它的价格相对于盈利能力具有吸引力的话。

你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像路博润的润滑油这类产品会有一些增长，但不会是爆炸式的增长。如果它的销

量或者其它类似的东西能以每年10%的速度增长，我们会喜欢它吗？当然。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这是每个投

芒格：是的，有趣的是，在我们国家，商学院教授人们如何预测未来，他们通过计算机模型来实现这些预

测。然后他们在业务决策中使用它们，等等。我一直认为这些预测弊大于利。据我所知，沃伦从来没有准备过研

究报告，而投资银行家准备的研究报告，我们往往不读就把它们扔到一边。我认为，当你用计算机模型来进行未

来的长期预测时，会产生一个巨大的精确错误。我们总是在脑海中做着粗略的预测，我们不做任何形式上的正式

预测。它们因为都是写在纸上，并是从电脑里计算出来的，这让一些人认为它们一定很重要。我真的认为它们造

成的破坏比它们带来的好处更多。

巴菲特：当我们在1985 年收购ScottFetzer 的时候，它已经被第一波士顿(FirstBoston)带着去参与了30 多

个策略会，但他们从来没有打电话给我们。所以在逛了大约30 个策略会之后，Scott Fetzer 在其他事情失败后，

终于与ESOP 达成了一项协议，我忘记了具体的细节。我寄了一封信给Ralph Schey。我在报纸上看到过他，我

从没见过他，也没跟他说过话。我说，"我们将支付每股60 美元。如果你喜欢这个主意，我将在周日在芝加哥见

你，如果你不喜欢这个主意，就把信撕了。"就这样，拉尔夫和我见了面，我们达成了协议，我们支付了每股60

美元的价格。查理和我回去签署了协议，第一波士顿的投资银行家也在那里，他有点尴尬，因为当他们在找交易

对手的时候，他根本没有联系我们。但很自然地，他有一份顾问合同，要求几百万美元的佣金，尽管他从来没有

联系我们，我们自己完成了这笔交易。所以，在他收到的几百万美元的时候，他兴奋地对查理说，"好吧，我们准

备了这本与Scott Fetzer 有关的研究报告，既然你付了我们几百万美元，但到目前为止什么也没得到，也许你会

想要这本研究报告"。而查理用他一贯的老练说，"如果你不给我看这本书，我宁愿再付给你200 万美元"。(众笑)

我应该提一下，关于路博润，Dave Sokol 会见了James Hambrick，我想是在1 月25 日，或者是什么日

期，路博润已经公开预测了2013 年的业绩。Dave 告诉我，James 也给了他一些预测，我猜是到2015 年之类

的，我想看看吗？我告诉他我完全没兴趣。我的意思是，

我不想看其他人的预测。我从未见过投资银行家的预

测，显示的收益没有随时间的推移而上升，请相信我，收益并不总是随时间的推移而上升。所以，你知道，这是

一个古老的故事：不要问理发师你是否需要理发。你绝对不应该问一位投资银行家，问他那些他试图出售的东西

几年可能会是什么样子？然后我们的头脑中也有一些模型，关于我们能走多远。

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情我们可能

做到很好，有些我们可能做得还很有限。所有这些都在发生，但我们肯定不想听任何人的预测。

芒格：即将进入商学院的同学们，或者已经在商学院的同学们，我建议你们按照我们的方式学习，但至少在

你们毕业之前，你们必须假装按照他们的方式学习。(笑声和掌声)

25、巴菲特拥有一些股票和大量债券

卡罗尔·卢米斯：在伯克希尔向美国SEC 提交的季度13F 文件中，有三只股票仅由表格中记录为Warren

E.Buffett 所持有，而不是由伯克希尔子公司持有。请澄清这些混乱，这些持股是你自己在伯克希尔以外的个人投

资，还是属于伯克希尔？

巴菲特：是的。嗯，Marc Hamburg 准备这些表格。Marc，你有没有麦克风？

MarcHamburg：这些证券是由某些员工福利计划所拥有的，因此沃伦被引入这些计划，但事实并非如此，它

们不是由沃伦拥有的，或者没有迹象表明它们是由沃伦拥有的。沃伦之所以成为文件的一部分，因为他被认为是

伯克希尔的控股股东，所以申报文件中每个证券都显示沃伦是所有者之一。

巴菲特：是的。我们要申报养老金计划持有的股票吗？

MarcHamburg：在你作为股东的范围内需要。

巴菲特：我明白了。好吧，Marc 比我更清楚这方面的规则。我只有非常非常少的证券。我真的花了很多时间

思考伯克希尔，所以我一直告诉你们不要买政府债券。这并不是因为伯克希尔是一项好的投资，但这是一个赚了

钱可以不用管它的地方，我会在伯克希尔继续工作。

26、投资国外公司

股东：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非常荣幸。我叫Ben Anderson，来自洛杉矶。当你考虑在中国投资时，中

国的商业文化与美国有很大不同，成功的商业实践也与美国有很大不同，当你投资这家公司时，你会寻找什么样

的特点，这与伯克希尔的一般原则有什么不同吗？

便宜。与此同时，俄罗斯的尤科斯公司同样非常非常便宜，而且两家公司都很庞大。我不是地缘政治方面的专

家，但我认为，与收购尤科斯相比，我更愿意收购中石油。那么，我购买中石油是否会像购买类似规模的国内公

司一样放心呢？不！因为我不知道中国税法所有的复杂性以及可能的政策，我当时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但当

我读到中石油的报告时，我印象相当相当深刻。

另一方面，他们说他们将支付45%的收益作为股息。这比美国任何一家石油公司告诉我的都要多。所以我把

它看作是一个加分项，一个我认为会实现的意图的指示，它已经实现了。因此，我们确实考虑到我们对各种关键

因素缺乏了解，就像我们在美国可能会做的那样。

但基本原则是，努力评估业务价值，努力找到我们对其能力和

诚信都有信心的管理层，然后找到有吸引力的收购价格，这些原则适用于我们在世界上任何地方的投资。

查理？

芒格：我们在中国的投资太少了，很难从我们身上学到什么。这让我想起有一次，一位教授去西部过暑假，

回到他的教员那里，他说："我知道印度人总是排成一列走。"他们说："你是怎么弄明白的？"他说："我看到了一

个，他就是这么做的。"(笑声)

巴菲特：我们是如何从那里走向中国的？(众笑)

芒格：嗯，

我们在中国只有几样东西。他们就像印第安人一样。你不能从他们身上吸取一般性的教训

。

巴菲特：如果我们接到类似的投资，我们愿意明天再看。我的意思是，很明显，这可能是一个很大规模的投

资，但对我们的规模来说，那些只能投入几亿美元的生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但是，你知道，我喜欢研究各种想

法的想法。我的意思是，听到对我来说是陌生的企业或生意，我觉得这是一个迷人的游戏。现在的问题是，由于

我们的规模，我们可以投资的范围变得更小了。但我们欢迎许多国家的机会。有些国家实在是太小了。他们不会

有像伯克希尔这样的公司，所以这些公司不在名单上。

芒格：中国至少有一家私营企业每年的税后利润超过30 亿美元。外面有一些很重要的公司。

巴菲特：我稍后会从他那里得到这个名字，但我不想让你听到。(众笑)

27、伯克希尔如何持有短期现金

高且利息不高的公司债券，或者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不可靠的政府债券中。

巴菲特：他说得很对，现在所有的选择对短期资金来说都很糟糕，但我们不会玩弄短期资金。因此，在2008

年出现问题之前，我们没有持有商业票据和货币市场基金。当我说我们不拥有这类资产时，可能在别的子公司都

有少量，但就我们从伯克希尔流出的大笔资金而言，我们基本上都持有美国国债。我们现在几乎没有得到任何回

报，这令人恼火，但在伯克希尔我们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尝试用我们的短期资金去做其他事情，只为了多赚5

个、10 个、20 个或者30 个基点。

这是一个不吸引人的停车场，但它是一个停车场。我们会在我们需要的时候，来会取走我们的车。

你知道，当我们需要的时候，在2008 年9 月，当Mars 收购Wrigley 交易发生的时候，我们已经承诺向箭

牌投入65 亿美元，早先我们在做出承诺的时候(可能是夏天)，当然没有考虑到事件会像9 月所发生的那样，但我

们有钱。我知道在10 月6 日我必须带着62 亿美元现身，而且你知道，我必须有足够的资金。(笑)我不能带着货

币市场基金或商业票据之类的东西出现。我必须带着现金出现。实际上我唯一感到高兴的就是拥有大量现金，也

就是我们所拥有的短期国库券——如果你看看我们3 月31 日的公告，我想你会看到380 亿美元，而且绝大多数

将是在国债中。查理？

芒格：当然，我看到很多人都在挣扎，他们认为在短期资金上额外再获得10 个基点是他们一生的责任。我认

为，

如果你像我们一样处于一种机会主义者的游戏中，我们想要突然把钱配置出去，那么试图让短期资金的回报

最大化是非常愚蠢的。

当我们突然需要这么多钱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浪费精力摆弄一些可疑的工具呢？

巴菲特：我们买下了一条管道，而卖方担心在接下来的一周会破产。联邦贸易委员会FTC 需要Hart-Scott-

Rodino 的许可，他们需要马上得到这笔钱，我记得我给FTC 写了一封信，我说我们以后会照你们说的做，你想怎

么看就怎么看。我们会给你想要的所有数据。如果你告诉我们，解除协议，无论你说什么，我们都会照做。但这

些人需要钱，所以我们提前达成了交易。我们有能力在人们需要现金的时候，在世界其他国家出于某种原因而惊

慌失措的时候，拿出现金，这使得几笔交易得以完成。

交易，我们可以做到，他们知道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规模会很大。它只需要有吸引力。

28、风电需要政府补贴

股东：嗨，沃伦。嗨，查理。非常感谢您抽出时间来参加这次精彩的股东大会。四年前我们宣布以你的名字

命名我们的儿子，所以我们很高兴向你和查理问好。查理，自从伯克希尔收购威斯科以来，我们想看看你是否能

花些时间主持一次你自己的会议？它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

芒格：会的。我们不会称其为威斯科会议，就叫它"和查理的一个下午"。这只是为狂热的粉丝准备的。(众笑)

股东：太好了。沃伦，中美能源在风力发电上投资超过10 亿美元。你对风力发电作为一种可再生能源及其经

济性有何看法？这种投资规模是否会持续，您预计风电将带来何种类型的回报？

巴菲特：是的，风能是很棒的，但只有当风吹起来的时候。我记得在爱荷华州，大约35%的时间都在刮风。

所以你永远不能指望风力发电，让风力作为你的基本负荷，这是一个真正的限制。另一方面，风力发电，基本上

是你能想出的最清洁的能源，除了它不可靠的事实。只有联邦政府提供激励性税收信贷，才能使经济上变得有意

义，他们已经做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这意味着，依靠自己的力量，这类投资不会产生足够的资本回报。因此，政府已经做出了税收抵免的决定，

实际上，它想要补贴风力发电。而爱荷华州一直是一个风力良好的州。整个国家中部地带都很好，所以在爱荷华

州建设很多兆瓦的发电能力是有道理的，我们现在有更多的在建项目，我认为我们现在在风力发电方面是全国第

一，所以我们会做得更多。它取决于你能得到的价格，你产能实际得到利用的时间百分比等等，它只有在税收抵

免的情况下才有意义。

有一件事很有趣——伯克希尔的资产之一是它缴纳了很多税。这听起来不像是一种资产，但在这些日子里，

很多公用事业，当你得到百分之百的折旧，这已经由联邦政府投入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你得到了这种对风能发电

的税收抵免——要知道，很多风力发电公司真的没有能力支付税收抵免。因此，他们的处境与伯克希尔不同，伯

克希尔缴纳了大量税款。在过去的五年里，我们大概支付了美国所有企业税的2%。我想复核一下，但我不认为那

芒格：没有，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29、我们不会让NetJets 破产

安德鲁·罗斯·索金：这不是一个问大卫·索科尔的问题，这其实是NetJets 的问题。这位股东问：当你称赞索科

尔'挽救了一个注定要破产的公司'时，我被你的话深深打动了。这确实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我不记得你或伯克希

尔早些时候说过，在NetJets 的前任RichardSantulli 退休时，NetJets 正处于破产边缘。事实上，当时该公司给

人的印象似乎是在处理一些短期问题，但从根本上讲是健康的。实际上，它离破产有多近？如果是这样的话，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最后，在NetJets 的主要股东眼中，该公司'注定要破产'的时候，NetJets 让有前途的客户掏

钱，这样做合乎道德吗？

巴菲特：是的，也许我们可以在这里找到确切的措辞，但我想我说过，如果它是一个独立的实体，它注定会

破产，尽管伯克希尔拥有它。伯克希尔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有任何意图，让NetJets 破产。但如果它作为一个

独立的实体被其他人，也就是公众所拥有，它就会破产。伯克希尔拥有这两家保险公司，作为独立的保险公司，

这两家保险公司可能会破产。我们从没想过我们会让他们这么做。所以我们把钱投入到伯克希尔拥有的破产公

司，基本上是为了让它们保持完整。从本质上讲，我们在NetJets 上投入时也是这么做的，我们的投入达到了19

亿美元。但是，在我看来，NetJets 如果没有像伯克希尔这样的人拥有它，它早就破产了。我几乎可以肯定我说

过，如果没有伯克希尔控股，或者说一些类似的话——让我们看看我是否能回忆起。也许查理可以在我回忆这个

的时候发表评论。(笑声)嗯，我没有立即想起它，但我知道我谈过关于其破产的事情，但我也知道，如果这种情况

发生，那它肯定不属于伯克希尔。查理？

芒格：无可奉告。(众笑)

巴菲特：无可奉告。我们已经向标普和穆迪指出了这一点。伯克希尔有很多不同的公司，但我们认为它是一

个实体，穆迪或标普必须分别看待每一家公司，但查理和我并不是为了离开某家公司而经营这个业务的。我们在

路易斯安那州有一家公司叫SouthernCasualty，在芝加哥也有一家，如果任其发展，这两家公司都会破产，但我

与许多高中生、大学生和应届毕业生一起工作，他们正面临着一个年轻人失业率高达20%的就业市场，同时也是

最有利的创业环境之一。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容易创业或参与创业。因此，考虑到这些孩子有政治头脑，他

们喜欢学习经济学，他们才华横溢，愿意学习，你能从投资的角度给他们什么建议来帮助他们规划自己的课程，

而不是去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

巴菲特：嗯，人们会用不同的方式来做，我过去常常通过大量阅读来做到这一点。在我9 岁、10 岁或11 岁

之前的三到四年里，几乎一直住在奥马哈公共图书馆。我的意思是，无论你做什么来提高自己的技能，你永远不

知道以后会在哪里得到回报。我的办公室里挂着一张文凭，还有其他几张，但我挂在那里的唯一文凭是我从戴

尔·卡内基的课程中获得的，那门课在1951 年花了我100 美元，我从那100 美元中获得了无法估量的价值。

没有什么比努力提高自己的技能更重要的了，我想说的是，无论你做什么，沟通技能是我会努力提高个人价

值的第一个领域。

我的意思是，回到1950 年或51 年，如果我在沟通方面保持现在的位置，我的生活将会完全不

同。我的意思是，我开始销售证券，如果你不能和人们交流，那你销售证券就真的遇到难题了。

所以我认为，

如果你很幸运，你很早就会找到自己的激情，但你想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然后你想努力提高

自己在这方面的技能。

我认为如果你做了这两件事，我认为你可能会做得很好。查理？

芒格：是的，我认为经济学是一门非常难的学科，我认为教授基本的微观经济学和某些基本思想是很容易

的，但一旦涉及到所有的复杂性，你就会遇到专家们不同意的困难。所以，如果我想要学习一些没有专家能达成

一致的领域，我不认为我会着急。我会先掌握简单的东西。

巴菲特：是的，，我不建议正在上学的人去上很多经济学课程。我只是试着回想一下。我在沃顿商学院上经济

学课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但我并不认为是这些课程推动了我在任何重要方面的进步。

31、再保险比看起来要困难得多

卡罗尔·卢米斯：来自Jon Brandt 的问题。伯克希尔在慕尼黑和瑞士再保险的投资是否会减少你愿意直接承保

的巨灾风险保险业务的数量？如果是这样，假设价格重新变得有吸引力，那么你会限制你购买的其他再保险股票

风险而言，我们已经远远低于能力了。我在报告中说，我预计我们的正常盈利能力在税前170 亿美元左右。

嗯，这与世界上任何其他再保险公司都不一样。我们经历了再保险史上最糟糕的一个季度，除了卡特里娜飓

风的那个季度，你知道，我们最后赚了非常可观的金额。因此，这些投资对我们承保的意愿没有任何限制。我们

希望在帐面上有更多有吸引力的再保险业务，我们只是无法找到，我们认为与风险相称的价格。但这并不是因为

总体上对风险的厌恶。查理？

芒格：是的，

保险尤其是再保险，这不是一项容易的业务。

你花了很长时间才做得这么好。如果不是因为阿

吉特，我们的企业会小得多。

巴菲特：应该指出的是，我们在前15 年的再保险业务中确实没有取得任何成功。我们在1970 年左右开始从

事再保险业务，我们有一个经营再保险的行家George Young，但算上浮存金的价值，15 年来对我们来说都不是

一个好的业务，直到阿吉特出现。

这不是一个容易的业务。大多数时候看起来很容易。

这就是它的问题所在。看

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而且，这就像有一对骰子在接受投注一样。你要知道，可能在第36 次才会出现损失，所以你

有时候可以通过错误的赔率赢得很多筹码，但如果你继续这样做足够长的时间，你最终会赔掉很多钱。因此，这

些不常见的事件，你最好已经考虑到你的定价，而不是欺骗自己，不管你是在一年或两年甚至三年或四年内赚

钱。

大多数人在这方面都有点麻烦，我们在这方面的麻烦持续了大约15 年。

芒格：顺便说一下，世界上的投资银行家，他们为了赚钱交易了这么多衍生品，他们卖出了一些这样的产品

——虽然在大多数情况下客户是赚钱的，但当客户赔钱的时候，那真的是损失惨重。换句话说，他们比顾客更聪

明，他们给普通商人造成了一些最可怕的损失。它发生在韩国，发生在墨西哥，只是要小心那些正在销售新的衍

生产品的推销员。

巴菲特：或者那些销售过时的衍生产品的人。

芒格：是的，但是销售新的衍生产品更糟。

32、巴菲特与托德·库姆斯(Todd Combs)的初次相遇

芒格：嗯，我讨厌这样做，因为我可能会收到比我想要的更多的信，但他给我寄了一封信。事情就是这样发

生的。这就像沃伦写给拉尔夫·谢伊的信。不管怎样，我和他一起吃了顿饭，然后我给沃伦打了电话，我说，我认

为你应该和这个人谈谈。你可以看出，我们的业务非常复杂，程序也非常复杂。(众笑)

巴菲特：他的结果将在五年左右的时间内揭晓。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根据一个投资者在六个月或一年内做了

什么来判断他。

芒格：Todd 的优势在于，他多年来一直在考虑伯克希尔这样的金融公司。这对我们来说很有用。

巴菲特：正如我们在年度报告中所说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会有不止一位投资经理，这很有可能，但不

一定。你知道，伯克希尔有很多钱需要管理。这不是一个坏主意，但我们必须找到合适的人，合适的人并不意味

着特定的智商或特定的过去记录，它意味着很多东西。如果我们最后有2-3 个投资经理，那是一个加分项。但我

们不会强制要求这种结果。

33、收购和股票

Becky：这个问题来自芝加哥Scott Wilkin，他现在在观众席上。他问，强生公司是伯克希尔最大持股公司之

一，你怎么看强生公司最近以210 亿美元收购辛迪斯公司(Synthes)？你非常坦率地反对卡夫(Kraft)收购吉百利

(Cadbury)的交易，特别是因为他们使用股票。强生的交易也主要是股票，你支持这个交易吗？

巴菲特：我没有和强生公司管理层的任何人谈过，我对这家公司也不了解，但基本上，如果全部以现金交

易，我会更喜欢这笔交易。当管理层进行交易时，我认为这笔交易大约有三分之二是股票，三分之一是现金。强

生公司有足够的能力以现金支付220 亿美元的交易。当他们把现在的生意换成其他生意时，他们要么说自己的生

意很有价值，要么说卖给他们的人犯了大错。所以就像我说的，如果都是现金，我会更喜欢它。我认为，通过在

这样一笔交易中使用大量的股票，你当然可以得出这样的推论：强生对自己业务的估值，没有你认为他们应该被

评估的那么有吸引力。如果你用自己公司的股票为其他公司支付20%或更多的市场价格，你知道，在管理中可能

不会涉及很多协同效应或任何东西。可能会有一些，但通常也会有一些抵消。但就像我说的，我更希望他们能用

芒格：嗯，但在卡夫，你谈论的是沃伦了解很多的业务，而我们两个都不太了解医疗器械。

巴菲特：是的，自从被卡夫出售以来，比萨饼的生意一直很好。(笑)

34、为什么我们不会发行股票进行收购

股东：大家好，我是来自纽约的Glenn Tongue。首先，感谢你们让我们度过了美好的一天。我的问题涉及收

购。在路博润上市之前，我们估计伯克希尔哈撒韦2011 年年底的现金余额可能接近600 亿美元。我相信你最近

对一头你认为太大的大象发表了评论。你的收购欲望是什么？什么才是大的规模？最近电话一直在响吗？作为股

东，我们能做些什么来提供帮助呢？

巴菲特：我上大学时回答的问题比这还少。(笑声)但如果你能帮上忙，我很感激，Glenn。

你知道，很难说出一个精确的数字。这个太大的定义是需要我们发行大量的股票。但就像我说的，我们不会

这样做。我们的胃口一直都在。我们不打算借很多钱。我们不会发行股票，除非是为了达成一笔无法达成的交易

而发行少量股票。但是，显然，我们永远不会卖掉一家企业去收购其他企业。所以，你知道，除非我们做点什

么，否则我们的现金余额会逐月增加。我们可以，也将出售一些投资组合证券。但做路博润需要接近90 亿美元的

现金，显然我们可以再投资一家这样规模的公司。事实上，我们正在关注几家公司，但它们不过是昙花一现，但

它们的规模与路博润差不多，而且，你知道，我们会很乐意这么做，它们会显著增加伯克希尔的盈利能力。他们

值得去做。

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冒过任何风险，因为我们不需要，我们不会用我们拥有和需要的东西去交换我们没

有和不需要的东西，即使我们有点想拥有它。

查理？

芒格：嗯，我当然同意这一切。我们非常不愿意发行股票。在这一点上，我们与大多数地方不同。

我有一个朋友，他把公司卖给了社会主义国家，他们发行了受控公司的股票，而社会主义的CEO 说，"这不

是很好吗？我们免费获得了这项业务。"

巴菲特：有些人确实是这样，当然，我们谈到了发生在60 年代末的浪潮，但周期性地，其中一个肯定发生在

互联网时期，这些公司只怪发行股票的速度还不够快，因为他们基本上是在用五彩纸屑换取实物资产。这是一种

一部分，从GEICO 到ISCAR 到你能想到的所有业务。我们不喜欢这样做。

我们喜欢拥有这些企业。我们想拥有

更多。你知道，我们达成了一项协议，今年我们将购买Marmon 更多的股份，我们将在未来几年内购买剩余的股

份，我们对此感到满意。我们为此付出了合理的代价，但我们得到了一个我们熟悉的企业，一个我们喜欢的管理

层，而这正是我们希望在伯克希尔继续做的事情。事实上，我们会继续做下去。

35、房地产市场很糟糕，但我们会在反弹中获利

安德鲁·罗斯·索金：这个问题来自Larry Pitkowsky，他是一位来自Goodhaven 基金的长期股东。他问，多

年来，您建立或收购了大量与住宅和商业房地产市场相关的业务，包括经纪服务、绝缘材料、地毯、建筑产品和

油漆家具等领域。伯克希尔对这些业务的所有权似乎给了你一个独特的窗口，让你可以通过这个窗口来观察当前

的状况。你能否给我们一些关于住房和商业房地产市场现状的见解，以及我们可能会在这些业务中看到的未来十

年——这可能是一个很长的展望。

巴菲特：目前的情况是，情况很糟糕。这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它影响了Shaw，Mitek，Acme Brick，

Johns Manville，以及HomeServices。而且根本没有反弹，但你也可以在住房开工数据中看到这点。我不会告

诉你任何你看不到的东西，除了我看到每月的收入数字时，我痛苦地看到了它。但这些都是好生意。正如我在年

度报告中提到的，我们收购了阿拉巴马州最大的砖厂。我认为阿拉巴马州人均使用砖块比美国任何一个州都多，

但这在当前并不意味着什么，因为没有人使用任何砖块。但我们买了。我们开了一张现金支票，我们希望改善我

们的地位。MiTek 收购了一些业务。Shaw 今年花费了数亿美元，部分原因是地毯业务的性质发生了变化。随着时

间的推移，这个国家将以与家庭增长相称的总体速度建造房屋，我认为在未来几十年里，我们将看到大量的家庭

增长，我认为当我们的房屋建造达到正常水平时，我们的公司将处于有利地位来赚取可观的利润。

我在年度报告中说，我认为我们将在年底前看到回升。自从我写了年度报告以来，我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使它

看起来像我肯定是正确的或什么的，在我写报告以来的两个月里，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任何进展。我认为它

会在年底开始发生，但如果不发生，你知道，它可能会在一年后。我想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如果

我们在德克萨斯州的强大业务，这将是一个很好的投资，以我们支付的价格。我对这个决定感觉很好，但在接下

来的六个月里，我不会对我们的砖块业务感觉很好。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查理？

芒格：购买这些周期性很强的企业的一个好处是很多人不喜欢它们。如果平均年收入能达到3 亿美元，那即

使收入不稳定，对我们又有什么影响呢？从大局来看，只要是好的业务，我们又何必在意它是否起伏不定呢？我

们在这方面有优势。在阿拉巴马州，没有其他人会竞标一家没有客户的砖厂。(众笑)

巴菲特：如果你在阿拉巴马州需要砖，我们会在那里。(众笑)你知道，喜诗糖果，一个很棒的生意，一年中大

概有八个月是亏损的。现在，我们知道了季节的规律，所以我们不会在七月担心圣诞节不会来，你知道的。我们

有几千年的时间。(众笑)所以，这很容易看到。如果你只看一个月或一个季度的喜诗的收益，你会想，这些人在这

个行业做什么？现在，显然，

周期性业务不会跟季节性的企业表现一样，但为什么要用不同的眼光看待它呢？

我的意思是，

如果你考虑未来20 年，你知道，将会有三四年的住宅市场非常糟糕，其中将会有很多非常好的

住宅市场，也会有一些非常棒的住宅市场。我不知道它们出现的顺序，但我知道，如果我能以足够便宜的价格购

买资产，参与这20 年的投资，我们在这段时间里会做得很好。这就是我们做砖瓦生意的原因。

巴菲特：现在让我们看看。是的，我们现在是3:30，所以我们将休会大约5 分钟，然后我们将进行伯克希尔

哈撒韦公司的业务会议，我们可以把灯打开，几分钟后我们将重新加入你们。(掌声)

正式商务会议

今天上午，我介绍了在座的伯克希尔的董事。今天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我们的审计师德勤会计师事务所的合

伙人。他们可以回答你们关于他们公司对伯克希尔账户的审计的问题。Forrest Krutter 是伯克希尔的秘书。他将

对会议过程做书面记录。BeckiAmick 已被任命为本次会议的选举检查员。她将对本次会议上的董事选举和动议投

票的票数进行证明。本次会议的指定代理持有人是Walter Scott 和Marc Hamburg。

秘书是否有一份关于已发行的、有投票权的、在会议上有代表的伯克希尔股票数量的报告？

Forrest Krutter：是的，我知道。正如随同本次会议通知寄给所有在册股东的代理声明中所指出的，在本次会

本次会议。

巴菲特：谢谢你。这个数字代表了法定人数，因此我们将直接进行会议。

第一项是宣读上次股东大会的会议记录。我请Walter Scott 先生发言，他将向会议提出一项动议。

Walter Scott：我提议免于宣读上次股东大会的会议记录，并批准该会议记录。

巴菲特：我听到了吗？(声音：同意)。动议已经提出并得到支持。是否有任何意见或问题？我们将以语音表决

的方式对这项动议进行表决。赞成的请说"赞成"。反对吗？(声音：赞成)该动议获得通过。

下一项是选举董事。如果有股东希望撤回之前送来的委托书并亲自就董事选举进行投票，可以这样做。此

外，如果在场的任何股东没有交出委托书，希望得到一张选票以便亲自投票，你可以这样做。如果你想这样做，

请向过道上的一位会议官员表明你的身份，他将为你提供一张选票。

我请Walter Scott 先生向会议提出一项关于选举董事的动议。

Walter Scott：我提议选举Warren Buffett，Charles Munger，Howard Buffett，Stephen Burke，Susan

Decker，William Gates，David Gottesman，Charlotte Guyman，Don Keough，Tom Murphy，Ron

Olson，Walter Scott 为董事。

巴菲特：有第二个问题吗？(声音：我支持这项动议)。经提议和附议，上述人数当选为董事。是否有其他提

名？是否有任何讨论？提名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采取行动了。如果有任何股东亲自投票，他们现在应该在选举董

事的选票上做记号，并允许将选票交付给选举检查员。Amick 小姐，当你准备好了，你可以做报告了。

BeckiAmick：我的报告已经准备好了。针对截至上周四晚间收到的委托书，委托人的选票为每位被提名人投

了不少于701,770 票。这个数字远远超过了所有A 类和B 类流通股总票数的大多数。特拉华州法律要求的精确计

票证明将交给秘书，与本次会议的记录放在一起。

巴菲特：谢谢你，Amick 小姐。上述人士已当选为董事。议程上的下一个项目是对伯克希尔高管的报酬进行

咨询投票。我请Walter Scott 先生就这个项目向会议提出动议。

公司指定董事的报酬。是否有任何讨论？该议案已准备就绪，可以行动。如果有任何股东亲自投票，他们现在应

该在动议上标明自己的选票，并允许将选票交付给选举检查员。Amick 小姐，当你准备好了，你可以做报告了。

BeckiAmick：我的报告已经准备好了。在上周四晚间收到的代理股东的投票中，不少于720,883 票赞成在咨

询基础上批准支付给公司指定执行官的报酬。这个数字远远超过了所有A 类和B 类流通股总票数的大多数。特拉

华州法律要求的精确计票证明将交给秘书，与本次会议的记录放在一起。

巴菲特：谢谢你，Amick 小姐。关于以咨询方式批准支付给公司指定执行官的报酬的动议已经通过。

下一个项目是关于股东对指定行政人员的报酬进行咨询投票的频率的咨询投票。我请Walter Scott 先生就这

一项目向会议提出一项动议。

Walter Scott：我提议，公司股东在咨询的基础上决定对公司委托书中规定的公司高管的薪酬进行咨询投票的

频率，无论是每年一次，还是每两年一次，还是每三年一次。

巴菲特：有第二个问题吗？(声音：我支持这项动议)。如果有人提出并附议，公司股东应决定他们对指定执行

官的报酬进行咨询投票的频率，选择是每一年、两年或三年一次。是否有任何讨论？该议案已准备就绪，可以付

诸行动。如果有任何股东亲自投票，他们现在应该在动议上标明自己的选票，并允许将选票交付给选举检查员。

Amick 小姐，当你准备好了，你可以做报告了。

BeckiAmick：我的报告已经准备好了。在上周四晚间收到的代理人投票中，112,395 票支持每年一次；

4,615 票支持每两年一次；609,699 票支持每三年一次，对指定行政官员的薪酬进行咨询投票。特拉华州法律要求

的精确计票证明将交给秘书，与本次会议的记录放在一起。

巴菲特：谢谢你，Amick 小姐。公司股东已经决定，在咨询的基础上，每三年对支付给公司指定执行官的报

酬进行一次咨询投票。下一个议题是Coward 小姐提出的动议，她是伯克希尔的股东，由Bruce Herbert 先生和

Larry Dorrs 先生代表。该动议载于代理声明。该动议要求伯克希尔为其子公司的发电厂制定减少温室气体的目

标，并为股东准备一份关于如何实现这些目标的报告。董事们建议股东们投票反对该提案。我现在请Herbert 先

Newground Social 投资公司的CEO。今天，我很高兴能在这里代表伯克希尔A 类股票的终身拥有者。我站在这

里提交委托书第12 页上的决议，该决议要求伯克希尔为其能源控股公司制定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的目标。这是因为

严肃的投资者知道，而且研究表明，气候变化会产生财务责任。气候风险投资者网络(其成员管理着超过10 万亿

美元的资产)和碳排放披露项目(代表着全球超过70 万亿美元的资产)呼吁公司披露与气候变化有关的风险，以及为

减轻这些风险所采取的行动。

2010 年，66%的美国电力公司已经制定了温室气体减排目标。不幸的是，伯克希尔中美能源公司并不在其

中。现在，投资者有理由感到担忧。就在去年，美国SEC 宣布，气候风险是实质性的，而且必须予以披露。我们

确实为中美能源拥有美国所有公用事业公司中最大的风能组合而喝彩。然而，中美能源也确实有接近四分之三的

电力是燃煤发电。在全球范围内，投资者希望通过清洁发电来降低风险，66%的公共事业单位已经公布了他们这

样做的计划。但中美能源没有提供这样的计划，尽管其网站上公开宣称，"我们将制定具有挑战性的目标，并评估

我们的能力，以不断提高我们的环境绩效"。对于一个烧煤的公用事业公司来说，没有比减少污染更重要的环境目

标了。但不仅如此，伯克希尔还具有独特的脆弱性，因为气候变化的财务负担被推给了保险公司，而作为一个主

要的保险公司，这对我们公司有严重的财务影响。伯克希尔在过去几十年中，因具有实际的远见卓识而享有显著

的、得来不易的声誉。应对气候变化为我们公司提供了一个维护和提高这一声誉的机会。因此，最后，世界上最

大的机构投资者呼吁公司制定温室气体减排目标。这种目标是管理气候变化带来的特殊商业风险的关键工具。美

国三分之二的公用事业公司已经制定了这些类型的减排目标，而这项决议，重要的是，给予伯克希尔的管理者自

由，以确定这些目标应该是什么，并形成实现这些目标的过程。而主要的代理咨询公司也多次建议投票支持类似

的决议。因此，我将以一个请求和一个问题结束。请求是请在座的各位和我们一起支持这个常识性的提案。而问

题是，先生们，你们是否评估了气候变化对我们公司的商业风险，你们发现了什么？谢谢你。

巴菲特：谢谢你，Herbert 先生。我们在1 区有一个话筒。任何希望支持或反对该动议的人都可以使用。你

们已经看到了1 区的麦克风。我再等一两分钟，如果有额外的发言者？为了在场的人的利益，我请赞成或反对该

州、伊利诺伊州和华盛顿州的注册投资顾问。气候变化显然是伯克希尔的风险之一，包括中美能源公司和伯灵顿

铁路，其中大部分被出口到了中国。因此，我们也关注温室气体的披露、量化和对利润的影响，以及对生态效益

高的公司可能获得的碳信用额度资产的量化。因此，我们强烈支持这项决议，以增加披露，提高透明度，并评估

可能的财务回报，或财务责任，特别是利用你在再保险方面的专业知识，因为再保险公司通常会对潜在的碳风险

和责任进行量化，而传统保险公司可能不会这样做。因此，我们强烈主张对潜在的风险和责任进行透明、披露和

量化。美国SEC 已经鼓励这种类型的披露，尽管他们没有强制要求。因此，伯克希尔是这样做的领导者，像通用

电气这样的公司，他们的绿色畅想倡议，他们从绿色产品中获得10%的收入，以及从Jeff Immelt 到Duke

Power 电力公司的其他领导人，他们对解决气候变化和碳效率可能带来的财务回报采取积极的立场。谢谢你。

巴菲特：谢谢你。我们那里还有一些发言者？

听众：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Jefferson Lilly 是伯克希尔的长期股东。我个人认为，在围绕全球变暖的问题

上，前两位发言者才是hot air (掌声)，我们不要对伯克希尔进行监管，强迫它进行碳排放或其他愚蠢的规定。如

果各个企业的管理者选择自己去做，那也没什么，但把全球变暖这种虚假的宗教拿来试图监管伯克希尔，是完全

不合适的。你们自己的工作做得很好。(鼓掌)

听众：芒格先生和沃伦-巴菲特。我只想说一件事，我认为这真的很重要。伯克希尔可以成为环境方面的领导

者。我支持透明度，我知道这两位先生也是如此，还有John Doerr，他对环境非常热情，我知道如果他今天在这

里，他也会和这两位先生有同样的感受。而重要的是，作为美国公民，我们要关心环境。而不是继续污染环境。

我百分之百地支持这两位先生。(掌声)

听众：是的。我的名字是Eric Shlime。我不赞成这样做，所以反对这项动议。我认为伯克希尔在清洁方面有

很好的声誉，对环境负责。我不认为有人说巴菲特先生或芒格先生在某种程度上不关心环境。我认为大多数人都

关心环境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为巴菲特先生和芒格先生，或任何一位首席执行官，来告诉他们如何经

营他们的业务。你们非常关心伯克希尔的声誉。如果伯克希尔的子公司只是污染海洋和池塘，破坏不同城镇的声

听众：是的，我叫Larry Dorrs，我支持这项决议。我认为除了你们是非常正直的绅士之外，没有人在说什

么。但这是一个美元和美分的问题。而环保局正在发布新的规则，要求对温室气体排放进行更多监管。所以，我

们真的是从一个拥有保险控股权的企业集团的角度来处理这个问题的，而且确实是保险公司在承担巨大的成本。

所以我非常期待你在这方面的观点。谢谢你。

听众成员：谢谢。股东David Hughes。我认为这是正确的事情，我认为作为一个组织，在被迫这样做之

前，这样做是有意义的。如果这给了你工具，让你按照自己的方式制定规则，就像你认为合适的那样，那么我认

为这要强大得多，并树立了一个先例，就像伯克希尔过去所做的那样，所以我支持这个决议。

听众：你好。我的名字是Thomas Dankenburter，我的背景是生物化学，我对环境非常热情，我认为伯克希

尔努力成为一个领导者非常重要，所以我非常支持这个提议。

听众：你好，Sarah Cleveland 来自俄勒冈州的波特兰市。我也想对这项决议表示支持，我认为这不是关于权

利或错误。这是关于愿意看一看风险和机会。也是为了让伯克希尔成为一个领导者。而且还与子公司合作，探讨

具体的可能性。

听众：我的名字是Sam Roy。这是我的第一次参会。芒格和巴菲特先生，我对你们如何经营企业印象深刻，

但我认为你们也会关心环境。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应该规定一个路线，但至少你会通过你的行为，当地的企业是如

何运行的，所有的操作都会出现，毫无疑问，我们做一切可能，我们永远不会污染空气，不能改变。这不是热空

气，但这是我非常热衷的事情。你可以用你的环境做任何事情，但如果你现在不负责任，我们不知道对我们的孩

子和孙子会有什么影响。我请求你们对其进行全面调查，我想你们会这样做的。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听众：是的。巴菲特和芒格先生，我的名字是Bob Stein。我是一名注册的专业工程师，我有几点意见，我是

伯克希尔的股东。第一，我认为我们都支持非常健全的环境保护。但是，在此之前，环保局用于温室气体的科学

不一定合理，也不一定符合伯克希尔股东的最佳利益。另外，环保局提出的一切建议都是不切实际的，并给美国

在世界工业市场上的竞争带来了很多问题。谢谢你。

好的理解，这样他们也能带来改变，而不是让这一切从行政层面发生。

听众：下午好。Bill Guenther 来自佛蒙特州Newfane 的股东。我在老家做州级林务员，我想说，对于那些

不相信全球变暖是现实的人，我希望你们能在树林里跟着我。它绝对是。我想支持这项决议，我希望其他股东会

觉得这项决议很重要，能把它看完。谢谢你。

听众：下午好。我关心能源问题。我比其他人更关心能源和环境，因为我目前仍在研究能源和环境问题。但

我真的相信私营部门的力量，相信自由市场的力量。我认为你没有责任为这个问题投入股东的资源。这不是你的

专长。我个人可以做得更好，提供做环保宣传的工作，比你做得更好。所以实际上反对这项决议。谢谢。

听众：对不起，我有个朋友想说点什么。我可以翻译。他说，太阳能电池板的发展对中国有很大影响。实际

上，伯克希尔应该做一些事情，因为应该考虑到其中的影响。

听众：你好，我是Kevin Thompson。我是一个股东。我支持这项动议。我是一名职业工程师，在一家石油

公司工作。当我们开始研究温室气体排放时，我们认为最终会使公司花费更多钱的东西，实际上为公司创造了更

多的收入。而这些是一些通常不被提及的故事，但它们就在那里。我建议你看一看，因为在实际中，你可能被驳

回的东西实际上可能是你的股东的收入。谢谢。

听众：你好，巴菲特先生。我是Mike，显然，在砍伐亚马逊森林和燃烧一些煤炭之间有一条细微的界限。所

以有时你可以放弃一点，但你不能真的放弃那么多。因此，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支持这项动议。

会议官员：似乎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意见。(掌声)

巴菲特：好的，谢谢。民主在伯克希尔的行动。有人提出了几个问题。就重大信息或重大风险而言，关于伯

克希尔，特别是关于我们的保险业务，每年在10-K 报告中都会有关于风险的叙述。在我看来，就我们的保险业务

而言，这个问题对伯克希尔的保险业务不构成重大风险。问题的最后，一位先生提到了这样一个事实，即如果我

们遵循动议，可能会发生什么，这对伯克希尔来说甚至可能更有利可图。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如果在我们的决定

中，他很可能是正确的，但仅以我们在电力设施运营方面的三个主要州为例，我们为近200 万客户提供服务，爱

我们有权获得投资回报，折旧越快，为了实现允许的回报，电价就必须越高。

因此，例如，有一位来自俄勒冈州

的妇女发言。我们任何单方面的尝试的成本会落在客户身上。没有公用事业委员会的批准，我们不能这样做。事

实上，我们确实会收回加速折旧，我们可能会有更大的投资，我们将被允许在其他发电设施上获得回报。但这个

问题，不是伯克希尔的股东最终承担费用的事情。这是一个电价费率问题，或者说是这些不同州的电力用户将支

付的东西。

而这种判断非常正确，应该由这些不同州的公共事业委员会做出。无论他们做出什么决定，你知道，

我们都会遵循。

随着时间的推移，毫无疑问，就像我们在爱荷华州谈到我们的风力发电一样，这个国家将朝着不

同的发电成分发展。正如我先前所说，我个人赞成随着时间的推移增加核电，但这将在州一级决定，在某些方

面，在国家一级决定。因此，我们的建议是否决该动议。我想现在可以对该动议采取行动了。如果有任何股东亲

自投票，他们现在应该在动议上标明自己的选票，并允许将选票交付给选举检查员。Amick 小姐，当你准备好

了，你可以做报告了。

BeckiAmick：我的报告已经准备好了。针对截至上周四晚间收到的委托书，委托人的投票结果是67,733 票

支持该议案，608,576 票反对该议案。由于反对票数超过所有已发行A 类和B 类股票的多数票数，该议案未能通

过。特拉华州法律要求的精确计票证明将交给秘书，与本次会议的记录放在一起。

巴菲特：谢谢你，Amick 小姐。该提议失败。在我们休会之前，是否有人要在这次会议上提出其他事项？如

果没有，我请斯科特先生在会议上提出一项动议。

WALTER SCOTT：我提议休会。

巴菲特：有第二个问题吗？(声音：我赞成)。有人提出了休会的动议，并得到了支持。我们将以语音方式进行

表决。是否有任何讨论？所有赞成的人说"同意"。反对者说"不"。(声音：赞成)。会议休会。